韃子已經退走,祖大壽已經很久沒有打獵,因此找到田羽,希望田羽也能和他一起去打獵,弄些野味回來換換口味。田羽以身體不適推辭掉祖大壽地邀請,祖大壽這時候也從田羽身邊的人探聽出點風聲,最近田羽心情很不好,他不由有些惑,田羽在遼西打了這麼多地勝仗,封侯恐怕是早晚的事情,怎麼會心情不好呢?他將問放在了心裡,既然田羽不去,他便邀請了李笑天一眾山東鎮將領出去了。
不久,洪承疇調任三邊總督,王六升任大同總兵,王守仁升任湖廣總兵地令就到了錦州,祖大壽心中一下子雪亮起來,怨不得田羽心情不好,恐怕和這個有關,祖大壽在京中也有些關係,他在聖旨到的前一天才得到了一絲風聲,本來他還不信,沒有想到第二天聖旨就下來了,田羽怎麼會那麼快就得到訊息?沒有聽說田羽在京中有多少關係啊?他不由覺得田羽更加神秘了起來,同時也對田羽的命令擔憂起來。他知道一旦一個武將受到了皇上的猜會有什麼下場。
洪承疇接到聖旨後,心中卻一點高興都沒有,要說他是敗軍之將,本應該坐罪削職才是,自從解圍之後,他一直等著這一天,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沒有降罪於他,又委以總督的重任。接到這樣的聖旨他應該高興才對,不過作為混跡於官場數十年的洪承疇,皇上的矛頭指向了田羽,他如何看不出來。雖然接觸田羽地時間不長,但是洪承疇心裡對這個年輕的總兵、都督卻讚譽有加,甚至可以說驚為天人,在他地思想裡,復遼除了田羽之外,沒有人能夠勝任。現在崇禎卻下了如此的一步臭棋,這步棋足足將大明推向了絕路。因此他怎麼能夠高興得起來。
洪承疇又怕田羽因為此事而選擇極端,因此接到聖旨後,和宣旨的太監聊了幾句,送了二千兩銀子後便急急忙忙的來到了田羽的都督行轅。
田羽聽到洪承疇來訪,就知道洪承疇地意思,因此開門見山的便和洪承疇表明了心態,那就是堅決執行皇上的命令。
洪承疇放下了心,拍了拍田羽地肩頭說:“盛公,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一定會非常不好受,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不知道誰在皇上那裡說了你的壞話,矇蔽了皇上。不過從今天的聖旨來看,至少皇上還沒有喪失理智,從另外一面來看,應該高興不是,山東鎮一下子又出了兩位總兵不是。”
田羽點了點頭,笑著說:“是啊,皇上倒是很看重山東鎮,一下子就提拔了兩位總兵。明日我就擺宴為他們慶祝,明天洪大人一定要過來。”
洪承疇笑了一下說:“這酒我一定叨擾,接到聖旨的時候我還發愁沒有人手可用,聽說王六將軍被任命大同總兵,這下子就不用愁了。”
田羽說:“王六打仗是好地,就是這個脾氣,在我這就沒有少捅婁子,以後到了大同,還望洪大人好好磨練磨練他。”
洪承疇點頭說:“田大人放心吧。”其實洪承疇有滿腹的話要和田羽說,不過最後還是放棄了,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洪承疇就回去了。
洪承疇剛走不久,山東鎮的主要將領都來到了田羽那裡,田羽看到打頭的王六一臉的怒氣,不由打趣地說:“誰惹我們的王大總兵生氣了。”
王六有些不滿地說:“大人,我不去當勞什子大同總兵,我就跟隨大人在一起,哪管做一個馬前卒,心中也願意。”王六心眼少,對政治又不敢興趣,因此他沒有覺察到聖旨中的貓膩,只是他不願意離開田羽,因此才發了牢騷。
田羽拍了拍王六地肩頭,笑著說:“這個我可沒有辦法,讓你當大同總兵是皇上的旨意。”
王六拉過一隻椅子大馬金刀地坐上去,然後大聲說:“我不管,我就留在山東鎮了,看他能把我怎麼著。”
王守仁看了田羽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田羽就知道王守仁已經覺察到了一絲端倪,田羽忙朝著王躍鵬說:“躍鵬,找幾個心腹親兵,把住門,誰也不能靠近,僕人丫鬟們一個也不準過來。”王躍鵬連忙答應,小跑著就去了,不一會,大門和二門就站滿了兵士,不許任何人接近田羽他們所在的房間。
王守仁這才低聲朝著田羽說:“大人,我看這件事情有些詭異。”
田羽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後坐下來說:“恐怕有人在皇上那裡搬弄是非,讓皇上心到我了。這也難怪,自古以來功高蓋主者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王六聽到這裡,不由一驚,他腦袋裡面靈光一閃,馬上就意識到了問題,他挪了一下椅子,靠近田羽說:“大人,難道皇上要對你動手?”
田羽擺了擺手,嘆了一口氣說:“還沒有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