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繡春她們知道圓圓和溫子謙鬧掰了,激動地小心肝都要跳出來了,趕緊給自家主子通風報信,讓他可以抓住機會趁虛而入。
繡春恭敬的站在他的面前,恭敬的道:“不過,小的聽老夫人的意思是想趁過年的機會多帶小姐出去走走,再者大小姐夫家是鴻臚寺卿府上的夫人,也被老夫人託付了。”
楚明睿白皙修長的手指敲了敲黃花梨的書桌,淡淡的道:“我會想法子把帖子送到阮府,到時候你們其中之一想法子跟在她的身邊。”
“是。”
楚明睿又吩咐了她幾句,這才示意她退下,自己往後仰,頭靠在椅背上,想到時候自己怎麼把阮家的訊息傳到“好二嬸”的耳裡;或者自己先等著,看看她會用什麼手段,自己在將計就計?
他手裡把玩著玉佩,心情簡直快要飛上天……
於景誠悄悄的進來,看見椅子上的他俊雅精緻無雙的五官帶著愉悅,細長的桃花眼裡含著笑意,似乎多情又帶著惑人的漣漪,渾身抖了抖起了雞皮疙瘩,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胸,哭喪著臉:“阿睿,我就知道你對我心懷不軌,可是我們要是在一起,我哥哥嫂子肯定不會願意的。”
楚明睿的好心情都被他破壞了,也怪自己心不在焉的,竟然沒發現他進來,桃花眼一暗,菲薄的唇瓣噙著一抹鋒芒過甚的弧度,沒有絲毫溫度的眸冷冷的看著她,充滿晦暗幽深的陰冷:“你信不信我讓你進宮去服侍你嫂子?”
“嘿嘿,別這樣嘛。”於景城下意識的夾緊雙腿,俊朗陽光的臉僵了僵,才勉強笑了笑,來到他的面前腳一勾,隔著書桌坐下,才關心的問:“你身體都恢復了嗎?你的傷現在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楚明睿看著他倒是有了主意,眉一挑,淡淡的道:“正月十二楚家要以賞梅宴客,你想法子讓手下的掌櫃給阮家一份帖子。”
於景誠知道他先前對阮家小姑娘有意思,卻故作疑惑的看著他:“哪個阮家?”
“別和我裝傻,泗水巷只有一家姓阮,”楚明睿說完勾唇一笑:“我一定要見到阮家三小姐,要不然你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總是覺得皇宮內院傳出來的訊息太慢,你要是進去當太監應該能讓訊息更快點。”
又拿這來威脅自己,實在是太狠了,於景誠心裡想罵娘,覺得他是嫉妒自己比他更受姑娘喜歡,只能苦哈哈的應下:“您放心,正月十二那天,我保證能讓你見到圓圓。”
楚明睿桃花眼帶著煞氣的看著他,冷哼:“圓圓是你叫的嗎?”
於景誠快要被他這莫名嫉意氣笑了:“是,是阮三小姐。”
楚明睿這才雙手抱胸,懶洋洋的看著他:“你今兒來做什麼?於大哥什麼時候回來,裡面有什麼訊息?”
“我哥不回來過年,”說起正事,於景誠的也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神色肅然的冷哼:“上頭那位對我們兄弟向來看的嚴,這幾年我哥哥沒有子嗣,倒是讓他心裡舒坦了,不過我哥哥到現在身邊沒人,又讓他心裡不舒服了,說是要賜婚,現在……”
……
都說過了臘八就是年,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宰年豬;二十七把面發,二十八燉大肉;二十九蒸饅頭,大年三十熬一宿。
阮府的年過的很熱鬧,圓圓也算是和哥哥們熟悉起來,大哥穩重溫和,二哥風流倜儻,三哥好武又爽朗,四哥最是機靈。
兄妹之間很快熟悉起來,對這突然冒出來的妹妹很是遷就,又說些京城趣聞,或者是一起喝茶逗趣,倒是讓圓圓有了幾分家的感覺。
等到年初二的時候,唯一出嫁的阮大小姐回府,大家都在阮老夫人院子裡的客廳說話。
客廳裡煥然一新,角落的景泰藍三足銅盆裡都是炭火,果香茶香混合著糕點甜香四溢,讓人聞著就心情舒暢。
阮彤秀和夫婿拜見了祖父,祖母和爹孃,還有長輩,這才看著三個妹妹,二妹是庶出的,聽說已經在議親,不用自己多管;四妹還小,再說三叔三嬸都疼她如珠似寶,唯有三妹妹是祖母最不放心的,私下給自己捎信,讓自己私下留意。
她讓手下的丫鬟把盒子送給三個妹妹,秀麗的眉眼帶著溫婉:“我婆婆準備在二十二宴客,幾位妹妹到時候一起去坐坐。”
阮盛寧眉目如畫,面白如玉,鳳眼點漆,清明如水的看著她,一臉的幽怨:“大姐現在不疼我們了,眼裡就只有妹妹們,看不到你四個俊朗的弟弟嗎?”
“怎麼會不疼,我們二公子年紀也不小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