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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少,但能認得他的人少之又少,而僅僅認出他的那幾人也都被驚得忘記上前請安,於是許多人都當他是哪裡來打秋風的和尚,不過膽子也忒大了,竟然打秋風打到了定山侯府。

然就眾人以為他會被趕出去之時,定山侯急匆匆的從廳裡走出來,連看一眼兒子都顧不上,急忙上前朝他跪拜道:“老祖宗大駕光臨,快快請上座!”

老祖宗?按理說定山侯輩分不低啊,他跟當今聖上也是一個輩分,要說比他們高的,能叫人數得上來的,似乎也只有寧王而已啊,所以大家一時間都愣住了!一個個面面相覷。

倒是那幾個知道他身份的反應過來,也連忙作勢要跪下行禮,不想胖和尚笑呵呵的擺著手:“大家這是作甚,貧僧一出家之人,怎經得起如此大禮?”

話雖如此,可這定山侯都跪了,他們有什麼不跪的道理?

就算是傻子,此刻也能看出這胖和尚身份不低,所以不明就裡,也跟著行禮。

北辰衷矢見此,也趕緊跟著磕頭跪拜。

如此一來,大家紛紛一跪下來,被侍們團團跟著屍體圍在中間的高鬱鳶就凸顯出來了。胖和尚看到她,也是愣了一下,旋即一臉意外的笑著走過去:“義妹也在,看來貧僧今日來的正是巧!”

方才還說出家之人,可此刻又扯出什麼義妹,他倒是也不覺得害臊。而他的這一聲義妹卻是叫在場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咂舌。

縱使是呂氏早知道了,可此刻還是忍不住一臉驚訝。空決當著在場這麼多人叫高鬱鳶義妹,這代表著什麼,沒人不會明白。

“老祖宗,這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不是定山侯,但有這個膽子開口詢問的,卻只有他。此刻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著被兒子當作嫌疑犯的文安侯府小姐,心中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空決呵呵一笑,擺著肥胖的肚子朝高鬱鳶走去,“這是我早年認下的義妹,你們這些小輩以後可不要不懂規矩哦!”

他後面的這話像是一個塊沉重的木頭,將定山侯壓得忽然有些喘不過氣來。可還要順應著他老人家的話,“是是!侄孫知曉。”一面想要儘快的轉過話題,“不知道老祖宗何時雲遊歸來,皇上可是十分掛記老祖宗。”

沒想到他這馬屁卻拍到了馬蹄上,空決嘴巴一歪,沒好氣道:“哼,這小子三宮六院,只怕忙得早朝都不上,何曾有時間想起我老和尚?”他說罷,轉而笑眯眯的朝高鬱鳶問道:“義妹啊,你我也許久不曾遇到,不如今日陪為兄走擺上一局?”

天地良心,高鬱鳶是不會下棋的,最多會個小孩子玩的五子棋,忍不住暗地裡瞪了他一眼,方道:“改日吧,義兄與您的這些侄孫也是許久不見,既是來了,就該多聚一聚!雖說您也是出家之人,六根清淨,不過既然踏足紅塵,那享受一番天倫之樂也不足為怪,想來佛主是不會怪罪於您的。”

說罷,朝空決福了一禮,便準備離開。北辰衷矢見此,忍不住張口道:“你不……”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他老爹定山侯出言震住:“阿矢,還不趕緊叫人把這裡收拾乾淨!”

於是,北辰衷矢就只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高鬱鳶大搖大擺的走了。

院中一時又開始議論紛紛,便是傻子也知道這覺空是什麼身份了,而高鬱鳶是他的義妹,那這就代表著就算是當即的聖上,見著高鬱鳶也得喚一聲姑奶奶……

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連著呂氏走路都覺得腳下是飄的。即便她心中疑惑高鬱鳶為何會被當作嫌疑犯,但此刻也不敢問啊。

畢竟這一次不是道聽途說,而是空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了高鬱鳶的身份。如此她不得不顧忌啊!

而留下來看戲的這一小部分客人,今兒倒真是賺足了,不止是看到了那行蹤飄渺,據說活了幾百歲的覺空大師,還成了高鬱鳶是他義妹的證人。

一切都叫人有些反應不過來,可這就是事實,當定山侯想起讓人請北辰無憂一併過來陪同覺空大師之時,卻被告知北辰無憂有事先行一步了。

什麼多大的事情,竟然連招呼就不打就走了,其意如此明顯,定山侯怎不明白?只怕北辰無憂早就知道此事,所以才腳底抹油的吧!

不過好在覺空沒有多待,將定山侯私藏了幾十年的兩壇梅花酒喝完,便抹著嘴大搖大擺的走了,也沒去宮裡頭,只怕是直接回了萬安寺。

可他人雖然走了,但這留下的轟動卻久久不能散去。

這一下,本來有幾個小戶官員家裡想去給文安侯府提親高鬱鳶的都不敢了,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