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後臺。他們和無產階級是天然對立的敵對關係,雙方之間沒有任何調和的可能性!只有死掉的買辦才是好買辦,上海灘的那些銀行家們,買辦們,統統都是該打靶完了還要槍斃一小時的!”
早在紅軍打進上海的前一年,他對武漢方面的建議就是,進入上海後,將上海的一切金融資本家,買辦資本家,江浙財團勢力,除了極少數有功的特例人員外,能吊路燈的,就該統統一個都不能少地吊路燈。若不是租界裡的那些洋人董事身份來頭太大,林漢都想鼓動紅軍上層將他們一股腦全部殺掉。
林漢在這個問題上的態度之強硬,殺意之重,世界觀之左,甚至連在心裡暗暗認定他有些“右”的許多黨內高層,都認為他的態度太極端了。在他寫給李潤石和伍豪的信裡,林漢對這夥人說了一車子的壞話。
“在我過來的那個時代,雖然已是二十一世紀,可是整個世界,都被金融家、買辦、財閥這種邪惡的生物,折騰得烏煙瘴氣!這些不做實業,就靠炒空賣空,哄抬物價的奸商們,你們知道他們喪心病狂到了什麼地步?在美國,他們玩玩金融炒作玩虧了幾萬億,然後綁架美國政府大印鈔票來救世,用鈔票貶值的方法搶劫全世界的老百姓來救他們自己。不說那麼遠的,就說近的這個時代吧,引發世界經濟危機的1929年的華爾街股災,也是這麼回事的。這幫玩金融的,先是炒高股票,狠撈了一把,然後把市場玩砸了,再在下面接盤,賤價再買回許多超值幾倍的東西,再搶劫一把,事後再叫嚷著政府出面救市,用鈔票貶值的方法,第三次再搶劫全體老百姓一次。具體的情況是這麼回事的,我給你們慢慢解釋……”
上海這個遠東金融中心的繁榮,從社會學角度來看是建立在當時全中國人民的血淚之上極端畸形的繁榮。
解放前的大上海,社會上黑惡勢力橫行,證券交易所等金融機構又缺乏必要的監管體制,使得各種投機炒作風靡一時,投機家和掮客充斥著金融界,一個個心中都想著無中生有、一夜暴富,把公債和房地產為主要投資物件,營造起一個又一個巨大的金融泡沫,而不肯踏踏實實地經營實業……整個大上海的繁榮就像是空中樓閣,缺乏實業的基礎。
普通的中國股市玩家,又怎麼玩得過老牌資本主義國家出身的,玩了上百年金融炒作,經驗豐富,且資本十倍甚至百倍於他們的外國炒客?更何況這時的上海證券交易所,本身就是洋人開的。
“球員和裁判比賽,根本不可能有半點勝算的!”
這個道理,其實這個時代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們都懂得。歷史上,辛亥前夕在上海暴發的“橡膠股災”,正是外國資本勢力透過“金融魔術”的手段對中國進行的一次經濟搶劫。解放前的上海證券交易所,根本就是帝國主義勢力掠奪中國財富的工具,那些從事這行風光無限的金融巨頭們,本質上都是他們的幫兇。
而蘇聯的同志,德共的同志這些經歷過“資本主義時代”的人,他們對金融行業的這些“魔術師”的更加了解,其痛恨程度同樣不下於林漢。在這方面他們的態度和意見與林漢驚人的一致,於是,上海的絕大部分銀行家、金融資本家、買辦,就被定性成了反人民,反革命勢力而被堅決地鎮壓。
昔日在上海灘呼風喚雨的金融行業的無數大人物,也象黃金榮杜月笙一般,成為第二批被集中在前龍華警備司令部打靶的物件。(本來想寫更多的,不過想想算了,不賣我的私貨了)
現在在上海灘的租界裡,其實林漢最想殺的人,不是那些剛剛被槍斃的帝國主義幫兇,而是他們的後臺主子,那些萬國商團的外國董事,那些外國銀行的銀行家們,以及管理上海證券市場的那些洋人和幕後的金融推手們。可惜為了顧全大局,現在都不得不放這些洋人強盜一條生路。
不過,因為紅軍拿下上海,將他們透過金融魔術在中國掠奪的財富一掃而空,這幫人中的絕大部分人都將面臨著破產的結局,許多人也將因此而自殺。
儘管如此,林漢還是對這些玩弄金融魔術賺取暴利的傢伙依舊恨得咬牙切齒,他對李華梅抱怨道:
“不能把這些人統統吊路燈外加槍斃十分鐘最後再進行犬決,我心裡真他女馬的不爽啊。”
李華梅冷冷地回答他道:“父親大人,我知道在今年五月前,你和漢娜聯合了美國的摩根和洛克菲勒財團的人,一直在暗中做空和上海的這些金融機構相關國家和銀行的股票,這一回你也大賺了一票了吧。”
林漢愣了愣,嘀嘀咕咕地抱怨道:“……咳,我這是把被金融資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