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君過來就見我還呆站在門口,吼了句,“過來,我看看。”
阿姽當時還在想,霧草,電影裡頭被砸出血了,手一摸一看,竟然是這種既視感。
然後是,麻蛋,好痛!
血沾在頭髮上,根本沒辦法擦,波波君找了好一會,才看到一直在流血的傷口,將周圍的頭髮剪了,見傷口不算大,擦了消毒藥水,在阿姽強烈要求下,粘上創可貼。
頭髮簡直糊成一團,不忍直視。
波波君還毫不留情的打擊我,“傷口結好痂前,不能洗頭。”
最後,補上會心一擊,“今晚趴著睡覺!”
生無可戀有沒有?頭髮好幾天不洗會餿掉有沒有?我還要不要出門上班見人了?
最重要的是,胸小趴著睡真的不會擱到骨頭嘛?!!!
以上,今早就起來的晚了,頭還時不時痛一陣,這更就又少又晚,不過下午3點第二更沒變,嗯,至少兩千字+。
第035章 駙馬:公主說,我爸就是老匹夫
大殷建朝三百餘年,分而為九州,後於二百二十三年,朝堂陷入奪嫡內亂,外突厥趁勢而下,九州分治為南殷北殷。
二百四十九年,南殷有將秦經綸,率兵三十萬,打下北殷,至此南北兩朝二十六年後,再次一統。
二百五十一年,秦經綸北伐突厥,這仗一打就是五年,將突厥趕出大殷疆土不說,還分而化之,行離間之計,將突厥分崩為東西突。
秦經綸功高,已無公侯之爵可封,他一手建立的秦家軍一度成為大殷最精銳之師,無人可擋。
先帝思忖了幾天幾夜,書下一道聖旨。。。。。。
封秦經綸世襲異姓王之位,邑地容州,號容王,子孫沿襲!
而有傳言,秦經綸能以一界布衣的出身,到助南殷一統,還將突厥打的落花流水,憑藉的盡是他當時的夫人。
他的夫人姓誰名誰,無人可知,但有人見過,他夫人手裡有一本當傳家寶的冊子,上有排兵佈陣八十一計,故而秦經綸才如此擅帶兵打仗。
秦家有沒有這本冊子,雒妃不曉得,但是她還真在秦壽手裡見過一藍綢包裹的兵書,平時秦壽將之供奉在祖祠,無比慎重,還曾說過,那兵書向來都只傳秦家嫡長子。
彼時雒妃挖空心思的想討好秦壽,故而開口央求翻看,秦壽約莫也是不想太早惹來天家的忌憚,是以點頭應允。
她的記性不錯,翻了幾遍便都記住了,然後才發現那兵書只得一半,後半部分分明被人給撕毀了,只餘前四十計。
當時她就想著不若將後面四十一計找到,駙馬定然會歡心。
她差人一查,才曉得撕毀後半部兵書的人不是旁人,正是秦壽的生母青氏,其中有何糾葛,雒妃不感興趣,她曉得這事後,就歇了再找的心思。
而今,她瞅著手上泛黃的絹布,細讀下來,可不就是秦家那兵書後四十一計,一計都不少!
那絹布約有半丈長,除了前面的四十一計,後面還畫有山川河流,分明是一幅輿圖。
雒妃定睛一看,纖長玉指一一描畫,她赫然發現那輿圖畫的竟是大殷以外,近至突厥,遠到波斯,甚至再遠的她根本就不知道的地方。
她捏著絹布,用了好生的忍耐,才沒將這東西給撕了。
遠在京城的天家還真是小看了容州秦家,這樣細緻的輿圖,沒好幾十年的功夫,根本是畫不全的,由此可見,秦家的野心,有多龐大。
“姑姑,”雒妃輕聲喊道,她雖不曉得目下要如何做,不過有一點,她知道她留不住這東西,“你與鶯時和槐序,趕緊將這絹布上的東西拓下來,絲毫不能差。”
首陽沒看那絹布,不過還是從雒妃的神色瞧出事關重大,她接過絹布應道,“婢子這就去辦。”
雒妃揮手,又對顧侍衛吩咐道,“看緊安佛院,暫時不能讓任何人進出。”
“喏。”顧侍衛無一步應。
整個偏廳裡,餘雒妃一人後,她才揉著眉心,好生思量起來。
那絹布,秦壽肯定會與她討要,她也不能毀,還需得完好無損的送回去。
誰讓再過個幾年,突厥那邊就會反撲南下,屆時還要靠秦壽守這江山,而絹布上描畫的輿圖便會起至關重要的作用。
她是大殷的長公主,即便與秦壽再是有深仇大恨,可也不願山河破碎,百姓無依。
大義為先,是每個大殷息氏子孫骨子裡天生就有的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