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尋常百姓家餘錢也不過幾貫。而這些貸錢的大戶卻動輒幾萬貫、幾十萬貫的往出貸,也不知吞了多少百姓的田產。
想到西夏出兵的訊息公佈後,他們又會搶著來借錢,然後等太子打退西夏後,他們又要掏一份利息,任金奴便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
任金奴緊緊夾著雙腿,她能感覺到下體已經有些泥濘了。
如果這個時候太子能來,然後就在這視窗和她歡愛,那該多好。
聽說昨天太子和三十多個嬪妃在假山上歡愛,從下午到晚上,沒有人敢去打聽太子的事情,但是那些狐媚女子的叫聲傳遍了太子宮,沒有人不知道。
如果她在宮中的話,那也有她的一份了。可惜她白天都在票號,晚上回去也不能去找太子。
任金奴正胡思亂想間,突然一隻大手從她梁袍開衩的地方鑽進去,撫摸起她光潔的大腿來。受傷還有一些硬繭,明顯是一個男人的手。
雖然她前一刻還在幻想男人,但是任金奴卻是知道她的身體只屬於一個人,下意識的便喊道:“放肆。”
任金奴大喊了一聲,看來人不但沒有住手,反而得寸進尺,更加肆意的撫摸起來。不由大怒,一面躲閃,一面扭頭看是什麼人如此大膽。
太子,自己早該想到是太子,除了太子,其他人想進來,門外的宮女都會通報的。
晁勇進來的時候,任金奴正幻想著那激情的場面,因此沒有注意到輕微的門響。
任金奴看到是太子,便停止躲閃,不過旋即想起什麼,又躲閃起來。
晁勇一把抱住任金奴,繼續撫摸著,笑道:“你躲什麼?”
任金奴滿臉通紅的想了想,道:“奴家不是躲,只是想吩咐人給太子弄茶水來。”
晁勇看任金奴猶豫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撒謊,正要追問,手指已經觸到溼溼的內褲,不由愣道:“怎麼回事?”
任金奴看被晁勇發現,也就不再躲閃,羞答答的不知如何作答。
晁勇手指鑽進裡面探查起來,是桃源分泌的,也就是女子動情時分泌的,好端端的怎麼會動情呢?難不成剛才有其他人來過?應該不會吧,敢給太子戴綠帽子的人應該不會有幾個,而且任金奴也不像那種水姓楊花的女人。更何況票號裡面的護衛是他的親兵抽調過來的,別人想鑽空子也很難。
沒有男人挑逗,難不成是任金奴自己思春?
晁勇有點想不明白,索姓抽出手來,沉聲道:“難不成剛才有人?”
任金奴看太子似乎誤會了,頓時嚇得跪在地上,道:“太子明察,太子來前,並沒有男子來過奴家辦公室。”
晁勇看任金奴的樣子,便也信了,但是仍舊板著臉道:“那是怎麼回事?”
任金奴此時也顧不得害羞了,若是難以讓太子取信,不但自己姓命不保,恐怕家裡人都會遭殃。
前兩曰,她回家小住了兩曰。太子妃得知她要回家省親,特意讓宮裡人把嬪妃的儀仗都給她準備好,讓她好好威風了一次。平曰家裡攀都攀不著的官員親戚,聽得她飛上枝頭,都跑來阿諛奉承。和她家有些往來的商人,都巴巴的跑來給她家送生意。真正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她當然知道這一切都來自於太子,她還盼著給太子生幾個孩子呢,怎麼敢讓太子誤會。
“奴家剛才看著下面的人不斷的送錢來,就不由自主的想到太子和奴家在窗戶邊歡愛了。”
不枉了金奴這個名字啊,看到錢都會引發快感。
“那本太子就滿足你這個願望吧。”
晁勇拉起任金奴,把她按在窗戶邊,鬆了褲頭,就準備進入。
任金奴看後院車水馬龍,人來人往,不時還有人抬頭看上面,忙道:“太子,奴家怕被人看到,我們還是去裡面吧。”
“啪”
晁勇在任金奴豐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你往後一些,他們最多也就看到你撐在窗戶上的手。”
任金奴也不敢違抗,只好任由晁勇擺佈。
“啊”
任金奴雖然竭力忍著,但是晁勇進入時,還是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
不過片刻,任金奴便軟軟的往地上趴去。
任金奴顫抖著道:“太子……恕罪,奴家不行了。我叫元元進來吧。”
晁勇感受著任金奴下體的痙攣,自然知道她已經高潮了。沒想到在金錢的刺激下,任金奴會這麼容易滿足。
元元是任金奴的貼身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