“嗯,這裡脹脹的,疼得難受。”
柳若晴的臉,有些紅,不好意思看言淵,只是低聲問道:“孩子呢?”
“奶孃喂好了奶,已經抱下去睡了。”
“啊?吃過了?”
柳若晴的臉上,露出了幾分苦惱的表情,可她現在胸部真的好脹啊。
言淵突然間俯下身,一臉曖昧地湊近她,道:“很痛嗎?”
“嗯,脹得不行。”
柳若晴苦惱地蹙著眉,沒注意到言淵眼底邪肆的光芒。
“沒關係,我幫你。”
“嗯?”
還沒等柳若晴反應過來,她身上的中衣,已經被言淵給解開了,柳若晴立即明白了什麼,想要推開他已經來不及,只是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流氓,便由著他放肆了。
誰讓她真的脹得不行了呢。
兩人就這樣胡鬧了一會兒,就已經燥熱得不行,言淵已經忍了好幾個月,剛才的舉動,無疑是在自尋死路,他的呼吸都開始粗重了起來。
整個人憋得臉都紅了,若不是柳若晴剛剛生完孩子,身上還在清惡露,他真的會
“我去洗個澡。”
言淵整張臉都又紅又熱,聲音都啞了,他怕自己再待在這個剛剛生完孩子,渾身充滿誘惑力的女人面前,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看著他逃跑一般地去了淨室,柳若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活該。”
言淵從淨室出來的時候,頭髮有些溼溼的,他走到柳若晴身邊坐下,看著她幸災樂禍的眼神,輕輕在她唇上親了親。
“別得意,這些賬,我都一筆一筆記著呢,等過段時間,慢慢討回來。”
柳若晴知道他說的“過段時間”指的是她身上的惡露清除了之後,看著他眼神中的火熱和曖昧,她抬手,用力垂了一下他的手臂。
這會兒她休息夠了,垂下去的時候有些用力,只聽言淵下意識地“嘶”了一聲,眉頭皺了皺。
“怎麼了?”
柳若晴一慌,趕忙拉過他的手,卻被言淵給躲開了,“沒事,你剛才敲得太重了。”
柳若晴自然是不相信,她雖然剛才重了一點,但是對於言淵來說,並不會痛得皺眉,她看了他一眼,一把將他的手給拉了過來,掀起他的袖子,發現手臂上,有幾塊非常深的淤青,很明顯是被人用力掐過的。
柳若晴想起自己生孩子的時候,一直抓著他的手臂,當時她有多疼,就有多用力,言淵在她身邊,被她掐著的時候,也沒吭過聲。
她還記得當時,她把他的手指都給咬破了,那滿口的血腥味,現在想起來,都讓她內疚得不行。
“很疼吧?”
她心疼地看著言淵被她掐淤青了的地方,聲音低低地問道。
“比起你,我這點疼算什麼。”
他將她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拉開,那根手指上,還留著深深的牙印,還被她咬破了皮,現在還淤青著。
柳若晴的眼眶,溼溼的,自責地看著言淵,下一秒,被他抱進懷中,“傻丫頭。”
小世子剛剛出生的時候,就看上去比別的小孩要老辣許多,完全沒有那種剛剛出生的孩子又紅又皺的醜樣子。
經過這幾天,一下子又大了許多,雙眼黑亮黑亮的,嘴裡總是咕嚕咕嚕地說著什麼,一副要跟人交流的模樣。
他的眉眼間,跟言淵非常像,但是好動的性格,又像極了柳若晴。
他很喜歡粘著柳若晴,但是柳若晴的奶水不多,所以,在月子裡,她就把奶水給斷了,孩子每次都是由奶孃喂完了奶,再送到他們房間裡。
小傢伙佔有慾這一點,像極了他的王爺老爹,每一次抓著柳若晴不放,只要他老爹敢親近他娘,他就能哭得昏天暗地,如果他娘不拋棄他爹去抱他的話,他很可能會哭到地老天荒。
第499章 499。錦月
在經歷了一個月的“爭寵”之路之後,言淵終於深刻地認識到對那個臭小子,絕對不能仁慈。
至於小世子以後的成長之路有多麼艱辛,那就是後話了。
一輛掛著“景”字的馬車,低調地行駛在前往京城的官道上,四周還有幾個侍衛打扮的人騎著馬,護送著這輛馬車行進。
“王爺,有九王在,刑部會放過啟兒嗎?”
馬車上坐著一男一女,正是從廣陵府趕往京城的景王夫婦。
言啟將陳家滅門的案子,原本是判去年秋後問斬,但剛好遇上了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