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萬一師兄真出了事,衙門第一個不放過的人,就是他。
還有整個梅花劍派……
他以為,他以為這是她想要這種結果的麼
他離開,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師兄不會受傷,他也不會有事。
她的清白之身都被他強佔了,也沒賴上他讓他負責,只想尋一個最佳的方法,保全所有人,他佔了那麼大便宜,難道還不夠麼?
就這麼站了一會兒,她深深的閉上了眼,嘆謂了一聲,然後轉身往回走。
眸光一抬起,便瞥見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在不遠處的一個地方站著。
江梧桐看到那人就煩,轉身就往回走,往更不熟悉更漆黑的地方走去。
曲漓的臉色已經不足以用難看來形容了。
身後的響動聲大,江梧桐的步子也是越走越快,纖細皓白的手腕一緊,她下意識做出反抗,然雙手驀然被人扣住。
後背撞上了一側的蓋茅屋的木樁上。
她仰著臉,明亮的眼眸染著怒意瞪向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你放……唔。”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鉗住了下頜封住了唇。
手動不了,她便想抬腳踹他,卻輕易被他制服,下巴被他扣的極緊極重,左右偏側不開,她只能任他肆意掠奪的索吻。
江梧桐氣的手指發顫,也顧不上其他,等他的舌,頭勾出她的唇,舌,她心一橫就狠狠的咬下去。
曲漓的動作很快就停了下來,但依然沒有退出去,掐住她腰間的手更是用力,緩了一會,便落下如同狂風驟雨般的深吻來。
席捲著她的思緒和舉動。
他像是脫了韁的野馬,吻著她的唇角一直經過下巴,肆無忌憚的聞到她的脖子鎖骨,姿態強勢執拗,有些火焰一旦升起就再滅不下來。
江梧桐掙扎不過,氣的渾身發抖,“曲漓,你再逼我這輩子你就別想我還會理你――”
男人的聲音比她更冷,“你現在也沒有多理我。”
江梧桐咬牙,從唇齒中擠出幾個字眼來,“你還想輕,薄我麼?”
“有何不可?”
言辭語氣輕藐,卻是付諸了實踐。
……
第一次的時候,男人的力道是沒控住,但至少江梧桐還能感覺出他的憐惜,然而這一次,他撕開她的裙子,就這麼重重的闖了進來,對她的身子的反應不管不顧,也絲毫沒有顧及此處會不會有人出現。
江梧桐承受著他的力道,眼眶猩紅,在月色的照映下隱隱還泛著水霧。
女兒家的羞恥之心,讓她絲毫不敢叫出聲來,只能死死的咬著唇,咬緊牙關。
她抗拒無效,內力沒他深厚她一早也都知道,手中無劍她不是他的對手,換句話說,手中若是失了兵器,她的功力等於失去了七八成。
男人的動作愈發粗魯,像是在尋求著什麼安慰,或者是藉此來感受自己與她之間的距離,他可以安撫自己,但她江梧桐不能。
身體的刺激,加之心頭的憤恨,江梧桐一口就咬在了男人的肩頭上,不知是不是之前她咬的那個位置,只是聽到了男人的一聲悶哼,難得的低,喘,而後將她的身子摁到了脫下來的衣裳上,更加用力的要她。
情到濃時,她的身子幾近無力的被他翻來覆去,額前的髮絲盡溼一片,曲漓修長有力的手掐著她的腰身,將她一次又一次的往懷裡帶,圈在懷裡耳鬢廝磨,低啞誘人的嗓音一次次的強行問她,“我和季悟誰更重要?”
江梧桐:“……”
“嗯,誰重要?”
江梧桐死活咬著唇不說,他的力道便猛上幾分,非得逼到她回應,還得逼到她說出他想要聽到的話語來。
但江梧桐也是鐵了心的不想回,他不逼還好,越逼她她就越反抗。
到最後,他只說了一個字,她就魔怔般的打斷他。
“你不許問。”
“你再問我也不回。”
“不回答我就是不回答,你逼我也沒用。”
“……”
……
續骨之術沒人能做到,胳膊都不在了,還怎麼接骨頭?
鬼谷子不行,曲漓不行,也沒有人可以做到。
但是做一副假肢,這個世上還是有人可以做到的。
世上有一人,精通機關術,也精通人體各個關節的製作。
有些有頭有臉的人,身子天生不適,缺胳膊斷腿,而那人,以高價售出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