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騖,好像她和他之間再無旁人,她只屬於他,任他怎麼揉搓,都絕不離開,他伸手將茶杯和茶壺往邊上一推,然後起身將她拎起來,擱在桌子上,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捧住她的臉,低頭親了上去。
練月手裡捏著沈九的賣身契,薄薄的一張紙,卻花了三千八百兩銀子,她不敢亂動,只能用空著的另外一隻手去推他。
他撬開她的齒關,舌頭滑入她唇中,疾風驟雨一陣狂掃,練月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氣,身體一軟,差點直接往後倒下去,只好慌忙用手去撐桌子,他完全沒了顧忌,更加肆無忌憚,練月撐著桌子的手臂都在發抖,她忍不住哼了一聲,他將她摟得更緊了,她忘了賣身契的事情,伸出雙臂去摟他。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掏空了,整個人要被他吃下去似的,天地都在搖晃,像末日來臨。
他的確是不同的,跟蕭珩不同,跟葉湛不同。
他將臉埋入她頸裡,氣息沉重:“月娘,我想她,真的很想她。”
練月只覺得臉上一片冰涼,原來她哭了。不知這眼淚是為誰而流,是為她,還是為他?
她摟著他,緩了好一會兒,腦子才漸漸的清醒了一點。
她知道他說的她是誰,她問:“你不是說不值得麼?不值得的人還留戀她做什麼?”
衛莊的兩條胳膊像鐵臂似的勒著她:“我不知道值得不值得,我只是很想她,月娘,你告訴我該怎麼做,我應不應該殺了那個男人,一了百了。”
練月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推了推他,可他穩如泰山,她道:“你殺不殺他我管不著,只要別殺我就行……”
他又把她往懷裡勒,練劍的人手上力氣大,下手沒輕重,練月覺得自己要斷氣了,他恍然不知:“捨不得。”
練月艱難道:“那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有些頭暈……”
衛莊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他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