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代善的兩紅旗剛剛從金州等出發。朝鮮方面就已經獲悉了情報,這一下朝鮮自國王以下。莫不驚慌失色,人人以為大難臨頭,而朝鮮國王也數次飛檄田羽,準備讓田羽進駐朝鮮義州。以抗代善兩紅旗。
這時田羽已經將五營、“國”字營、“雨”字營、鐵衛營全部運到了濟州島,看到濟州島水寨的規模後,田羽又有了新地想法,那就是將水師一分為二,萊州島、濟州島各一。當時韃子的水師尚未有多大氣候,萊州主要任務便是運兵朝鮮,保護海疆,打擊海盜。濟州島上的水師則專門負責海貿事宜。當然還有是幹海盜的行當。有了孤懸海外的濟州島這個遠離大明本土的基地,天高皇帝遠。朝中那些人也就鞭長莫及了。本來田羽想著在濟州島停留一段時間,一是練兵。二是穩固濟州島這塊基地,三是濟州距離日本較近,可以更快地瞭解松平長賴的情況,不過聞聽皇太極命代善進駐鎮江堡、寬甸一線,田羽便同意了朝鮮國王讓山東鎮進駐義州一事,由於運力有限,田羽將部隊分成兩部分,仁、義、鐵衛三營騎兵由濟州島渡海就近從海州登陸,走陸路。其他剩下各營仍走原來地路線,由鐵山附近登陸。
田羽的大軍進入朝鮮境內不久,就被韃子的坐探發現,將訊息傳回盛京,皇太極聽說有大股的騎兵從朝鮮海川登陸,朝著北方開進,不由大怒,將朝鮮國王兩位質子請到宮中,一方面斥責朝鮮背盟棄義,一方面極力地恫嚇,希望朝鮮放棄回到大明的懷抱。兩位質子身在盛京,哪敢有半分的頂撞的膽量,一再表示朝鮮真心臣服大清,此事一定是父王人老昏憒所致,兩人願寫信給父王,勸父王早日驅除大明官軍,永為大清臣僕。兩位質子的表現讓皇太極非常滿意,大棒過後,又對兩人推心置腹,極力拉攏。皇太極已經定下今秋進軍錦州,擊破寧錦防線,以報太祖之仇。這時不想橫生枝節,耽誤了整個戰略部署,代善的兩紅旗移駐鎮江堡和寬甸一線就已經讓皇太極在兵力上捉襟見肘,而且他怕朝鮮一旦陷入戰爭,不但兩紅旗不能抽身,恐怕還需要派遣大量兵力協守,因此他和范文程、八大臣等商議了一下,認為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示之以威,以代善兩紅旗施壓給朝鮮,讓朝鮮放棄背盟之意,自行解決大明山東鎮問題。皇太極打算可好,但是朝鮮早就對索取無度的韃子離心離德,朝鮮地兩位質子在皇太極面前表現得誠惶誠恐、百般地忠心,但是回到質子府兩個人就開始尋找逃出盛京的辦法,即便是身在險地地質子尚且如此,何況朝鮮國國內國王、大臣呢。
朝鮮的質子在皇太極召見地三天後,扮作普通百姓逃離質子府,但是質子府上下都是大清的人,質子剛剛前腳走,阿巴泰手下的巴牙喇兵士就上門了,然後就是全城大索,最後朝鮮的兩名質子被抓了回來。朝鮮質子逃跑一事更是惹惱了皇太極。他聽到朝鮮質子逃跑的訊息後,平時很少發怒的皇太極,竟然將御桌都掀翻了,放出話來會讓朝鮮國王后悔的。朝鮮的兩個質子也失去了原來優渥的生活,被圈禁了起來,本來按照韃子一幫武官的意思,早就把朝鮮的兩個質子砍了,不過最後范文程還是保下來這兩個質子。因為他們需要一個穩定的後方,一旦殺了質子,那麼也就將朝鮮推向了明朝,皇太極雖然生氣,但卻是個精明的人,這點他如何看不到,因此范文程一說便準了,將朝鮮兩個質子圈禁,另外下令代善兩紅旗一到寬甸、鎮江堡便可以度過鴨綠江,攻擊朝鮮,以問背盟之罪。
當然皇太極選擇兩紅旗移駐鎮江堡和寬甸一帶,也是有其想法的,皇太極已經偵知開入朝鮮的大明軍隊便是去年偷襲定遼左衛的山東鎮總兵田羽,遍觀整個大清。兩紅旗與田羽那可是苦大仇深,代善子嶽託、瑪瞻都是亡于田羽之手,嶽託死後。皇太極命嶽托子貝勒羅洛渾領鑲紅旗。這次對付田羽,皇太極選擇了兩紅旗,打田羽,兩紅旗根本就不用激勵,刻骨的仇恨足可以將田羽生吞活剝。
三營騎兵雖然走的是陸路,但是進軍的速度比走海路的田羽要快了一天左右地路程。本來田羽約定兩軍與鐵山匯合,然後齊進義州。不過三營騎兵到了鐵山以後。就聽說韃子兩紅旗已經渡過鴨綠江,攻打義州。義州朝鮮守軍不過三千,而兩紅旗卻多達兩萬多人,雖然正紅旗尚未全部渡江。鑲紅旗和正紅旗一部的兵力已經遠遠超過守軍,同時雙方的戰力根本不是在一個檔次,如果不是有城桓,恐怕朝鮮守軍早就潰敗了。王守仁、王六、李笑天聽說這個訊息後,除了第一時間將訊息傳給剛剛到達椴島地田羽,便聚在一起商議到底是救還是不救。
王守仁做事願意求穩,因此他首先發話:“不論義州多麼危急,我看還是等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