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如此瘋狂的行徑,你當真就半點也不知情?!”
語罷,趙煜眉頭皺得更深,關於昨晚燕楚瑩的事,他的確是不知情,心中也是感到疑惑,便道:“父皇,兒臣不明白您此話為何意?”
“你還問朕?”老皇帝臉色沉了沉,繼而精明的目光定定盯著趙煜,似乎要將他看透般,冷聲道:“朕只問你,燕楚瑩的死,與你有沒有關係?!”
聞言,趙煜微微一愣,似是沒想到老皇帝竟然會突然問這個問題,燕楚瑩雖然自從嫁給自己之後,的確是夜夜都被他折磨,但卻從未想過要讓她死,如今老皇帝親口問起這個問題,趙煜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慌亂。
“父皇,您昨晚不是都看見了麼?燕楚瑩明明就是自刎而死的,又怎會與兒臣有關?”
“與你無關?”老皇帝微微眯了眯眼睛,忽而,便冷笑道:“你當真自己做的這些事,能瞞得過父皇的眼睛麼?”
言罷,趙煜心中一驚,但面上仍是感到疑惑,問道:“父皇,您這是什麼意思?”
卻是老皇帝臉色驀然一冷,便連語氣更是猶如萬年寒冰,冷哼道:“這些年你沒有長進倒也罷了,竟然行事也越發荒唐,實在是讓朕越發寒心。”
聞言,趙煜心中一慌,忙跪在地上,神情似很是冤枉,忙道:“父皇,這次您可是朕誤會兒臣了,燕楚瑩的死的確與兒臣無關啊,您可不能如此冤枉兒臣。”
“是麼?”老皇帝臉上神情似有些譏諷,冷聲道:“你說與你無關,那之前你突然要將燕楚瑩娶進太子府,朕以為你是心儀於她,然而你與她成婚以後,沒日沒夜的折磨她,真當朕不知道這些事情麼?如今,你竟還敢說,燕楚瑩的死與你沒有關係?”
話落,趙煜心中一寒,但燕楚瑩這件事本就與自己無關,昨晚的宴會上他還感到很是奇怪,遂忙解釋道:“父皇,您這可就冤枉兒臣了,自從將燕楚瑩娶進太子府以後,兒臣待她的確不怎麼好,甚至變著法子折磨她,但燕楚瑩好歹也是武安侯府的嫡女,又是被您親封的郡主,兒臣自是不敢真的將她怎麼樣啊;更何況,昨晚上發生的事,您也看到了,燕楚瑩可是自刎而死的,且還中了蠱毒與情毒,這件事又怎會與兒臣有關?。”
“再說,兒臣即便再不待見燕楚瑩,她也是兒臣的太子妃,又如何會給她下情毒,如此卑劣的手段,不僅丟了兒臣的臉面,也讓武安侯府與皇室臉上無光,兒臣又怎會這般做法?還請父皇千萬不要誤會兒臣。”
趙煜一番話說完,這才感覺心中暢快了些,他說的全都是實話,即便自己行事再怎麼荒唐無稽,也不會如此害了燕楚瑩。
老皇帝眸光微眯,似是在認真思考趙煜話中的真假,良久,方才看向仍跪在地上的趙煜,淡淡道:“你起來罷,方才朕不過是想試探你一番。”
聞言,趙煜心中這才鬆了口氣,也漸漸放下心來,如今因著自己之前在汴楚,無意間與楚雲晗最為受寵的妃子行了苟且之事;本就讓父皇對他很是不滿,因此還罰了他跪兩個月祠堂,現在燕楚瑩突然死了,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讓自己背了黑鍋。
“燕楚瑩中了情毒與蠱毒,這件事很是蹊蹺,但你之前在太子府對她的所作所為,也不得不讓朕懷疑;不過你再怎麼糊塗,因著父皇對你的瞭解,這件事應是與你無關。”老皇帝沉著的臉色漸漸緩和了下來,語氣淡淡。
語罷,趙煜輕輕勾了勾嘴角,笑道:“父皇明鑑。”
其實趙煜心中知曉,自己這個父皇因著對於母后深厚的感情,從小便很是疼他,即便剛剛對自己有所懷疑,但也不會真的將他怎樣。
老皇帝微微挑眉,繼而精明的目光又盯著趙煜,問道:“既然你對燕楚瑩無情,那之前為何要突然告訴朕,你要娶她?”
聞言,趙煜眸光閃過一抹陰鬱,他自是不能真的告訴老皇帝,自己娶燕楚瑩,僅僅是因為她心儀趙胤,然而自己對於一切與趙胤有關的東西,不管是人亦或是物品,他都想將其毀滅。
當初娶燕楚瑩,也正是因為趙煜強暴了她,後來燕楚瑩又來了太子府,告訴他願意成為自己的女人,所以趙煜便答應娶了她,給燕楚瑩尊貴的太子妃身份,但兩人成婚之後,趙煜也不過是將她當成了玩物般,絲毫不曾有過憐惜。
心中沉思了片刻,趙煜便道:“父皇,兒臣不過是喜好美色,瞧著燕楚瑩長得還挺不錯的份上,這才娶了她。”
老皇帝冷冷一哼,不以為意的道:“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心裡存的什麼心思。”
趙煜聞言,索性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