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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如此幾天後,她正打算再與秦壽詳談一次,從宮中就傳來訊息。。。。。。

鳳家嫡女鳳錦繡,性恭良溫婉,深的聖人歡心,故而特接引入宮,賜媛字,封芳儀……

這訊息無異與巨石投落湖面,在京城中特別是四大家族激起譁然巨浪。

除卻已經站在皇帝這邊的司馬家不說,單是剩下的三家,連同鳳家,都被這道聖旨給砸的暈頭轉向。

鳳錦繡更是一連幾天都回不過神來,直至來接她入宮的宮娥,板著臉開始教她規矩之時,她才生出那麼些真切之感來。

雒妃對此並不意外,她那日請世家嫡女來府中,本就是故意讓皇帝哥哥先見見鳳錦繡。

四大家族裡。鳳家其實是最好拉攏的。

自來商賈重利,且只有財而無勢,即便鳳家已是多年的皇商,也不外乎如是,故而特別是在目下中宮懸空的時候,將鳳錦繡召進宮中,這其中的意味就特別深長了。不得不讓人多想。

而鳳家,必定是全力支援鳳錦繡,不說是垂涎那後位,就是能成為一代寵妃,在對急切想要得到權勢的鳳家而言,那也是極為難得的天大機緣。

故而,鳳家。那也是不會再輕易被旁的勢力拉攏。

四大家族,去其二,顧家自是不必說,餘下的就剩個手握重兵的上官家。

雒妃與皇帝哥哥商議過,在太后回京之前,暫且按兵不動,也省的上官家狗急跳牆。

這幾日朝堂,雒妃也是聽說,上官家的老狐狸上官寂老神在在,朝堂上無論大小事,他皆笑眯眯的和稀泥,不摻合也不挑撥,那派頭比任何人都忠心的模樣。

京城形勢稍緩,剩下的,便只能靠皇帝息潮生徐徐圖之,雒妃也稍稍放下心來,這一放心,她就聽聞,近幾日,秦壽都曾出府,並與恭王飲酒作樂。

她眉頭一皺,從前秦壽與恭王趁著她送嫁到容州的機會勾結在一起,而現在,她卻不確定了,必定想起上輩子事的秦壽與沒想起的容王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且,因著最近天家接連不斷對世家出手的事,她明白,京城為質的順寧恭三王或多或少的都心急了起來。

要說這三王,名義上還是皇帝息潮生與雒妃的皇叔,先帝在時,擔心藩王作亂,遂將這三王圈禁在京城,封地上,只餘婦孺家小,也好掣肘一二。

先帝本就是個果斷狠厲的性子。之所以沒動三王,反而大魚大肉的養著,不過是懶得揹負弒兄的罪名罷了。

然,先帝卻是不曉得,待他一去,蟄伏多年的三王便蠢蠢欲動了,那幾年息潮生年幼,太后攝政,一個後宮女人,朝堂之上本就多有不服眾,三王便是在那個時候趁機大肆拉攏權臣,各自為營,潛藏多年的野心又冒了出來。

好在太后也是有幾分手段的,聯眾制衡。硬是在眾狼環伺下搏出條生路來。

加上息潮生本就是嫡出正統,不僅是三王,就是九州藩王想要揭竿,一時之間也迫於沒有理所當然的藉口,而一直各相忌憚著。

這般一過便是好多年過去,如今息潮生也快要及冠親政的年紀,三王早便是坐不住了。

雒妃想了想,她將明燭召來,審視地上下打量了他,就在明燭心有緊張忐忑之時,才聽雒妃淺淡開口,“本宮沒記錯,從前你可甚是得恭王皇叔的寵哪。”

明燭不明白雒妃想幹什麼,他抖著長袖跪下道。“小的是伺候過恭王幾天,但沒幾日,見著公主,小的心裡便只有公主一人,絕無二心。”

雒妃雙手攏著,長袖微微曳動,“本宮也不信爾的忠心,不過既然是忠心的,那就是好的,也省的本宮多費口舌。”

明燭一愣,他覺得雒妃話中有話,可是他卻不明白。

雒妃垂了垂眸子,慢條斯理的道,“既然是恭王皇叔的舊愛,想必這會你回去,他定然是欣喜非常的……”

“公主,求公主不要趕小的走,”明燭趕緊打斷雒妃的話,他磕起頭來。

雒妃不為所動,她繼續說,“這樣有趣的小侍。本宮怎會捨得趕你走,不過是,要你去時不時恭王府上走一遭就是了,若是皇叔問起什麼,你照實說便是。”

明燭偷瞄了公主一眼,確定真不是要趕他走,他這才捻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小的不明白。”

雒妃瞥了他一眼,不知這人竟是這樣蠢笨的,非得她將話放到檯面上來說的一清二白才懂。

她平眉一豎,“就是讓你往恭王那邊去,若能從恭王身上扒些一二,那也算你的本事,皇叔要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