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亮出自己的名頭,還被對方嘲笑了一番。
“宋軍?宋軍,什麼是宋軍啊。”一個蒙古將領板著臉,看著劉義罵道:“你***是不是山東那些兔崽子,看你吃了豹子膽不成,敢情不把老子看在眼裡,還想兒戲老子。”
“兒戲你媽。”劉義一刀砍死蒙古小將,怒道:“老子都說了自己是大宋朝的天師,你***還不相信,還說老子晃點你,老子長得這麼誠實,像是說謊的人嗎?”
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解決得多,凡是蒙古人都殺了,不聽話的漢人也殺了,留下聽話的先看起來,繼續像直沽禁軍。
劉義原本想著禁軍直沽,說不定還會有不少麻煩,然而事情順利得讓人難以相信,大軍包圍直沽之前,遊顯被奎祀軍的細作狙殺,然後東門開啟,其他三門的元軍還想抵擋,然而看到宋軍如潮水一般湧進城內,一部分很理智的選擇了儲存實力,乖乖投降,但每個朝代都有死忠份子,劉義既然已殺了人,也不介意自己多殺幾個。
子時還沒過,劉義卻是已經進了直沽,動作之快,甚至連守在城門附近的百姓也還沒有來得及逃亡,而且他們也沒有逃亡的可能,因為直沽被大軍包圍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一路向北(11)
第二百一十一章一路向北(11)
“大人,沒有一個人逃出,就算是百姓也沒有。”副將興高采烈,只差沒有跳起來,勝利來得太快了,他的幸福還沒有完全消失,大聲道:“都給咱們包圓了,奎祀軍的兄弟也實在了得,咱們還沒到,就開啟了城門。”
“元軍也怪不禁打了吧?老大之前是否有點緊張了,咱們工兵營五千人全軍出動,若是按照老子的看法,別說五千、給五百還有多呢?”
“看來你小子眼睛都長天上了,直沽不過數百人小兵的小城池,攻下這麼一個小城池,你小子尾巴就直了?難道你認為大元朝就只有這等本事,別忘記了張大人還沒有出山之前,偌大一個大宋,成千上萬的漢人,還不是被蠻子壓著打?”
“軍中像你這等想法的人多不多?若是多就危險了,日後可別說是老子教出來的漢子,都給老子去領十大板子。”劉義看著副將,一字一頓說道:“老子說過多少次,忽視元軍,就是對自己的極度不負責。”
副將苦笑,道:“老大,在下也不過是說說而已,老大怎麼就如此較真?小的就算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得意啊。”
“哼,給老子打醒精神,事情還沒完了,別忘記了咱們工兵營是幹什麼的?”劉義用手狠狠的敲著案桌,大聲道:“老子奉命,十天之內要把直沽變成一座就算是蠻子百萬大軍也攻不下的堅固的城牆。”
“老子奉命,十天之內要把直沽變成一座就算是蠻子百萬大軍也攻不下的世界上最堅固的城牆。”到了半夜,卻是後軍牛富率領後勤補給趕到,沒想到卻聽到了劉義瘋狂的想法。
不,應該是張貴瘋狂的想法。
瘋了,全都瘋了,水師運送劉義大軍攻下直沽,這遠距離的攻城掠地,對牛富來說已經是不可思議之事:然而更加不可思議的是,攻下直沽的瘋子,竟然囔囔要在十天之內建立一座堅固甚比臨安的城池,若是有這等法子,那麼守衛臨安就不會如此緊張。
張貴用兵險中求勝,牛富雖不敢反對,但也實在覺得奇怪得很,攻下直沽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增派援兵,反而讓後軍先行前往,隨行不但有糧草,還有無數嚴肅保密的東西,這些東西直接由魁字營保管,甚至連牛富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張大人說了,這叫做水泥。”看著牛富不敢相信的表情,劉義指著那些均州軍保密等級最高的粉末狀的東西,一字一頓說道:“配以鋼筋、水泥、石頭建設的城池,就算元軍真有百萬大軍,也沒有任何可能攻下直沽。”
“河務西。”劉義狠狠的敲打地圖,指著離直沽不到百里的河務西,過了河務西,元大都就只有滿洲能夠成為大軍的障礙了,聽說滿洲駐兵上萬人,並不是劉義憑藉工兵營可以攻取,但河務西卻基本沒有駐兵。
“從直沽到河務西,老子要建一條運功走廊,就如當初元軍圍困襄樊,張弘範修建的十字城,老子要在元大都城外的每一塊土地上修建堡壘、修建運動長廊、修建溝壑、修建土牆。”
直沽縣城內的每個百姓都被動員起來,當然很大一部分是“被動員”,因為他們身後有怒目以視、弩箭相見的宋軍,“宋軍”這個陌生的名義,他們已經上百年沒有聽過,但他們流的同樣是漢人的血,為何要以死亡想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