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一支鐵軍呢,與岳家小賊身上穿的一個模樣的護甲,穿上看起來還真有那麼點英姿勃發的味道,極威武的樣子,不管我也要一付,那些個戰車可還是真害人呢,要那麼多錢一輛,虧得還是自己造的,不過那戰車卻也是極具心機之人才可想的出來,想來上陣之時定然極是厲害。哦,對了,明日裡卻要記得去找找得仁大哥,這個岳家小賊可是要學功夫呢。哼!他要讓得仁大哥給教成和尚才好笑呢,得仁大哥可是少林寺出身的呀!。”
王婧雯繡房門外的樹下,宇文繡月孤單的站在雨中發抖,湖綠色的羅裙已溼透貼在身上,纖巧的身體顫抖著,宇文繡月並沒有覺的太冷,只是心裡有那麼一股淒涼給冰的瑟瑟發抖。
“嶽大哥也不知道這一向可好,夫人天天離不開我,我也沒有時間去看他,只聽小姐說起這一向他忙的昏天黑地,有幾夜裡都沒睡,天啊……我真沒有用,不能似小姐般幫的上他……小姐呵!你可是與我一般的心思麼?唉!將來他定是個頂天立地的人物,又怎會不如此呢,也許……。”心中一酸,更多淚水滑過臉龐,心中委曲的想:“也許我該叫姐姐才對,只求將來嶽大哥身邊能有我一席之地罷了。”
這些王婧雯是不知道的,她只想快快溜回自己的閨房,省得被父親、母親發現了,只是自己這幾是忙的不著家“照理說……唉不管他,可能是我平日裡就是個野丫頭的緣故……我好睏啊!”
“姐姐”
黑暗中傳來呼聲,把王婧雯的睏倦給嚇了個無影無蹤,定睛看去黑暗中怯怯走來的人影,卻不是宇文繡月又是哪個。
“繡月妹妹,你怎的會在這兒,瞧這小手冰的,快跟姐姐進去,看淋病了把那岳家小賊還不心痛的死了去。”
“姐姐”宇文繡月抓住王婧雯的腿跪倒在雨水之中。
“姐姐,求你明日裡帶我去他那裡瞧瞧,即便是幫不上他,給他做頓好的也是一回事,求求你,讓我去見見他……姐姐的心思,妹妹明白,請姐姐放心……。”
王婧雯緊著拉宇文繡月起來,可宇文繡只管跪在雨裡訴說。及至說出“姐姐的心思”這樣的話來時,王婧雯嬌軀一震,臉上只覺一陣辣辣的火熱起來,好在這是夜裡也無人得見。
“我的心思?我卻又有何心思,還不是全為了妹妹你呀!”心裡想著,嘴裡怪委曲的說:“繡月妹妹,看你說哪裡話來,你我情同姐妹,姐姐怎會……”
宇文繡月感覺到自己的話使王婧雯身軀一震,心中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想,為緊著表明自己心跡遂抱緊王婧雯的腿,打斷她的話道悲呼道:“姐姐,卻正如你所說,你我二人比那親姐妹還要親上幾分,妹妹只求將來跟在姐姐和那嶽大哥身邊,為婢、為僕妹妹也是願意的。”
聽了宇文繡月的話,王婧雯心中一酸,幾乎也要落下淚來,心道:“我們女兒家命運便是如此麼,只看繡月妹妹便足見女兒家的一片苦心。”再細細回想自己近一個多月的所作所為怎麼好似真的於他確有情意似的。“不會,不會,我只是替繡月這丫頭操心罷了”當下硬是拉起宇文繡月道:“妹妹你想到哪裡去了,姐姐哪裡是幫他啊,姐姐實是在幫你呢,要真如你所說……啐!豈不全便宜了那岳家小賊。”抬頭看看雨似乎下的更大了,“妹妹你身體柔弱,看著了涼了。”說著,拉著宇文繡月上了自己繡樓。
這幾天卻鬱悶的幾乎要生出病來,以前每天跟著小姐到處跑,那日子過的也算寫意,現下里小姐也不知在忙些個什麼,一天到晚不著家,回家還管累的半死,等了一天多一句話都沒有。不過抱怨歸抱怨,每日裡洗浴的香湯卻是要備好的,知道小姐回來定然是疲憊不堪,吵著要在香湯中泡泡。因此一見小姐上了繡樓,小葉子忙迎上去道乏:“小姐,香湯早已備妥了,請小姐使水。”
“哦!不用了,我已洗過了,倒是侍候你繡月姐姐吧,你看她身上冰的。”
宇文繡月卻在心中說:“姐姐都洗過了,在哪裡呢?那老軍營麼!”心中更加斷定王婧雯於嶽效飛情愫已深,心中輕輕一嘆:“他是那般了得人物,倒也只有姐姐這般文武雙全的人物與他般配,只求將來做小、做妾跟著他們罷了,只是便宜了那岳家小賊一個。”回想王婧雯的話,在心底裡卻隱隱泛起一陣暖意。
要說這時代的女子斷無不苦命的,無論那等美的、醜的、智的、痴的在這亂世之中又哪裡會那麼容易找到個如意郎君,故此大多數女子一量碰上個自認值得託付終身之人往往會不顧一切,只是這世上的男人們或是愛其色、幾個愛其才,卻有幾個人去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