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統領慌忙回來,見到張弘範,連忙說道:“不好了,不好了,安慶已落入宋軍之手,數不盡的宋軍水師戰艦封鎖了安慶的水域,我們派出去的水師,剛見面就被俘虜了。”
“要不是熟悉水xìng的xiǎo兵,拼死游回池州,恐怕這事還沒有人知道。”
“張貴的動作就這麼快?”張弘範大驚,連忙陪同水師統領找到伯顏,把事情重新說了一遍,道:“以此可以得知,張貴卻是一早就算計我們,只等阿里海牙水師離開安慶,就封鎖安慶,全力絞殺留守大營的將士。”
“丞相看是否需要召回阿里海牙大人?”
伯顏沉思了片刻,道:“來不及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就算是水師回防,也不過是一場惡戰而已,張貴既然有信心bī我和他決一死戰,我們也不要耽擱了。”
“命令下去,立刻整軍,明天一早啟程,前往丁家洲。”
“只不過,阿術大軍上未有整頓集結,阿里海牙水師也可能還沒接上董家軍和呂文煥。”張弘範連忙說道:“如我軍孤軍突進,會不會被宋軍包圍起來。”
“你我如今兵力接近二十萬,”伯顏意氣風發說道:“老夫就不相信大宋還有誰能夠抵擋得住。”
張弘範知道伯顏的沒錯,只是他心中畢竟有幾分擔憂,看到塔出、劉國傑等人不吭聲,他也不願意做替死鬼,只好領命而已。
不過卻是擔心留守廬州大營的王惟義,又擔心張青青是否能夠熬過,最後竟然暗中祈禱張貴能夠攻破王惟義大營,救出張青青。
## ## ##
王惟義確實需要張弘範擔憂了,從昨天開始,張弘範就發現大營附近出現了宋軍的探子,而且宋軍探子越來越多,多半都是騎兵。
派出méng古騎兵去追殺,然而卻垂頭喪氣回來,有些騎兵還中了宋軍的埋伏,死傷不xiǎo。率領méng古騎兵留守廬州大營的萬戶提額索原本就是一肚子怒氣,如今竟然被宋軍欺負到了頭上,數次忍不住出兵追殺這些膽大包天的探子,然而卻沒有任何成果。
“王惟義,你今日無論如何也要給老子想出一個辦法。”提額索黑著臉,雙眼怒瞪,大聲道:“老子受夠了。”
看著同胞們興高采烈南下搶功勞,如今自己卻要留守廬州受這個窩囊氣,任憑誰也不願意,更不用說向來好戰的méng古騎兵,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一種恥辱。
王惟義雖名義上是大營的老大,但對於驕橫的méng古騎兵,他向來抱著能躲就躲的態度,此刻見提額索對自己沒有一分尊重,也有點氣,不過他究竟是十幾年的老將,強忍怒氣,說道:“如今宋軍光明正大派出探子,為的就是探看我軍情況。”
“還請萬戶大人沉住氣,別中了宋軍的計謀。”
提額索卻不領情,大聲道:“軍中誰人不知道你王惟義是膽xiǎo鬼,是害怕所謂均州軍的膽xiǎo鬼,你害怕不代表老子害怕。”
“老子恨不得馬上就跟這所謂的均州軍大戰一場,以證明他們並不是所謂的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這榮耀他們不值得擁有。”
王惟義臉sè變了變,不過提額索說的也是實情,自己就是害怕均州軍,只不過這méng古騎兵是自己廬州大營的依仗,若提額索中了均州軍的jiān計,自己也是獨木難成,只好強忍怒氣,尷尬說道:“萬戶大人這說的什麼話,王某怎麼說也是大元朝的將領,怎麼又會害怕區區一個宋軍?”
“王大人是不害怕,只不過達爾馬紮布是怎麼被俘,恐怕王大人比我還要清楚吧。”提額索得理不饒人,非要提自己的同胞出一口氣。
王惟義忍不住說道:“萬戶大人,難道你就真想跟均州軍打?”
提額索大聲道:“老子是正兒八經的méng古人,卻陪你這個窩囊廢躲在這裡,老子就算是死,也不願意與你同伍。”
“好,好,好。”王惟義終究是忍不住自己的怒氣,大笑道:“萬戶大人恐怕不知道,宋軍既然如此光明正大偷看我軍大營的情況,想必離宋軍進軍已不遠也。”
“萬戶大人既然如此有自信,屆時還請大人齊心盡力,為大元朝立下新功。”
“哼,老子自然知道。”提額索冷冷看了一眼王惟義,連招呼也不打,獨立離開。
王惟義怒眼看著提額索離開,直到張博叫了他好幾聲,王惟義才回頭,尷尬的看著張博,苦笑道:“méng古將領桀驁不拘,也就只有張大人才能壓得住他們。”
“如今張大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