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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她親自喂屈眳吃東西。屈眳睡了一覺,手臂已經恢復了力氣,但是半夏既然動手了,他自然不會拒絕她的好意,依然裝作虛弱無力的模樣,半夏不疑有他。

她把肉脯撕成條,喂到他的嘴裡。

她把肉脯送到他的唇邊,屈眳動了動,張嘴把她送來的肉脯捲入口中,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唇也把她的指尖也輕輕含住,舌尖卷軸肉脯,滑過她的指頭。

軟而滑膩的觸感,從指尖迅速傳遍身體。

第76章 親近

屈眳是故意的;他唇瓣微微含住她的指尖,舌頭颳走送來的肉脯,又舔舐過那細白的指尖。

此刻夜深人靜;那些侍女也絕大多數退下。室內只有他們兩個人;半夏被指尖泛起的觸電感覺給激的半邊胳膊酥麻;她抬眼飛快的瞅了他,鬧不准他到底是無意,還是真的在耍流氓。

屈眳坐在床上,滿臉正經;就連眉眼裡都泛著一股近乎銳利的正氣,這模樣和屈襄像了了個十層十。如此正氣盎然;半夏都找不出他半點可疑之處。她狐疑的盯著他,想要從他的眉梢眼角尋出半點的蛛絲馬跡。

可是找了半天,也沒能找出一點出來。屈眳看過來;“你老是看我作甚?”

半夏一下坐回去;原本在他面上逡巡的眼睛也收了回來。她理直氣壯,“我是在看你好點了沒有。”

說著,她忍不住道,“你怎麼那麼傻?身上有傷;和我直說不久行了?偏偏強撐了那麼一路。”

“我說我身上有傷,你信嗎?”屈眳問。

“那也是你自己活該;好端端的,裝死幹甚麼?”半夏怒瞪。

沒錯,說起來;這的確也是屈眳的錯,好端端的,偏偏要躺在地上裝死,嚇得她哭了好半天。還揹著走了那麼長的一段路,結果他一下就和沒事人似得蹦跳的老高,比她這個沒受傷的還要精神抖擻一些,就算他說了,恐怕她也不會信。

“我沒裝死,是你自己抱著我哭的。”屈眳想起白日裡那柔軟馨香的懷抱,白皙的臉上紅了紅,染上一層淡淡的霞色。他清晰的感受到,女子的身子和男人的是完全不一樣的,又或者說,是她的身體和他的不同。

哪怕之前他曾經粗暴的探索過,但沒有白日裡那般平和,他被她摟抱在懷裡,隔著層層衣物,他都能清晰的聽到她雜亂無序的心跳。

“……不許說了!”半夏惱羞成怒。

屈眳被她那麼一喝,頓時乖乖的閉上嘴,不再動彈。乖乖的張嘴讓她餵食。

粟米羹和肉脯都已經吃完了,半夏捧來水,讓他重新漱口潔面。屈眳看著她忙碌的背影,開口道,“我們這樣,像不像是夫妻。”

半夏背影遲疑了下,她捧著手裡的銅匜,回頭看了他一眼,“胡說。”

屈眳絲毫不肯就此放過,他靠在床頭,“不是胡說,就像是妻子在伺候夫君一樣。”

她喂他進食飲水,還伺候著幫他洗漱,其實也就是和妻子一樣。

半夏回頭過來,狠狠的瞪了他幾眼,她捧著銅匜去了過了一會,她去而復返,她坐在床前,仔細打量了他好會。

半夏的眼睛忍不住看了看屈眳的腰,聽豎僕說,他傷就還是傷在那兒。雖然只是皮肉傷,沒有傷及內臟,但皮肉傷,在這個沒有破傷風沒有抗生素的時代,只要一個疏忽,就很有可能引起感染,直接要命。

“怎麼回來了?”屈眳躺在床上老老實實問。

他以為她會一氣之下,直接不來了。畢竟夜已經深了,此刻是人最睏乏的時候,她也該回去休憩了。

床離地只有那麼一點高,半夏直接跪坐在地上。屈眳伸手拉她,“夜深露重,小心著了風邪。”

半夏起身想要躲開,但想起屈眳身上的傷,怕他動作太大拉扯到傷口。只由得讓他那隻手拉住她的袖子,順著他的力道上了床。

楚地的溼氣是很濃厚的,如果像中原人那樣,直接睡在地上,很有可能第二日就會重病不起。

她見著他艱難的給他挪地方,說了聲不用,自己站起來,直接從他身上跨了過去,坐在床榻裡面。

她跨過去的那刻,屈眳躺在床上,怔怔看她,突然心底有什麼破土而出,她高高在上,就這麼俯視他。雖然只有那麼一瞬,但他心底卻起了一些讓他抑制不住的念頭。他挺想她在他上面,坐在他上面。

年少人還沒有和成熟男人那樣,能很好的隱藏起自己心底的欲求。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纖細的腕子不堪一握,他覺得那樣的手腕,他拿手指圈起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