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臺上還唱呢:“雪花那個飄……。”
“噗”朱聿健被嗆了,一口茶水噴了出去。嘴裡大聲罵道:“媽的,又上了這小王八蛋的當了,臺灣什麼時候下過雪了!”
他這“驚天動地”的一聲,在這安靜的包廂中迴盪,前邊四位皇妃齊刷刷回頭一起白了他一眼。
看了四個衛生球的朱聿健心中還罵呢:“造反了你們。”
當他還在為發怒做準備時,卻發現四位皇妃的眼裡那眼淚真是嘩嘩的。一個個帶雨梨花的模樣還真真惹人憐愛。
第一百三十九節 武備坊(一)
嶽效飛從朱健那裡出來對安仔道:“安仔,你在這看戲就好,記得給我把花備好,趁現在還有時間我得到武備坊那邊去一趟。”
王婧雯並沒有因為白毛女這出戏而哭的淚流滿面,她只是覺得白毛女不幸有一部分是她自己造成的,要是她……還是夫君那句話說的好“我命由我不由天”。
“婧雯,咦!你怎麼沒哭呢?”嶽效飛手中捏了條手帕。
“我為什麼要哭?”王婧雯看了阿牛哥的表現,越發覺的自己挑選夫婿的眼光不錯,所以她看嶽效飛的的眼光硬是與往日不同,把個嶽效飛看的混身不看在。
“婧雯,你沒事吧,你是不是病了,我扶你去那邊甘神醫那裡把把脈。”
王婧雯因為自己的脈脈柔情居然被嶽效飛看做是生病了,一時氣苦扭過頭去不理嶽效飛。
“嘿嘿!老婆不要誤會嘛,我只是不明白咱們家裡往日的河東之獅今個怎麼就轉了性了,用那麼溫柔的眼光看我,我心裡一陣發毛罷了。”
明白自己的溫柔沒有白給,只是這個夫君和自己掉花槍呢,王婧雯轉嗔為喜“去,誰給你溫柔呢,好不要臉。”
“婧雯我去武備場那邊呢陪我去一趟吧!”
“好啊,”王婧雯無需多想,反正嶽效飛和方以智討論劇本之時自己也聽的早都熟了。
紀敏萱沒去看戲,她陪著父親在武備場之中,這裡是神州城最為機密的地方。裡裡外外都有衛兵把守,來來回回都要驗看胸牌。說起胸牌就有氣,那些衛兵明明對進來的人都經過專門辯認過的,這麼些日子也早該熟了,可他們,可每次見了自己都拉著手細細和胸牌上的指紋記錄核對,真不知道他們是有意還是無心。
原本因為這些事不想再來這裡,可是就是架不住誘惑,這裡的新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每個被評上技師的人很快就會到這兒來報道,自己也是由於能寫會算,還有父親的一層關係才來到這裡當帳房的。起初還覺得委屈,不過很快就有了對胃口的人。
那個人就是王婧雯,跟她結識後紀敏萱才清楚自己過去自以為也算是能言善有善辯,也算是沒少為家的船坊操心,在這福州城裡雖說當不起個“才女”的稱呼可那經濟學問自問是不差的。及至見到了王婧雯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因為自己跟她相比,那可真是天差地遠了。
“爹,這樣試能試的出來嗎?”紀敏萱還有一點不滿的是,他爹紀展文打從進了了神州四坊裡就整日泡在水池邊上,拿著些小船在那裡試來試去。
“差不多吧,城主說的。”紀展文沒有把握地說。
“城主說的,他那個岳家小賊能說出來什麼好話?”紀敏萱最不滿意的就是這福州城的人做什麼都要聽那個“奸詐小人”的話。不過令她高興的是,嶽效飛還有這麼令人滿意的“稱號”。
“哎,女兒。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試過的,不信你看。”紀展文說著從一旁的工作臺上拿來兩艘船模,一艘是普通龍舟的樣子,另一艘就如同那日龍舟賽中害得許多人賠錢的那一支一樣。只不過兩隻船上都多了個風帆,一齊放在面前的狹長水池之中。拿起風扇來在扇風面一搖,兩艘船模均輕快的向前航行。可是很明顯的是那艘加了水翼的船快了很多。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話說得多好,那嶽……”
紀敏萱嬌嗔著學著他爹說話的模樣,說:“嶽老闆說的行了嗎!行了吧!好了爹,我不打憂你了,我先回去了。”
看著女兒如同小鹿般輕快的動做,紀展文搖搖頭。一旁一隻研究另一個大帆船模的洪四海衝著紀展文道:“老紀,我看你這丫頭是不是跟城主有仇啊!怎麼一提到城主她就好像要發火似的?”
“這丫頭又有幾個人能入她的眼。入了她眼的人又有那個不被她挑毛病。”
“要說咱們家裡的兩個丫頭眼光都還不錯啊!”兩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