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軍官和士兵可比的,朱由檢又是未成年人,社會經驗和戰場經驗明顯不足,雖然他在訓練士兵、鼓舞士氣有一套,真要上了戰場,倭寇可不管你這一套,萬一士兵潰敗,朱由檢的生命就有危險。
能不能殲滅倭寇倒在其次,保護朱由檢應該放在首位。不能打敗倭寇,不過撤職查辦,如果朱由檢命傷戰場,就不是撤職查辦的事,判個斬首都是輕的。
“不衝鋒陷陣那還叫將軍?再說,奮武營現在不瞭解倭寇的情況,不上戰場,怎麼能得到倭寇的具體情況?”雖然上戰場有點危險,但朱由檢有虛極神功在身,正好可以保護自己。
再說倭寇是流動作戰,很少長時間呆在同一個地方,奮武營現在沒有專門的偵訊,如果自己在後方乾等,等到前方的訊息送到,黃花菜都涼了。
“那……”秦永年還是不放心朱由檢安全,但朱由檢說得有道理,作為奮武營的指揮使,他當然知道第一手訊息的重要性,“那就將特戰隊作為殿下的親兵吧。殿下,不要讓本將軍難做人。”
“那,我就謝過指揮使大人了。”特戰隊雖然是朱由檢組建、訓練的,但畢竟是奮武營的人,如果說是親兵,應該算是是秦永年的親兵。秦永年既然客氣,朱由檢只好勉為其難收下了,他們也是朱由檢心血的一部分,將來無論是戰爭還是建設,都會用得上。
拂曉,淒厲的軍號驚擾了士兵們的美夢,他們迅速穿衣起床,五分鐘後就趕到餐堂。由於要趕路,士兵們的早餐以幹食為主,白麵饅頭任吃,外加一碗稀飯和一碗青菜豆腐,菜碗中還有幾塊燒得油汪汪的大肉。
朱由檢昨天的動員會開的很成功,士兵們並沒有戰爭前的緊張,有些士兵還開起玩笑,估算著自己能殺死幾名倭寇,能立多少戰功,能分配到多少銀兩,夠不夠娶一個白白嫩嫩的大姑娘。
早餐只有兩刻鐘的時間,早餐後,士兵們再次整理自己不太多的行裝。
裝載備用的糧草、器械的運輸車昨天就朝濟南出發了,他們只要準備好自己使用的兵器和路上吃的乾糧就好。
其實,到濟南的一路上都有茶莊飯莊,但奮武營急著趕路,白天肯定沒有時間休息,只有晚上才會停下來,所以士兵們要準備一天的乾糧。
營門緩緩開啟了,奮武營計程車兵們列好隊魚貫而出,直奔濟南方向。
奮武營本來有九千六百士兵,加上軍官,編制超過一萬人,但因為空餉問題,現在只有六千多人。不過朱由檢也不介意,對付區區兩千倭寇,六千士兵足夠了。
現在是初秋,早晨除了有點悶,氣溫倒不是太高,正適合士兵們趕路,但已時過後,天氣漸漸熱起來,極速奔跑計程車兵們,身上的汗水不斷滴在馬蹄揚起的灰塵上,讓揚起的塵土又因為重力的原因重新落到地面上,後面計程車兵倒少了些嗆人的感覺。
奮武營的絕大部分士兵都是初次上戰場,一路上秦永年和朱由檢也沒有催促他們,倒是幾名千總互不相讓,爭先恐後,誰也不願拖奮武營的後退。
第三天傍晚,先頭部隊騎兵衛在秦永年和朱由檢的親自帶領下趕到濟南,後續的步兵衛估計一個時辰後能到達。
山東巡撫呂純如在巡撫衙門迎接秦永年和朱由檢:“山東不幸,震動京師,有勞秦將軍、王將軍大駕。”他還不知道王信就是朱由檢,大明的信王爺,所以話雖然說得客氣,但語氣平淡,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如果不是山東兵無法遏制倭寇,需要藉助奮武營,以他文官的身份,根本沒有迎接武將的必要,就是秦永年、朱由檢要參見他,還要看他的心情,能不能見著還說不定。
“有勞呂大人久候了。軍人就是保家衛國的,說不上勞頓。”秦永年拱手行禮,他是職業軍人,平時遠離政治,對呂純如的迎接,說不上感激,話說得不卑不亢,也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呂大人,山東總兵王大人何在?”朱由檢希望瞭解倭寇的第一手訊息,這位與倭寇有過數次戰鬥的總兵,應該最有發言權。
“王大人親自把奮武營的將士安排到軍營休息,一會就到。”呂純如認為王淮安親自安排奮武營的將士,是討好援軍的兩位將領。
但面對十多萬山東兵都圍剿不了的倭寇,區區六千的奮武營有什麼用?京師軍雖然戰鬥力高於山東軍,但也不會強到哪裡,秦永年和王信也免不了鎩羽而歸的命運,實在是沒有巴結的必要。
難道敗軍之將還能在兵部說上話?
“秦將軍、王將軍,王某來遲了。”王淮安果然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