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有三百也有兩百八,差點直接把這個人肉坦克累得半死,還沒來得及休息半天,卻想不到又被拉了出來。
張貴喜他箭術無雙,對他向來縱容,恨得梁顧牙齒癢,怎麼同人就不同命呢?怎麼人的命運會相差得這麼遠呢?
果然,那個冰冷的聲音有點緩和:“別說話,老子還沒有喊停之前都還沒到。”
梁顧憤憤不平,讓人跑就是了,還不允許說話,但他卻不敢說的,火辣的鞭子還在背後晃眼呢,要知道他身材高大,但耐力不好,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非常不易。
“老,老大,小的真跑不動了,能不能休息一下。”梁顧大喜,樂子來了。說話之人叫李成,據說是廬州人,在廬州還是大家族,只是廬州也受到韃子的攻擊,他自己跑出來投靠了均州軍,要知道均州軍雖然已經成軍,但誰讓張貴還打著偌大的一個招撫的牌子呢?
也忽悠了不少人。
李成世居廬州,也沒什麼本領,當時在他手中走不了三招,也不知道張貴怎麼就看上了,用老大的話來說就是特招,魁字營還真有幾個是特招之人,把梁顧羨慕得要死。
“別說話,到休息時自然就休息。”
“這幫小兔崽子。”張貴不由傷心,這些來自各地的義勇看起來雖然強壯得不行,但耐力不行,軍紀不行,組織不行,反正就兩個字:不行。
“估計是吃喝壞了。”張貴鬱悶想道,想起均州花錢如流水,搞得自己窮得不行,現在卻換來這些吃喝壞了的傢伙。
到了子夜,當月光照在正中央之時,張貴藉著月光看了幾次地圖,終於下令停了下來。
“老,老大,賞口水喝。”張貴揉了揉發酸的小腿,幸好這輩子其他本領不怎樣優秀,卻想不到身體硬朗得很,素質那是一級棒,看著一臉可憐巴巴的梁顧,很不到給他幾個巴掌,想不到這個看起來身體硬朗得像牛一樣的漢子,身體耐力卻差到極點,要不是自己鞭子抽得都麻木了,還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堅持到現在。
只不過這小子皮堅肉厚,任憑張貴怎麼打也不吭聲,真服了他。
“你自己的呢?老子早就說過了,沒有。”張貴狠狠瞪了他一眼,想出發前自己已經再三強調,而且也把水的重要性給這人說了N次,但不聽話的人卻還很多。
“嘿嘿,老大,剛才還看到你喝呢,就賞點吧。”梁顧臉皮那個厚啊,都比得上均州的城牆了:“我那個葫蘆就裝那麼點水,還不夠一嘴巴。”
“就你嘴巴大喝得多,也沒看其他弟兄喝完了?”張貴雖然這樣說,但還是把手中的葫蘆遞給他,道:“別喝太多了。”
“老大,遵命。”梁顧接過水葫蘆,哪裡還管得上喝多喝少,仰頭就往嘴巴里倒。
“老大,你的也沒有了?”梁顧哭喪著臉,一臉鬱悶的搖了搖水葫蘆。
張貴得意的笑了笑,道:“嘿嘿,老子又不是駱駝,老子還不是跟你一樣要喝水?”
“老大,這駱駝是什麼東西?”李成湊過來,在梁顧眼裡毫無長處的李成,卻有一個最大的長處,耐力非常足,別人都喘不過去了,他還是氣定神閒,看得張貴都有點妒忌。
“這駱駝嘛,”張貴閉上眼睛,輕聲道:“這個還得從盤古開天闢地說起。”
“那老大慢慢說,我去看一下弟兄們都安排好了沒有。”李成說完,連屁也不多放一個,跑得連影子也不見了。
“奶奶的,耐力真好。”張貴看著走得飛快的李成不住嘆氣,揉著發酸的肌肉。
壞孩子呂武原來是獵手,翻山越嶺那是習慣了,走過來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討好道:“老大,我幫你揉一揉?”
呂武那是誠心誠意,剛到均州不久就混進了革命隊伍,還成為了光榮的精銳魁字營一員,拿了一大堆亮晶晶的銀子,想當初自己就是因為還不起地主老財的銀子被逼跑路。
“奶奶的,有好東西也不快點拿出來分享。”張貴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些小兔崽子怎麼就是養不熟啊。
“老大,你這不是不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你想要你就說啊,你不要就不說啊,你說了我肯定會給你的啊。”
呂武還在唧唧哇哇說過沒停,身邊的梁顧大吼:“你小子竟然還藏了這些好東西。”
“君誠,你過來看一下。”君誠,陸秀宗也,陸秀夫三弟,只是這個三弟倒不像大哥一般穩重不寡言,知道陸秀夫要去均州,自己也屁顛屁顛的跑來。
陸秀宗打小喜歡武藝,但畢竟是文學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