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側頭看著姜風,對她來說,與姜風待一塊; 就和與戚韓待一塊一樣,已不會有半點拘謹感。她想了下; 便試探著問道:“你昨晚一直在?”
姜風點頭:“在啊!”
“那你知道我……”她突然覺得好尷尬好丟人。
姜風咧嘴一笑:“知道。”
若是別人覺得她不自量力攀龍附鳳肯定會鄙視; 甚至破口大罵; 但姜風臉上沒有任何異色,反而似乎還很樂意看到這一幕。虞秋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低頭摸了把熱燙的臉,又問道:“那昨晚發生了什麼?”
姜風應道:“也沒發生什麼,你喝醉酒,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王爺便在你對面坐了一晚上。”
“阿嚏!”虞秋又打了個噴嚏,隨後揉著鼻子道,“所以他讓我睡了一晚上地,無動於衷?”她頗覺沒勁,他的心硬得像石頭,她怎麼靠近嘛!
姜風見她越發失落,馬上就道:“話不能這麼說,王爺昨晚可是看了你一晚上,說明他對你很有興趣……或許……”他看著她眨了下眼。
虞秋顯然與他沒想到一塊,她聞言反而越發不得勁:“聽你這麼說,我倒覺得他像是在有意虐我,他在看我受虐,我被凍一晚上,都染上風寒了。”
“這……”本就摸不著頭腦的姜風反而有點被她給說動。
思起來,確實沒有哪個男人在看到自己喜歡的姑娘睡地上挨凍,能無動於衷一晚上。可是他看王爺也不像是對虞秋沒興趣的樣子,否則也不會看一晚上。
姜風想到什麼,便側眸看了看虞秋。
莫非王爺有那啥的怪癖?
虞秋覺得很冷,她又打了個噴嚏,搓了搓手掌後,接收他那透著怪異的目光,便覺得不自在,她不由移開了些距離,問道:“你在想什麼?”
姜風收回思緒,用拳頭抵著嘴乾咳了下:“沒什麼。”
虞秋覺得自己是真生病了,便也沒較真他到底在想了些什麼與她有關的事情,只道:“我得先回去喝點藥。”話語間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她抬手輕觸了下有點疼的腦袋,朝姜風福了個身,便走了。
姜風起身看著她的背影,抱起胸似有所思。
虞秋還未回到小院,便遇到急急朝她走來的言顏,言顏拉著她的手就問:“你昨晚去哪裡了?怎一晚未歸?”
虞秋抓了下有些癢的臉,應道:“我昨晚喝高了,在後花園睡了一晚。”
言顏聞言輕點了下她的腦袋:“你喲,也不知道你到底想幹嘛。”
二人回到小院,虞秋便讓丫鬟去找府醫開藥熬藥去了,然後換了身衣裳上床歇息著。縮在被窩裡仍舊覺得冷的她不由嘆息,第一次勾引不成倒也罷,還給自己染上了病,莫不是最後還真能將命給搭進去?
想到他對她的厭惡,她就犯愁。
感覺很不舒服的她,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後來是言顏將她喚醒的,她起身端過言顏遞過來的藥,看了下外頭的天色,問道:“什麼時辰了?”
言顏看著她一口氣將藥喝淨後,遞了顆蜜餞給她:“恰晌午,你可起來用膳?”
“嗯!”虞秋轉眸看到桌上的膳食,便下了床。
用膳時,言顏見她又走神,就勸道:“行了,別想東想西,連飯都不好好吃。”
“哦!”虞秋低頭快速扒拉著飯菜。
她決定了,要再去勾引堇寧王,因為她是耗不起的,只要想到娘,她就坐立不安,就算真把命搭進去,那死就死吧!
言顏見她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便無奈搖頭。
虞秋吃罷便起身道:“我出去一趟。”
言顏趕緊又問:“染了風寒不好好歇著,你又要去做什麼?”
虞秋微微咳了下,壓下嗓間的癢感,道:“我有件大事必須得做。”勾引堇寧王,確實是天大的事。
“什麼大事能有身體重要?”言顏擰起眉。
知道對方是關心自己,虞秋便過去抱了抱對方,道:“你放心吧!我馬上就回來。”言罷她便出了房間,不忘再回頭朝言顏揮了揮手。
言顏看了看那碗被虞秋吃乾淨的飯,也只能嘆了口氣。
虞秋本打算就這樣直接去勾引堇寧王,可半路她又膽怯了,她想了下,便去找姜風,好在這次姜風不在堇寧王那裡,而是在賬房。她找到他就問:“我昨晚喝醉後,對王爺做了什麼?”
姜風認認真真看了會賬本,便抬眸看著她道:“你喝醉酒後,膽子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