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出自己新手製作的各式小吃、糕點來招待她倆。楚楚則拿出從老哥那裡討來的各式飲料來招待她,換來了自己的一陣吃驚。楚楚有個健談的個性,很快就由這些新鮮物事上扯到老軍營,又從老軍營扯到嶽效飛身上發生的各式各樣的趣事。
自己企盼的看著爹爹的臉,知道爹爹不喜自己在人多之處拋頭露面,可是架不住楚楚的軟磨硬泡,生生的把自己拽了出來,要一起走走,說起來自己也是很願意呢!一路之上從車窗上看外面那些唱著歌的兵士們,他們是那麼年輕,那麼健壯,看起來一個個也滿聰明的模樣,說實在自己還真想去看看哩!
那天自己邁動一雙小腳,怎麼都跟不上楚楚的步子,一邊盡力走著一邊問:“姐姐,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呢?”
“我們要去營門那裡呢,你不是說想看看那個嶽大城主是什麼模樣麼!他們回來了呢,這個時候正在營外呢!”
站在平湖前進基地出口裡面,基地外面神州軍計程車兵們在舉行火禮。完全沒有想到門口處聚集起來計程車兵們是在做這件莊嚴而神聖的事。看著前面那似山嶽般的軍人,她倆呆了。
神州軍計程車兵們圍那座高聳的由身體和木材搭起的木塔,一具具穿著新軍服的戰士躺在各自的材堆上,
“我是中華的勇士,我以保家衛國為自己的責任。為了中華的安康,為了中華的崛起,我情願以我的身體或者生命作為祭品,我們將在火焰中燃燒,我們將在熊熊烈火中浴火重生。我們發誓,為了中華安康、為了中華的崛起,我……”
從來都只是生活在深閏之中的自己,漫說看過如此鐵血的場面,就連外人也都很少見過幾個,面對這些鐵血的戰士,她發自內心深處感到驚悸,同時心目間似也有所觸動。不知怎麼的,聽著他們的話語,眼裡就有了淚水。
一會兒,他們舉行完了儀式,一個輕著一輛怪車子的年輕士兵向營門這裡騎過來,直到楚楚叫出“嶽大哥”自己才知道原來他就是那個“嶽大城主”他這麼年輕。而且令人不敢看的是那人一跳下車子,就跑過來抓住楚楚手,“真是的,這個人怎麼如此啊!”
相信嶽城主與楚楚的見面的場面居然是如此模樣,這令自己她一個躲在深閨之中的小丫頭又怎麼不心跳,臉紅。你看他的眼睛那麼霸道,他這個做事一定是那種要別人聽他的話的男人。
再後面,再後面記不清了呢!再後來就到了溫州,那些人好欺負人呢,個個兇巴巴的,楚楚也不見來看自己。那一段時間裡自己那麼孤單,那麼難受,那些天裡爹也是整天愁眉苦臉,唉聲嘆氣的,真不知道這日子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誰知有一天外面熱鬧極了,爹回來的時候滿臉紅光,不但買了酒,也買了些肉說回來要慶祝一下。後來吃飯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我們前些日子遇到的那些人都是揹著嶽城主做下的呢!光那一天聽說岳城主就殺了二百多人,天啊!他是個殺人魔王麼!可是爹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一個勁直說“殺的好,殺的好,這樣的官不殺實在是對不起百姓。”
“這神州城,可真美啊,夜裡到處都亮著燈光,多亮啊,只是不知爹什麼時候才讓我出門去走啊,楚楚有了她的嶽大哥也不來看我,唉!這日子可真難打發啊!夜深了吧,爹還沒睡呢,聽說他要考公務員呢!他那麼大年紀要讀那麼多書,可真難為他呢!”
林珇兒想到這兒,停了自己小腦袋瓜中的胡思亂想,悄悄的起身,她要去給爹的茶杯裡續些水呢。
當然他一個整日裡藏在深閨中的小丫頭又能知道什麼,甚至楚楚的死訊她也是一點也不知道。私心裡還打算過幾日安頓下來去城主府裡看看楚楚呢。因為現在,在這神州城裡她是她唯一的朋友。
同樣的星光下,嶽效飛坐在後園之中,身旁是兩位夫人陪伴著他。大家知道他心裡有事。嶽效飛這個人要不說城府不深,什麼事都會寫在臉上,無論是喜悅、憤怒、哀傷。
不過今天的組合可是有點怪,嶽效飛抱著他的吉它,宇文繡月膝上放著她的琵琶,雖有點哀傷顯然他們是在一起合奏。
“我站在烈烈風中,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望蒼天,四方雲動……”
不錯正是屠洪剛的那首《霸王別姬》。
宇文繡月纖纖素手,在琵琶弦上掃著,一顆心兒早隨著那曲子、那詞中所充斥的無奈、傷心、悲壯而流淚、哭泣。
喝了酒了嶽效飛並沒有流淚,手中的吉它發出陣陣轟鳴,彷彿是怒吼、彷彿是哭泣,可是,他一滴淚水也沒有流下來。
第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