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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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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莫言見陳幽洛沒有任何反應,微微有些發怒的問道:“兄弟,你這是唱的那出,難道覺得你老哥子我不是你的對手,不屑與我切磋嗎?我告訴你,我沈莫言不在是一年前的沈莫言了,在無數酷刑下存活下來的我,你認為還是當初那個只要幾招就倒下的沈莫言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今天就讓你好好見識下,我在殘忍的酷刑下,究竟學到了些什麼。”

“你,你這是鐵了心的要和我切磋了是吧,那我就陪你玩完了,看看你究竟在裡面都學到了些什麼?是比射擊,還是搏擊,還能異能控位?”看著那一臉不比不心甘的沈莫言,儘管陳幽洛是一百二十個不願意,無奈,也只有答應了他的切磋提議。

見陳幽洛同意與他切磋後,沈莫言樂得跟個小孩似的,不停的在競技場內翻起了跟頭。激動過去的沈莫言,看著他撓頭傻笑道:“洛,你剛才說的那些可否都切磋下?我知道射擊,搏擊是你的強項,可是那比試中的異能控位可是我的強項哦。我以我的異能控位,挑戰你的射擊,看你能否在最短的時間裡,用你AK裡的子彈穿過我的異能防禦。”

這不是玩命是什麼,異能者一但沒有了異能防護罩的保護,還沒有來得及收功的他,會變得比新生嬰孩還脆弱。別說他手裡拿的是AK,就算是一個未滿十歲的孩童,也可以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真不知道他心裡究竟想的什麼?

隨著子彈一發發的裝進彈夾,這場所謂的死亡切磋也正式的拉開了帷幕。一道奇異的光環,一連串快速轉變的手勢,一段古老的盟締誓言,血與血的契約,悠揚的笛聲,競技場內守護魂獸張牙舞爪的奔跑著,雷鳴九霄,天地為之變色。

一道道犀利的閃電從天而降,快速的打向陳幽洛所在的位置。眼疾腿快的他快速的閃避出閃電所打之處,可是他身後的那隻祈福神犬可就沒他那麼好運氣了。整個身子被電成了焦黑,口吐白沫,連叫都沒來得及慘叫一聲,就一命嗚呼下黃泉了。

看著那站在石銅獅子上,渾身散發出道骨仙蹤的沈莫言,陳幽洛此刻才明白過來,切磋是假,要他命才是真。快速躲過幾道迎面打來的閃電後,抬頭在向那銅獅子處看去時,他這才發現沈莫言的整張臉早已扭曲得變了形,根本看不出他就是剛才那個憨傻的小子。

“你,你不是沈莫言,你,你到底你誰?”看著那迎面而來,面目猙獰,一心想只他與死地的沈莫言,陳幽洛嘶吼道。

此時的沈莫言那張臉已經完全變成了動物的臉,那雙可以托起千斤的手臂,竟然變成了動物那鋒利的爪子。整個上半身完全進化為動物的形態,下半身還保持著人類的雙腿。快速的移動到陳幽洛跟前,那雙利爪死死的按住他的雙臂,低低的朝他嘶吼道:“陳幽洛,呵呵,陳幽洛,你怎麼也們沒有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這一切都是報應,報應呀!當初要不是你向長老院作證,我會被送到執法堂嗎,我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嗎?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今天就要挖出你的心來,刷洗我這一年來所受的屈辱。”

“你還好意思提那件事,當初要不是你私自離隊暴露目標,會有那麼多隊友死在敵人的子彈之下嗎?要不是你自作聰明,想獨自邀功,我們的破解計劃會被迫停止嗎?我真替你感到悲哀,進了執法堂出來,你還是沒有學會自我反應,還是隻會把錯誤推到別人身上,哎,可憐,可悲。”看著沈莫言那張醜陋的獸臉,陳幽洛冷笑著回道。

陳幽洛這番回答似乎觸動到了沈莫言的傷疤,在他的話音剛洛,沈莫言就揮舞著利爪“啪啪”的甩了他幾耳光。爪子快速的劃過他的臉龐,5道深淺不一的血痕留在了他的臉上。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陳幽洛痛得臉都白了,額頭上冒起了豆大的汗珠。可他連哼都沒有哼一聲,而是看著那怪笑的沈莫言瀟灑的笑道:“你以為這樣做你就算贏了我,那件事情的真相就會改變嗎?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事實的真相是不會被抹滅,呈現在大家面前只是早晚而已。而你,只不過是個活在自己編制的狹小空間裡的可憐蟲而已,只是個可憐蟲而已。除了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沾沾自喜,你還會些什麼,你還會些什麼?”

被陳幽洛這麼一說,沈莫言慢慢的鬆開了那按住他的爪子,像個瘋子似的瘋笑著在競技場內從復著那幾句話“難道真的是我錯了嗎,我真就做錯了嗎?我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組織,可為什麼被組織拋棄的確實我?”

看著沈莫言那瘋笑的樣子,陳幽洛的腦子徹底懵了。如果說這一切本就是夢,為什麼會那麼的真實?如果說是真實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