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楚軍的強弩營。楚軍的強弩太過鋒利,匈奴人至少有一半是死在這種利器之下。不打破強弩營的陣地,匈奴人一直會被壓著打,每次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才能攻到楚軍的陣前。 只是沒想到,他率領的親衛營戰鬥力比較高,前突得最快,而左賢王的速度相對要慢一些,沒能保護住他的側翼,以致於他被楚軍包圍住了。
“殺!”頭曼喘著粗氣,怒聲大吼,楚軍的陣勢快要被殺透了,只要再加把勁,就能衝到弩手們面並大肆砍殺。
狼吞也看到了陣前的形勢,他指揮著手下不顧性命的衝擊。楚軍的阻擊十分頑強,他們的進展慢得很。幾乎耍損失十幾個人才能進步一兩步。腳下橫七豎八的都是屍體。有匈奴人的,有楚人的,互相疊在一起,讓人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楚軍好一點,他們在後退,後面幾乎沒有屍體礙腳,而匈奴人則不然,他們幾乎第一次邁步都會踩在屍體上。既要還擊,還要防著腳下,狼狽不堪。
呂釋之緊鎖著眉頭,大手緊緊的握著指揮台的扶手。匈奴人的頑強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頭曼親自帶人衝殺,給匈奴人計程車氣帶來了極大的鼓舞,匈奴人連續不斷的攻擊小讓巨盾損失的速度超出了他的預期,沒有了巨盾的掩護,前面的步卒損失迅速的增加,大劍士輪番出擊,但是因為匈奴人仗著人多,一刻不停的攻擊,也讓大劍士的體力有些跟不上。昌釋之不得不給他們留出更多的休息時間,以免他們因為體力不足而白白的犧牲。
“大人,讓我們出戰吧。”李和掀起面甲,衝著指揮車上的呂釋之大聲叫道。
“嗯。”呂釋之點 了點頭,前面吃緊,再讓匈奴人這麼衝殺的話。強弩營可能會受到威脅。“這次出動七百人,只要截住匈奴人,不讓他們繼續前進就行,我立剪安排人接應你們,不可戀戰。”
“喏。”李狂入下面甲,舉起斬馬劍,厲聲大喝:“兄弟們,走!”
七百名大劍士中跟著李松衝上前去。象一柄鋒利的大劍,一下子刺入匈奴左和楚軍之間,硬生生的將匈奴人的攻勢打斷。李託吼聲如雷。斬刀劍舞得如風車一般,當頭將兩名匈奴士卒斬殺,在他的帶領下。劍士們狂颶突進,迅速的將久戰力疲的楚軍保護起來。
在他們面前,匈奴人的傷亡猛增。
李機拔步飛奔,他早就看到了頭曼,一進入戰圈,他就鎖定了頭曼,帶著親衛們勢如破竹的向頭曼衝去,手中的斬馬劍潑灑著一路的鮮血。將一個個衝上來阻攔的匈奴人斬倒在地。
“單于,快退!”左賢王狼吞雖然看不到李託的表情,但是卻從李和的行進方向上看出了危險,連忙向頭曼示警。
頭曼也看到了快速接近的大劍士,但是他卻厲聲大吼,不準膽怯的親衛們後撤。大劍士雖然兇猛,但是他卻從大劍士一次比一次出動的人多,一次比一次休息的時間長上看出了大劍士的弱點,他扔掉戰刀,從地上挑起一柄長戟,帶著風聲。直奔衝在最前面的李永刺去,同時怒聲大吼:“讓蒲類王派騎兵衝擊。沖垮他們!”
李機聽到了頭曼的吼聲,雖然聽不懂他叫喚些什麼,但是其中的殺氣卻清晰無誤。李松勃然大怒,衝上前去。大劍帶著風聲,當頭斬下。頭曼舉起相迎,大劍和戟刃相擦,發出刺耳的嚓嚓聲,偏了些方向,斜斜的砍在頭曼身前的一個親衛身上。親衛被一劍砍為兩截,上半截身體轟然倒地,下半截身體卻還立在那裡,鮮血從半截身體中噴湧而出,內臟流了一地。
頭曼怒喝一聲,長戟回抽,勾住了李託的脖子,卻割不破李託的重甲。只是將李和帶得向前衝了一步。幾乎和頭曼面對面的站在一起。李託越發的狂暴,雙手握劍”劃了半個圈,再次砍下。
頭曼見長戟也割不破李託的重甲,而李松的大劍卻再次斬下,大驚失色,後退已經來不及了,索性向前衝去,一平子撲入李託的懷中。李託的大劍砍下,砍得地上的泥土飛揚,卻無法砍中頭曼,只是劍柄狠狠的砸在頭曼的背上。頭曼被砸得一下子屏過氣去,軟軟的摔倒
地。
“單于!”親衛們見單于倒地,一下子紅了眼睛,奮不顧身的衝了上來。兩個人舉起戰刀,衝著李和就劈,另兩個人一人拖住單于一條腿就往後拉。李狂長嘯一聲,大劍橫掃,將衝上來的兩個匈奴人攔腰斬斷,跟上去又是一劍,衝著被倒拖回頭的頭曼就斬。
“殺!”三個親衛同時怒吼,和身躍起,狠狠的衝著李託撞了過來。李託雖然凌空斬殺一人,卻被另外兩人撞得站不穩身子,向後連退兩步。身後的劍手緊緊跟上,將那兩名倒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