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幾位夫人也沒阻攔,只在讓了路後看著虞秋的背影。
那剛才覺得吃味的夫人又道:“這等玉貌花容,也不知有沒有機會討得王爺的歡心。”她姓胡,被喚胡夫人。
另一頭,虞秋跟著華嬤嬤沒走多遠,便被領進了一處獨院中。獨院不大不小,環境不錯,頗為雅緻。也懸了些絹燈,明亮清幽。
正是虞秋打量著這獨院時,華嬤嬤道:“姑娘去正屋歇息便好。”
“好!”虞秋應下後自己過去了。
她進入房間放下包袱,便去裡間坐在了床邊。這個房間很大,卻也正是因為大,便更是給她空落落的感覺。
當下她也睡不著,就坐在床上抱著腿發呆,頗覺迷茫。
後來房門突然被敲,將她嚇一跳,她撫了撫胸口,便問:“是誰?”
外面響起一姑娘的聲音:“奴婢是華嬤嬤派過來服侍姑娘的。”
虞秋不需要人服侍,但她覺得獨自一人呆在這偌大的獨院中,確實太冷清,便起身過去開了門。
那丫鬟見到她,立刻福了個身:“奴婢小桃,見過姑娘。”
虞秋站到門旁:“你進來吧!”
小桃站在房裡,問她:“姑娘可是要沐浴?”
虞秋正想洗澡,只是不知該找誰,當下正合她意,她便點頭:“好啊!謝了。”
“姑娘客氣。”小桃便退了出去。
房裡就又只剩虞秋一人,她坐在桌旁托腮看著燭火,乖乖等著水被送來。
她雖無聊,卻不敢出去亂走。
不想這時外頭突然響起腳步聲,她心下訝異這水竟是送來得這麼快。但她起身過去開門,看到的卻是王府的兩位夫人,其中一位便是那胡夫人。
她們見她剛好開了門,便走過來頗為不客氣地直接進了房。
這氣勢讓她覺得有些不妙。
那胡夫人打量著這房間,有些陰陽怪氣地問道:“聽說姑娘雖只是舞姬,卻是獨自一人住一院,未想還真是,姑娘住得可還習慣?”
虞秋應了聲:“還好。”她心覺無論她們想幹嘛,她都受著便是,反正她只是暫時呆在這王府,要不了幾天,甚至明天就可能離開。
跟胡夫人一起的這位夫人姓王,王夫人的目光一直落在虞秋身上,一時並沒有說話,目光更為不善。
胡夫人從桌旁坐下,問虞秋:“姑娘是打哪來的?”
虞秋想了下,應道:“親戚送過來的。”
胡夫人冷哼了聲:“你與我們王爺認識?”
虞秋搖頭:“我今日第一次見。”
“那你怎麼不住舞苑,住這裡?”那王夫人該是個心直口快的,“你怕不是勾引了我們家王爺?才得此殊待。”
“行了。”胡夫人瞥了王夫人一眼,“許是姑娘背景不簡單呢!”這話裡似乎有話,也不知是在指什麼。
虞秋自覺情況太特殊,便只道了聲:“我沒有勾引王爺。”
王夫人打量著她這愣頭愣腦的模樣,忽然道:“瞧著雖長得好,卻也不像是個會討人歡心的,就連衣服都不會穿。若真也成為了王爺的妾室,怕不是和我們一樣,也是個守活寡的。”話語間,她語中便有了怨氣。
胡夫人聞言變了臉色,立刻道:“你胡說什麼?”
王夫人趕緊捂住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便語含不甘地嘟囔道:“我還不是因為這事心裡不舒服,時刻掛著,便不小心說出來了。”
本來只是過來探探情況,看這被特殊對待的虞姑娘可是“敵”,如今這事被抖出來,哪還有臉繼續待下去,胡夫人便重重地哼了聲,起身甩袖直接離去。
王夫人瞪了無辜的虞秋一眼,也沒留下,走到門口時,她還不忘回頭道:“守活寡的可不止我們,這王府裡,王爺所有的女人通通和我們一樣,誰也不比誰可憐。”想來她是怕人覺得她可憐。
虞秋愣愣地看著她們的背影,只覺得莫名其妙。
不過,暮王的女人真全在守活寡?
但與她無關的事,她也沒多想,又去到桌旁坐下發呆等水。
常悅書院中,尹陌燁來到西北角,他見楚惜的房間終於點著燈,便踏了進去,直接進入楚惜的書閣,當下楚惜正坐在案桌後頭倚著靠背椅假寐著。
尹陌燁看著他,道:“已經把她送去暮王府了。”
楚惜淡應了聲:“嗯!”
尹陌燁繼續又道:“這些年,你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