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跟咱們再也沒有半毛錢關係。”
“恩。”
樂正容休剛要說些什麼,馬車一頓突然停了下來。
樂正容休皺了眉:“怎麼回事?”
“主子。”土魂在馬車邊慢悠悠說著:“有個人……非得跟著您回京去。”
“誰?”唐韻掙了掙身子,想要挑開車窗看一看。
樂正容休手腕一用力,將她給按了下去:“無論是誰,叫他滾得遠遠的。本尊說過不想見到他,便永遠都不想見到他!”
馬車外面答了一聲是,之後,天地間就徹底的安靜下來了。
“是關澤秋吧。”唐韻慢悠悠開了口。
樂正容休身子一僵,魔魅的眼底深處便浮起幾許危險出來。
“現在想來,從我進入魂部開始就從來沒有見過水魂。”
樂正容休氣息一冷。
“魂部既然分作了五魂衛,金木火土都有,怎麼會獨獨少了水魂?”唐韻眨了眨眼睛:“所以,水魂實際上就是關澤秋吧。”
“那日在含章宮的時候你說過,不必要擔憂關澤秋,那裡因為你有萬全的把握。現在想來,並不是因為你在關澤秋身邊安插了內應。而是關澤秋本身就是你的內應。”
所以,他們數次進入南越都有如神助。每到緊要關頭他也總會出現,便顯得合情合理合法。
“魂部,永遠都不再有水魂。”
這麼說,便等於預設了關澤秋的身份。
“不是說沒人能活著離開魂部麼?”
唐韻暗自沉吟著,瞧樂正容休現在的這個樣子。關澤秋該是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才叫他給趕出了魂部去。
可是,在他面前犯了大錯的人怎麼還能有活著的?
“小東西!”樂正容休突然湊近了唐韻:“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眼看著絕豔如妖的一張面孔近在咫尺,唐韻莫名的就從心底裡升起了一股寒意。
“阿……阿休,咱們是不是離得太近了?”
“近麼?”樂正容休搖了搖頭:“本尊以為遠遠不夠。”
男子如玉長指在女人柔膩的肌膚上流連,繾綣溫柔。唐韻嚥了咽口水,覺得脊背都冷了起來。
“想要保護秘密不叫人外洩只有兩個法子,一個是殺人滅口。”
如玉長指在女人細嫩的脖頸上來回遊走,唐韻四肢都僵硬了起來。
“還有一個便是將她變成自己人。”
指尖朝下,一個個挑開了女子前襟的盤扣:“你想選哪一條?”
唐韻哭笑不得,哪一條都不選行麼?
眼看著女子領口大開,男人魔魅的雙眸漸漸變得幽深。四下裡的空氣在那個瞬間似乎突然之間乾燥了起來,叫人覺得呼吸之間立刻就能點燃了一把火。
“阿休……唔。”
女子的聲音被男人給吞沒了,只剩下唇齒間一片呢喃。
“你……你要幹什麼?”好不容易得了空,唐韻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將話給說全了。
“本尊說過,本尊遲早要來好好的給你一個教訓。本尊素來說一不二。”
清晰的裂帛聲迴盪在了馬車裡。
“樂正容休!”唐韻驚呼了一聲:“你瘋了麼?這是在……。”
她一把按住男人四處點火的大手:“這是在馬車裡。”
“知道是在馬車裡,你就老實點。”
“我……。”
下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樂正容休並沒有給她那個機會。
唐韻咬著唇,只要碰上了這個人,她的面子裡子就統統都不存在了。
“本尊要瞧瞧看,等你天天都下不來床了。還有沒有功夫四處逞英雄去。”
“阿休你……你……。”
所有的反對到了最後都化作了一聲呢喃。
唐韻釋然了,只要有這個人在就擁有了全世界。旁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北齊,南越,西川,東嵐,愛誰誰吧。
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就這樣拉開了帷幕。
狹小的馬車裡面,春意盎然,一室旖旎。
馬車吱吱呀呀的載著所有人奔向了遠方……
(全書完)
本書由 巫色澀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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