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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丁煜只覺得酒氣燒得難受,去桌上倒了杯茶吃,卻沒有接韋卿卿的話。當時丁家韋家生怕受到牽連,確實是什麼事都沒敢做。他那時有心要救姜黎,但自己手下除了能驅使做些雜事的小廝,什麼人都沒有。便是這會兒,他手下也沒什麼人。韋卿卿更是一介女流,不過幾個丫鬟婆子服侍,更是什麼事都做不了。

丁煜吃了茶便仍去床邊坐著,等著韋卿卿卸乾淨了髮飾耳飾過來。伸手拉住她的手,拉她在自己旁邊坐下,這才說:“都過去了,不提了。”

韋卿卿低下頭,小著聲,“可我知道,你心裡只有黎妹妹……”在街上看錯人追過去這事兒,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丁煜拉過她的手在自己腿上,鄭重地說:“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妻子,沒有別人。”

韋卿卿這便往他懷裡靠過去,也不需要他再說多少表心跡的話。他們是打小一塊兒長大的,一起度過了人生命中最單純美好的時光。誰知後來姜家突生事故,三家的情誼也就散了。到這會兒,丁家和韋家雖然往來正常,到底是沒以前那麼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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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丁煜和韋卿卿那是合禮合法的洞房花燭夜,而在這城南外的園子裡,還有兩個野合的。假山圈出來的一方小空地裡,女子衣衫半散,露出來的肩膀在月色下晃著嫩生生的白。衣袖落到胳膊根處,那藕節般的胳膊便掛在男人脖子上,身體也是軟得好像沒有骨頭。

而這男人卻沒什麼凌亂的樣子,只撩起衣袍前片兒脫了點褲子。大約這會兒正是興頭上,抱著懷裡的人兒正賣力。片刻後卻又停下來,撩開女子額前擋著的髮絲兒,看著她滿臉潮紅,氣喘不暢,偏還要跟她說:“以後莫要再叫丁煜哥哥。”

“嗯?”姜黎輕輕出聲,勾著他脖子的手勾拽在一起。這是在外頭,做起那事兒來,刺激就要比平時多許多。又要防著有別人撞進來瞧見,身上的感覺便會因為這緊張情緒顯得更加明晰。

姜黎不想跟他混扯,只想早些了事,便道:“你快些罷。”

沈翼偏不快,一下一下弄得她情…欲氾濫,而後落吻在她眼睛上,去她耳邊說:“你應下我的話,叫我哥哥。”

因在外頭,姜黎原就想叫不敢叫,都是咬唇忍著。偶爾實在忍不住,便會漏出幾聲。她越想早些結束,沈翼就能磨她。這會兒又逼著她叫哥哥,原不是什麼羞恥的話,現在聽起來也讓人不自覺臉紅起來了。她睜開水霧濛濛的眸子看他,壓著聲音說一句:“下流!”

沈翼過去親一下她的唇,“你不叫,我就在這弄一夜。”

姜黎這就沒法了,要生起氣來,卻被他適時的一頂就頂得煙消雲散了。實在拿不過他,最後只得叫起“哥哥”來,刺激極重的時候,還要在前頭加個沈翼,因斷斷續續叫的,不是“哥哥”,就是“沈翼哥哥”。

事畢了姜黎還覺羞恥,也不顧身子發虛腿還發軟,把自己衣服拉合整齊,嘀咕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沈翼也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問她:“我是什麼樣的人?”

姜黎這會兒自然不看他,自己臉上耳根還發著燙。繞過他去往外走,嘴上說:“下流無恥的人!不是好人!”

沈翼便跟在她身後,又過去抱住她,要跟她順腿兒走路。姜黎這會兒也不要了,做那事之前還覺浪漫呢,這會兒看他做什麼都下流。因從他懷裡鑽出去,往前小跑兩步,“你離我遠些。”

沈翼哪能離她遠啊,上去半蹲身子一把馱她起來順勢轉了一圈。姜黎嚇得立馬抱住他脖子,而後捶他肩頭罵道:“又要死了!”

沈翼馱著她往外走,故意小聲:“別鬧,這裡還有旁人呢,妨礙別人做事。”

姜黎聽他這麼一說,忙抿住嘴,連大氣都不敢出了。想到剛才他們在做那事時,就有人摸過來撞見了。還好這裡黑燈瞎火的,什麼都瞧不見。倘或被人瞧見了,再是能認出來的,也沒臉活著了。

姜黎一直抿著聲兒,等走出了假山群,才又說話,問他:“你怎麼知道這裡的?特意把我哄過來。”

沈翼揹著她出園子,“晚上城裡到軍營往來,路過這裡,總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你想這大晚上的,在這荒郊野外,還能談什麼詩詞歌賦人生理想?我跟進去一瞧,兩人就鑽那假山裡去了……”

姜黎聽到這裡捂住沈翼的嘴,不讓他說下去,自己又問:“你又跟進去看了?”

“那倒沒有。”沈翼道:“雖然我不是那些滿嘴聖人道理說自己是君子的人,但我確實是個君子。”

“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