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輕輕帶上。
陳飛塵想到了額麗娜,想到了自己作為丈夫一直沒能好好陪伴在她的身邊,想到自己就是她生命垂危的時候也沒能在身邊,哪怕就是一個電話都沒能打過去,都沒能看她一眼,陳飛塵是何等的自責,可是陳飛塵他沒有辦法,如果不要自己這身職務,自己完全可以去看她,可是自己能不要這身職務嗎?
陳飛塵很清楚一但自己沒有這身職務,如果自己讓主席失望的話,那麼自己的結局是什麼?恐怕連自己的孩子都別想保住,自己的命有沒有無所謂,但是自己的孩子一定要保住!就是額麗娜還清醒的話,她也不會支援自己回來的!
陳飛塵知道自己已經陷進了政權鬥爭的漩渦,儘管自己是被動不由自主的捲入,但是這已經成為了事實,家庭與未來只能把握住一樣的話,那麼陳飛塵只能選擇未來,因為未來是屬於自己的孩子。
李平敞開著軍服,他頭髮有點凌亂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走來走去,他也是知道額麗娜的病情了,他真的是心焦如焚,他相信這個時候只要是陳飛塵的嫡系部下們沒有一個人會和他兩樣的。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散在大半個國家的陳飛塵的部下們都先後知道了,都是從上到下開始傳開來知道的。他們都是利用各自的關係開始偵查誰是這起幕後主使者。
康慶都已經快要無奈了,他已經在自己家的門口接到了三次威脅信件了,都是塞進門縫裡的,他知道能在戒備森嚴情況下還能塞進這種東西,除了內賊就沒有其他人了。
康慶在第二天一早,他坐車來到西南局辦公地大門,他下車後就發現每個經過的人看向他的眼神都不對,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之後細細回味下後方才感覺到這眼神哪是看人的眼神啊,這是殺人的眼神啊!
康慶真的是快憋屈到死了,這算什麼?難道是我康慶指使人去刺殺的啊?我吃飽撐著的啊!沒事做去殺人?還去殺陳飛塵的夫人孩子?我這不是喝砒霜找死啊!
很快,西南軍區司令姚遠來了。{純文字更新超快 小說}來這裡的意思很快就說出來了,姚遠問康慶:“這事是不是和你有關係?我知道你不是主使人,但你參與了沒有?哪怕是就參與了一點點?”
康慶惱怒對著姚遠說道:“姚和尚,我告訴你,別人怕你身手好,我可不怕,你別來套我的話,我今天還真的要告訴你了,老子我康慶雖然辦事有點不擇手段,但是我還沒到這個份上,何況我有這個膽子嗎?陳飛塵不找我麻煩,主席難道就不來找我?你我都知道,我們身後都是誰?!你今天要是不跟我道歉的話,我就到主席面前告你!”
姚遠聽了打著哈哈說道:“老康,你急啥?你不做虧心事你用的著這麼急麼?”
康慶沒好氣說道:“稱呼我康書記,論級別我是你的上級,我和你還沒這麼熟,誰不知道你姚遠以前是壓根就不要看我的,都是恨不得扒了我康慶的皮!”
姚遠也是雙眼一瞪說道:“怎麼了?難道不是嗎?你以前肅反的時候雖然沒有犯上大的錯誤,但是誤殺的同志就沒有?別和我說那些理由,我聽膩了!你我雖然都是服從主席的一切命令,但是我還真不要看你康慶你!是!你職務是比我高,但是你也就這樣了?你比我高你能奈我何?嘿嘿,你也就只能乾瞪眼!”
康慶聽了越發惱怒,可是他瞪著姚遠好一會兒後,他也知道自己還真的拿姚遠沒辦法,就是陳飛塵在,恐怕陳飛塵也拿姚遠沒轍!康慶氣勢一退,他無奈說道:“好了,我也不和你爭什麼?你今天過來別和我說就是來問這些狗屁找不到邊的事情。”
姚遠也是同樣收回了自己的火氣,他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他說道:“我過來最主要的意思就是來問問你你有什麼打算?”
“打算?什麼打算?我還能有什麼打算?自然是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讓主席滿意就可以了!”康慶冷聲說道。
姚遠搖搖頭說道:“你這個人吧,就太功利了!僅僅讓主席滿意?應該後面再加上讓百姓滿意才對!”
康慶冷聲說道:“拉倒吧,政策是主席制訂的,他最清楚什麼才是滿意?如果讓主席滿意了,百姓會不滿意?我看你才是功利分子!如果你不功利你當什麼官嘛!如果為了革命,那麼現在全國早解放了,你完全可以掛職而去嘛!還當什麼司令啊!你就別在我這裡開貞潔牌坊了!你我都是心知肚明!”
“tnd!你說誰吶?”姚遠一聲爆喝隨即站起來,兩隻眼冒著火花看著康慶。康慶心裡一驚,但隨即就恢復平靜繼續說道:“你想幹什麼?想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