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貴客,先挑兩個吧!”多爾袞伸手向那些女子一指。
“哪裡,貝勒爺先請。”黃曉福還沒有酒意,在多爾袞面前,他還是有扭捏不安。
“那我就先給黃先生了。”多爾袞哈哈一笑,聲若洪鐘,“你,你,坐到黃先生身邊,給黃先生斟酒。”
“是,貝勒爺。”兩名舞娘,一左一右,來到黃曉福的身側。
多爾袞又給自己也要了兩個舞娘,然後衝身後的翻譯博兒查說:“你先下去,這兒暫時用不上你們,你先帶邱真吃飯去吧!”
剩下的舞娘暫時離開了,屋內只剩下多爾袞與黃曉福,還有四名伺候他們的舞娘。
“黃先生,這兩名舞娘,豔名不錯,黃先生是否滿意?”多爾袞一邊灌下一大口馬奶酒,一邊斜著眼問黃曉福。
“貝勒爺客氣了!”黃曉福訕訕地笑,目光卻是左右出擊,掃在兩名舞娘的臉上。
左邊的舞娘,臉蛋更加精緻,一雙盈目更是逼人,她含羞偷笑,欲語先低頭;右邊的舞娘,臉蛋兒也不差,只是白淨的面龐上,有幾塊雀斑,就像白雪上被灑了幾粒黑芝麻,她低頭跪在黃曉福的身邊,先給黃曉福滿上酒樽,七八分而止,然後探出左手,主動將黃曉福的右手,抬到她的右肩上,自然,嫻熟。
多爾袞又端起酒樽:“黃先生,請!”
黃曉福欲待推辭,右邊的女子已經端起酒樽,遞到黃曉福的嘴邊,黃曉福只得張開口,“咕咚”一聲,一杯馬奶酒下肚。
“哈哈哈……”皇太極左右手各摟住一彎纖腰,笑看黃曉福的窘態,“黃先生是願意喝酒的,只是懶得動手而已。”
舞娘為兩人滿上酒樽,另一側的舞娘,則夾上菜餚,送進兩人的口中。
黃曉福吃菜喝酒,都不用自己動手,真正的菜來張口,他也學著多爾袞的樣子,兩隻手搭在舞娘的腰上。
多爾袞在兩名舞娘的身上作弄了一回,又張開大口,眼睛卻是看著黃曉福,他身邊的舞娘,端起酒樽,將滿滿一樽馬奶酒,全部倒進他的嘴裡。
黃曉福知道又要喝酒,不覺頭痛起來,這女真人,什麼都好,就是酒量太嚇人。
左邊的那名舞娘,看到黃曉福遲疑不決,她端起黃曉福的酒樽,送到自己的小口邊,“吱”一聲,一杯馬奶酒全部進入她的口中。
黃曉福看得呆了,多爾袞卻是搖頭。
馬奶酒還在舞娘的口中,她見多爾袞反對,只得側過臉向黃曉福靠近。
她的兩腮高高鼓起,就像裝了兩個巨大的兵乓球,看著黃曉福的目光,卻是相當勾魂奪魄。
黃曉福沒法,只得張開嘴。
溫熱的馬奶酒,像一道水箭,從黃曉福的兩排牙齒之間進入,穩穩當當地射進黃曉福的咽喉。
黃曉福覺得馬奶酒的異味淡了許多,“咕咚”一聲,他吞酒入腹。
“最難消受美人恩吶!”黃曉福自嘲地笑笑,又砸吧著嘴,將唇上的殘酒連同胭脂紅,一併消除掉。
皇太極笑得東倒西歪,腦袋都撞進舞娘的懷中:“哈哈,黃先生是讀書人,真會憐香惜玉!漢人的書籍果然沒有欺騙我。”
沒有翻譯,黃曉福右側的舞娘,暫時客串了一把。
“讓貝勒爺見笑了!”
兩人又對飲了幾次,每次都是左側的舞娘,先將杯中的馬奶酒吞進小嘴裡,再用小嘴餵給黃曉福,黃曉福發現,雖然她的兩腮依然高高鼓起,但流到自己口中的馬奶酒,卻是不多,顯然大部分馬奶酒,都被她偷偷吞下了。
黃曉福也不多言,幾杯馬奶酒下肚,他已經昏昏沉沉,上下眼皮開始打架,很明顯的睡眼朦朧,要不是扶住兩女的纖腰,他恐怕都坐不住了。
多爾袞從對面擠過來,推開右側的舞娘,坐到黃曉福的右手邊,“黃先生,大金國好客否?我多爾袞是不是對得起遠方的客人?”
“那是……那是,多謝……貝勒爺……垂……青!”黃曉福已經口齒不太清晰。
“我不僅將黃先生當作朋友,更是將黃先生當作知己、兄弟,可是,黃先生沒有將我當成兄弟呀!”
“哪裡……哪……裡,貝勒爺……言……重了。”黃曉福搖頭晃腦,卻是漸漸合上雙眼,“貝……勒爺,這房子……怎麼……會……動呀?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黃先生真會開玩笑,這裡誰會吃了你呀?除了你的兄弟我,就是你的兩位知己妹妹。”多爾袞伸手在黃曉福的眼前晃了晃,黃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