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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宇帶回來的二十門佛朗機炮立刻裝備船隊。二十門炮以七七六的門數配備了三條遠洋的大船。田羽不但特別注重武器的發展,同時不忘人才是最大的因素。想清朝北洋海軍曾經是亞洲第一,但是甲午一戰,完敗給日本。因此他一待大炮裝備完備,就帶著三條戰船出海演習,雖然張發仁等有海戰的經驗,但是現在的海戰與前些時候有些不同。以前的海戰打的是接弦戰,而現在全部憑藉的是炮火,兩船還沒有接近,戰爭的勝負就已經絕對,因此田羽不但要求全部水師將領上船,而是帶領了一大批幕僚,讓這些幕僚在一邊觀察,以便能夠最大限度的制定水師的操典,還有水師的戰法。
經過近十多天的演習,三條船的水手掌握了海戰的基本要領,協同能力也大大提高。而幕僚們水師操典的編撰也出了初稿。田羽非常滿意,看到船上的食物和清水快用光了,一聲令下,開始返航。在返航途中,在高空的領航員發現了情況,打出了訊號。
田羽得到訊息後,第一時間帶領著眾將領來到甲板。有了陸軍旗號的經驗,田羽的水師也同樣設定了旗語。船帆橫木上的領航員發出了發現船隊的訊號,同時訊號顯示對方船隊一共有三艘,並且好像是在開戰。因為旗語有限,也就能得到這些資訊。
田羽和眾將領朝著領航員指著地方向望去。大海茫茫哪裡有船地蹤影。田羽心中一動。看來回去後。得研究研究望遠鏡。如果能夠更早地發現對方。對於己方來說是很有利地。而且外國地船隻不少已經裝備瞭望遠鏡。只不過那時候叫做千里眼。
過了又有三炷香地功夫。大海上終於出現了船隻。頭前一隻大船已經傷得不成樣子。到處都是炮洞。帆布也歪歪斜斜地搖搖欲墜。船上地炮火也已經啞了。一直處於被動挨打地地步。而後面地兩艘船雖然比前面地大船要小上一些。但是炮火兇猛。對前面地大船窮追猛打。
劉宇眯著眼睛看了一下。朝著田羽說道:“大人。從旗號上來看。前面那艘船是乎是荷蘭地船。後邊地船不是海盜。應該是佛朗機地船。不知道他們怎麼打起來了。”
田羽望著噴吐火舌地追船。朝著張發仁說:“張大人。你看咱們地船打得過打不過他們?”
張發仁早就注意上了後邊那兩條船。一聽田羽問自己。忙說:“大人。沒有問題。聽炮火地聲音。後邊地船用地炮和我們一樣。甚至比我們地炮還要差一些。再說他們地船比我們地小多了。我敢說。要是打起來。我自信可以做到無損擊沉對方。”
田羽知道作為一個將領。不可能說滅自己威風地話。他怕張發仁地話有些託大。又用眼睛看了一眼張顏麟。在這裡恐怕張顏麟海上地經驗最多。而且也沒有少和海盜和各國船隻打交道。看到田羽看向自己。張顏麟笑著說:“大人。張大人說地沒有錯。對方地炮都是六磅以下地炮。我們這裡還有六門九磅炮。剩下地都是六磅炮。武器上來說。我們佔優。現在就看雙方操船地技術和炮火地運用了。”
張發仁指著對方的船隻說:“從現在看來對方兩條船不過八門炮,我們有二十門,如果這樣再打不贏,大人,我老張就只好回家種田了。”
“好,咱先不管他們有什麼恩怨,現在這片是咱們大明的海域,不能讓他們肆無忌憚的打來打去,走,咱們看看去。”
張發仁一直憋著勁呢,這些日子“伏波”營上下一直期盼著能夠遇到海盜,好讓田羽看看他們“伏波”營的戰力,讓田羽知道他大把的銀子沒有白花。只是這十多天來,一直沒有如願,現在有了表現的機會,整個船上的兵士沒有一個不興奮的,大船開始掉頭,迎著對方就駛了過去。
前面的那艘大船也看到了田羽的船隊,田羽的船隊掛著大明水師的旗幟,還有“伏波”營的營旗,按平常來說,這荷蘭的船和大明的水師也是冤家,有時候碰上,也不免大戰一場,現在他們被追得屁滾尿流,也顧不得上是哪的水師,命令水手朝著田羽他們打出了求救的訊號。
後面的那兩條船當然也看見了大明的水師,但是他們像來是海上的霸主,根本就沒有把這幾條大明水師的船放在眼裡。在他們的印象裡面,大明的水師就是船大些,至於炮火根本就不值一提,兩船開戰,因為明軍的炮火射程很短,往往是大明的船被動挨打,根本就一點威脅都沒有,因此那兩艘船繼續追擊。
雖然勝券在握,但是田羽還是要顯示一下天朝大國的風範,讓旗手打出停船的訊號,可是對方根本就不理睬,而是全速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