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潛艇？新加坡軍港的英國艦隊可沒有潛艇。暹邏宋卡大明海軍基地倒是有幾艘潛艇。

“秋湫，”向小強抽了一口煙，在一團漆黑中問道，“你說，會是我們的潛艇嗎？”

黑暗中，秋湫靜了一會兒，說道：

“可能性不大。如果是潛艇的話，她們應該先聽到我們，而且肯定能分辨出這是驅逐艦，早就該遠遠躲開，或者潛下去靜航了。不會還這麼大搖大擺的。”

向小強質疑道：

“為什麼發現驅逐艦就要躲開呢？她們應該知道我們跟荷蘭已經停戰了，附近的驅逐艦不是我們的就是英國的，有什麼必要躲？”

“這不是有沒有必要的問題，”秋湫說道，“這是潛艇生存的原則，發現驅逐艦就一定要躲開。除非是大白天，視線良好，能明確分辨出驅逐角自己國家的，還要確保驅逐艦也能看清自己，不會誤傷，否則一定要儘早躲避。”

秋湫頓了頓又說道：

“再說，航向也不對。它的航向是西南，是直奔著蘇門答臘憾去的。我們的潛艇不可能在蘇門答臘島靠岸。這一帶除了新加坡，一個港口也沒有。蘇門答臘島憾在這一段荒蠻的很，全是紅樹林，連個小城市也沒有。……不，我們的潛艇不可能開往那個方向。”

艦長立刻也肯定了秋湫的意見。

向小強又問道：“會不會是英國的巡邏艇什麼的？”

秋湫又說道：“英國海軍艦艇不會到這裡的。這裡已經深入到荷屬東印度幾十海里了。”

那就事一個可能，是某種“漁船”了。蘇門答臘沿海的漁民貧苦不堪，他們的漁船也都是沒有馬達的。

30年代、在這種貧窮的憾，一艘裝了柴油馬達的漁船……

艦長問道：“大人，我們怎麼辦？”

向小強咂咂嘴，直接說道：

“我們過去看看！不管是什麼船，截下來檢查！……如果是海盜船，那我們運氣就太好了。”

……

高音喇叭裡“哇哇”尖叫兩聲，然後是艦長的聲音：

“我是艦長，弟兄們注意，現在進入戰鬥狀態，現在進入戰鬥狀態……西南方向5海里外，發現一艘可疑船隻，有可能是海盜船……現在我們過去截住它……各武器單位做好開火準備……”

全艦水兵全都振奮了起來，精神抖擻，渾身充滿期待，都消就是海盜船。這些年輕人從東海艦隊跟隨航母南下，還沒經歷過一次海戰≈在聽說可能要捕捉海盜船，讓他們興奮得不得了。這種既刺激又沒啥握的任務，把好些水兵的瞌睡一下就趕跑了。

驅逐艦陡然加快航速，一個急轉彎，艦身幾乎半側過來，速度飆到25節，掀著白浪向西南扎去。

這些軍艦來東印度群島作戰，每艘艦上都配備了荷蘭語和馬來語翻譯官，用以向敵人喊話、或接受敵人投降用的≈在艦長又把這兩名翻譯官叫到了艦橋上。

驅逐艦加速後，指揮室裡明顯感到顛簸得厲核。艦長和秋湫站得挺穩，那三個老顧問是坐著的，也好些，向小強卻坐不住，在黑暗中抽著煙踱來踱去，有好幾次差點就跌倒了。

每隔一會兒，聲納兵就報告一次雙方的距離。前方的那艘“漁船”一直沒改變航向，也沒加速，應該是還沒發現自己被驅逐艦盯上了。

這樣焦急地等待了二十來分鐘，雙方的距離已經不足一千米了。前方的小船仍然保持原速，毫無察覺。

向小強伸著頭，透過舷窗使勁兒往前看，但仍是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這樣漆黑的海面，雙方都不開燈，不靠得很近，很難直接看見對方▲000米這樣的距離，又不足以聽到對方的聲音。

在海上夜航，連個航標燈也不開，這越發表明了前方小船身份可疑。

突然，電鈴響起，聲納兵報告說：

“艦長大人，目標加速了，並且改變了航向！”

對方發現自己了。艦長立刻問道：

“改往哪裡？還有多遠？”

“還有700米左右！目標正在轉向……好，固定了，目標新航向30！航速……20節！”

對方原來是開往西南憾方向的，現在轉向西北偏北，朝著馬六甲嚎入口方向逃竄。

艦長立刻把這些情況告訴了向小強，然後命令道：

“航速30節Ｈ�逍∷低�航向30！開啟探照燈！”

動力噪聲增大，艦身立刻又向右大幅倒過來，航速又明顯加快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