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首藕斫嶗鐧目謁��
“借道路過,今日心情不好,不想死自己滾!”
李震及時出手制止住身後精銳們上前屠殺的舉動,淡淡地警告著左雍的手下們,識趣就讓開一條路讓自己等人透過,李震不想手上沾太多同胞的血,殺倭國人他現在已經殺得麻木了,不想連陣營不同的同胞也殺。
好戰的程處默很想上去殺個痛快,可李震的話他也覺得很有道理,只能撇撇嘴暫時放過這些無辜的叛軍,還真如李震所說那樣,各方將命難違,每個人都是身不由己的,誰也不想這麼交惡到底。
“那個王八蛋吹的哨子?上!”
左雍正猶豫著要不要聽從李震的建議,正當左雍猶豫不決怎麼下結論的時候,突然他身後傳來一聲尖銳的哨聲,發現李震等人拔刀動作,左雍冷汗直竄腳心,忍不住轉過頭破口大罵一聲!
左雍知道現在沒有得選擇了,也沒有後退的道路,只能硬著頭皮呼喝手下們送死般拖延時間,一邊心底問候吹哨的人全家,一邊求神告佛其餘搜山隊伍快趕過來支援,要不然還真冤死在這裡。
“他孃的,原來是你個王八蛋!”
“殺!”
程處默第一時間發現吹哨的叛軍,雖然他極力掩飾自己,可程處默還是發現了,冤家路窄沒想到居然還能在這裡碰到,父債子還程處默自然不客氣,不等李震殺字開口,第一個衝過去。
叛軍不識時務,李震自然沒有客氣的意思,見證太多死亡的李震冷冷地下達命令,拔出暫時代替的武器障刀,緊隨程處默身後衝過去,把不識時務的叛軍全都斬殺乾淨,機會給了他們不懂得珍惜怨不得人。
精銳這邊有武器的只有一百人多點,其餘沒有武器的原地不動觀看小戰場,絲毫不擔心戰果怎麼樣,在他們眼裡,這些烏合之眾一樣的朝廷叛軍,連塞牙縫也不夠,沒有必要赤手空拳去以多欺少。
左雍這邊二十名多點的弓手射箭攻擊,雷聲大雨點小似的,避箭對於李震等人來說是常訓練的科目,更何況沒有什麼威脅力的寥寥無幾箭支,輕輕鬆鬆揮刀擱飛馬上與朝廷叛軍廝殺在一起。
叮~左雍持刀對上李震一擊,火星濺起一瞬間左雍虎口一麻,險些握不住手中的障刀,兩把障刀一左一右僵持著,力道不如李震的左雍顫抖著發麻握刀的右手,眼看李震的障刀要壓上來,左雍驚恐之餘拼命加大力道。
左雍的手下們想要去救他也無能為力,殺上來的逆賊精銳各個都不是等閒之輩,三兩下交手朝廷叛軍倒下一大片,面對逆賊精銳的冷血無情斬殺,朝廷叛軍沒有撐過三回合的抵擋。
“死!”
李震與左雍僵持了一會,突然嘴角吐出一個冷漠死字,在左雍驚愕失神一瞬間,李震面無表情的猛然收刀一個轉身,冷不及防的左雍來不及收住力道,整個人直接往前踉蹌踏出一步。
李震轉身一刻開始下殺手,手中的障刀在左雍脖子間一閃而過,速度快如閃電以至於左雍無法及時格擋,喉嚨間一痛連慘叫聲也喊不出來,手中的兵器掉落雪地裡,雙手拼命捂著中招的脖子,嘴裡咕嚕咕嚕聲發出怪異的垂死掙扎聲。
李震輕輕鬆鬆斬殺左雍,沒有榮譽感也沒有成就感,有的只是心情繁重的負擔,輕輕甩著障刀上沾到的血跡,連回頭看左雍跪地氣絕身亡的心思也沒有,目光看向能與程處默對陣上五回合的朝廷叛軍小卒。
“哈哈~~好,牛崽子,吃爺爺自創絕技,戰場屠夫!”
程處默哈哈大笑一聲,施展出自創的戰場屠夫,雙斧上下翻飛宛然屠夫宰肉一樣,也許是受張屠夫庖丁解牛影響,程處默這招戰場屠夫快速切肉式猛劈,兵兵乓乓猛砍把藏頭鼠尾的叛軍小卒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叛軍小卒鋼製的障刀質量有限,比起程處默特製精煉的專屬武器遜色一大截,在程處默狂風暴雨式連環狂劈之下,終於達到承受臨界點哐噹一聲,障刀應聲而斷給程處默雙斧破開戴在頭上的半頭盔。
“是他?!”
當把程處默戰場屠夫絕技破開無名小卒半頭盔一刻,一直故意遮掩的叛軍小卒露出真容,李震忍不住大吃一驚,沒想到還真是冤家路窄,難怪能與程處默打得不相上下,居然在這裡遇到了牛進達的長子牛師贊!
“你爹的香蕉個巴拉,給程爺爺我跪下!”
程處默一腳踹翻牛師贊,直接把他踹個仰頭後空翻,趁牛師贊落地一瞬間,程處默一腳踹過去,直接踹到牛師讚的後膝蓋,冷不及防的牛師贊直接慘叫一聲,直挺挺跪立雪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