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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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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熱烈的討論著,絲毫也沒注意到迎親的花轎已經抬進了大院,震天的鑼鼓也已經響了半天,直到冒襄來喊他們,他們才想起自己是來迎親,而不是來討論治國方略的。三人這才意猶未盡的湧到花轎旁,看著提身紅衣的新郎侯方域將鳳冠霞帔的新娘李香君從花轎中迎了出來,在眾人的喧鬧聲和喝彩聲中,二人由喜娘引導,走入正堂,正式行起了結婚大禮。

禮畢之後,二人被眾人簇擁著步入洞房,房門一關,二人便是郎情妾意,唧唧我我,其中的感覺就只能用“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來形容了。

接下來眾人能做的事便是大吃大喝,一醉方休。林清華很奇怪,這古代的人結婚居然不鬧洞房,本來他是帶了幾根香蕉的,準備把香蕉栓在新郎腰上讓新娘吃的,但看來沒得玩了。此時的林清華正一手拿著根香蕉啃著,一手拿著剩下的香蕉向同桌的人遞著,眾人雖然謙讓著,但一掛香蕉還是很快分光了。

飯桌上的林清華一點也沒有侯爺的架子,一會兒拉著黃宗羲拼酒,一會兒拉著顧炎武划拳,諸位熟讀四書五經計程車子哪是他的對手,一個個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幾杯酒下肚,便已天昏地暗,再也不知孔老夫子姓甚名誰,倒是那陳子龍經常去勞軍,與軍將喝慣了酒,頗有幾分酒力,與林清華拼得不分高下。林清華今天很高興,不免多喝了幾杯,只喝得膽大如斗,欲與天公試比高,摟著同樣醉醺醺的陳子龍的脖子,口中高唱:“‘‘‘‘‘‘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州哇‘‘‘‘‘‘”

林清華被人抬回到府中,芳兒和萍兒自是又免不了一通忙活,直到半夜眾人才睡下,這一下第二天一早林清華是無論如何也喊不醒了,二女無奈,只得派祁海去吏部替林清華告了假,這才安安穩穩睡到下午。

林清華抱著暈暈的頭坐在飯桌旁,看著滿桌的飯菜,一點兒食慾也沒有,胃裡仍在翻騰。萍兒勸道:“相公,吃點飯壓一壓,也許管用。”林清華搖搖頭,芳兒則笑嘻嘻的斟了一被酒,送到林清華的嘴邊,說道:“再喝一點兒,再喝一點兒就好了。”林清華一手捂住嘴,一手推開酒杯,口中嗚嗚嚷道:“不喝了!再也不喝了!”二女均是“噗呲”一笑,芳兒道:“好啦!快吃吧,現在都未時了,再不吃就該吃晚飯了。”

林清華站起來說道:“不吃了,實在吃不下,你們慢慢吃吧,我出去溜溜,醒醒酒。”

林清華騎上小德子牽來的馬,吩咐道:“你不用跟來了,我認得路。”說完便拍馬從後門出府。一出門,林清華直奔工部作坊而去,大概是酒還未全醒,一路上快馬加鞭,耳旁風聲“嗚嗚”不停,路上行人紛紛閃避。來到作坊,林清華找來工匠頭兒,問道:“彈簧做好了沒?”工匠頭兒立即拿出幾個已做好的彈簧給林清華看,說道:“請大人過目,小人昨夜一夜未睡,帶著幾個徒弟幹了一個通宵,終於做出來五十多個,不過火候不好掌握,有軟有硬,小人打算繼續摸索幾天。”

林清華接過彈簧,挨個試了試,拿住那個最硬的,說道:“這個不錯,彈力強,不變形,就照著這個來做。”說完看了看那工匠頭兒,只見他眼睛通紅,眼圈烏黑,果然是熬過夜的樣子,於是鼓勵道:“不錯,你很用心,很認真,我不回虧待你的。”說完從腰間的錢袋裡拿出一錠十兩的銀子和五兩碎銀,說道:“我沒帶多少銀子,這些是一點小意思,就當是我請你喝酒,放了工後,你便把那幾個徒弟請去喝幾杯酒。”

那工匠頭兒不可置信的望著林清華手裡的銀子,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要知道,明朝時的工匠地位是很低的,他們被朝廷編如特別的戶籍,稱為匠戶,身份世襲,不得脫籍。工匠有分為兩種,一種稱為輪班工匠,即輪流上京服役的工匠,明朝末年時一般是每四年一次,每次服役三個月,路費自理,除班期之外其餘時間自由支配;另外一種是住坐工匠,即固定在京城工作,一般每月上工十日,其餘時間自由支配,並且有祿米,一般每月支米三鬥。

輪班工匠是沒有報酬的,完全是為朝廷服勞役,而住坐工匠顯然比輪班工匠的處境好一點,這工匠頭兒就是住坐工匠。雖然如此,但他累死累活的幹活所掙來的錢也僅僅夠養家餬口的,別說是喝酒了,就是家裡抄菜用的油也得精打細算省著用,為這事沒少和老伴兒拌嘴,一年辛苦下來攢下的錢只夠過年時打打牙祭,根本就沒多的。現在他看著林清華手中的銀子,心裡嘀咕:我的天哪!這比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