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利在說完這番話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花梨兒的房間,看著它那離去時的背影,在想想剛才和它說話的口吻。花梨兒迷茫了,男人不都是一個德性嗎,看著那有著火爆身段,有著勾人心魄的美女,都會想盡辦法弄上床嗎?它的主人不也是這樣嗎,不然怎麼會一直讓魏晶陪在身旁,毫不顧及它與墨舞,傑瑞的感受。怎麼它就對它提不起興趣了,難道它長得真就那麼對不起觀眾嗎?
心裡充滿著猜疑,充滿著不少疑問的花梨兒,在銳利離開房間很久後,方才起身拾起那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流著淚水一件一件的穿回身上。每往身上套一件衣服,它的心就像被刀子刺了一下,那夾雜著心血與眼淚的苦酒,只得它自己流著淚吞進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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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陳幽洛你是不是一定要回去?你要是現在回去,我現在就死給你看。反正我從男人變成女人就已經很不似滋味了,現在你也不要我了,那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死了的好。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在也不用為性別的事情煩惱。”緊緊抓住陳幽洛衣襟的魏晶,看著眼前這心意已決的男人,流著眼淚很似傷心的說道。
都說女人的眼淚是女人最厲害的武器,看著那淚流滿面的魏晶,陳幽洛的心就軟了下來,說話的口氣也變得溫和多了。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撫摸著她的臉,小聲的打趣道:“咱們小晶兒這麼漂亮,死了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要是這原本紅潤的臉蛋失去血色,變得蒼白,甚至於佈滿一些髒兮兮的爬蟲,哎,想想都覺得噁心。你要是想變成髒兮兮的,滿臉都是爬蟲,你就去死好了。反正你死了也看不到死後的樣子,至於我們,大不了把你安葬了,又或者等異獸把你拖去吃了好了。”
“你,你,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詛咒人家滿臉都是爬蟲呀?不理你了,陳幽洛,你是大壞蛋了,你是超級大壞蛋了。”魏晶在聽完陳幽洛那玩笑般的話語後,小手不停的拍打著他的胸口說道。
白了一眼這破涕為笑的女人,陳幽洛小聲在魏晶耳邊說道:“好了,乖,別鬧了。我們現在就回到部落去了,我眼皮跳得厲害,真的很擔心它們會出什麼事了。你要是在這樣胡攪蠻纏下去,我可真就把你丟在這裡,自己回去了哦。”
“是不是我乖乖聽話,你就永遠只寵我一個人。至於墨舞,傑瑞它們永遠只能是你的寵物,除了主僕間的這層關係外,不要在和它們有其它的關聯好嗎?”魏晶在聽完陳幽洛那番看似寵溺的話語後,眨巴著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她問道。
看著魏晶那寫滿期待的眼神,陳幽洛輕輕的點了點頭回應道:“只要你乖乖的,別沒事找事做,我會永遠寵你的。但是,如果讓我發現你背地裡搞小動作,不乖的話,我想我會很生氣。你和我相處了這麼久,對我的脾氣多少也瞭解你,相信你也知道觸怒我的後果是什麼?”
陳幽洛在說完這番話後,轉身朝著泰坦部落的方向走去,留下魏晶一人傻愣在原地,似乎在回味著什麼,又似乎在籌劃著什麼。
剛一走近泰坦部落的安全範圍,陳幽洛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要是換在平時,這個時候應該有巡邏守衛在這裡安全巡邏,可是今天這個時候,這裡卻安靜得出奇,連一個巡邏守衛也沒有。意識到情況不對的他,朝著部落入口處跑去。
“主人,主人,主人,你可算是回來了,嗚嗚……梨兒,梨兒出事了!”就在陳幽洛剛走過入口處的八卦陣,耳邊就傳來了墨舞那哭哭啼啼的事情。
“小杰,出什麼事了,梨兒出什麼事了,怎麼你們全都到這裡來了?”陳幽洛在聽完墨舞的哭訴後,看著它們三個中唯一處事冷靜的傑瑞問道。
還未等傑瑞開口回答,站在一旁的銳利就搶先一步說道:“這事,這事,這事還不是你這主人惹起的,要不是你執意帶魏晶去狩獵,梨兒也不會發瘋到處找人和它上床。這會好了,色誘了金長老的兒子,指不定會遭受到什麼殘忍的對待。”
金長老的兒子,不就是那個看見女人就兩眼掛**,不停的流著口水的傢伙嗎?他可是這部落裡除了名的變態,梨兒怎麼會招惹上這個傢伙呀!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的陳幽洛,在聽完銳利的講解後,轉身朝著長老院走去。
“你以為你這樣去就能將花梨兒救出來嗎?你未免也太小瞧長老院那幫傢伙了吧,要是能將花梨兒救出來,它們四個還用在這裡等著你回來嗎?”沒走出兩步的陳幽洛就被傑西卡攔了下來,隨即說明了她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