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陣地上,順手捎了幾個小崽子回來,你們猜。 他們變成了什麼?”虎目顧盼,好象這個問題是一道很有難度地題目似的。
張世傑回答得非常乾脆,道:“韃子唄!”
這回答高度概括而又無比正確,卻又大出高達地意外,以他想來張世傑肯定會猜成其他的動物類,沒想到竟是如此回答,腳一跺,道:“哎呀。 我說你這張將軍,他們不是鞍子還能是什麼?你這不是亂說嘛。 好好猜猜。 ”瞧他那模樣,真象一個拿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急著把玩具與人分享。
杜大用忍著笑,道:“韃子活著是韃子,死了還是韃子。 給我們折騰了還是韃子,張將軍這話說得很正確。 ”
這次,高達沒有發急,很是開心地道:“哈,杜將軍也猜不到了吧。 給你們說,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是說什麼也不相信,韃子居然變成了兔子,一個個的眼睛比兔子眼還紅。 你們猜,這是怎麼著的?”
“這還用猜嘛。 當然是給我們火炮折騰的唄。 ”杜大用和張世傑心如明鏡。 卻不好點破,掃了高達難得一見的好興致。 搖頭道:“這就難猜了。 ”
興致正高地高達對兩人的回答很是滿意,道:“你們猜不到了吧,這問題是有點難猜,是我們的火炮折騰的。 我估計著,郭侃這狗漢奸也和這些小兔崽子差不多了。 杜將軍,該是我們發起最後攻擊的時間了吧。 ”搓著雙手,道:“這次,老夫一定要讓郭侃這狗漢奸知道知道老夫的厲害。 ”
“郭侃這人具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膽色,要是給我們的火炮折騰得和軍卒一般,那是不可能。 不過,這些天下來,他肯定是倍受煎熬,是收拾他地時間了。 ”杜大用點頭,道:“還請張將軍下令。 ”南線是由張世傑負責,當然是要他下令,杜大用表現出良好的品德。
張世傑謙道:“南線能有現在這樣的局勢,都是杜將軍籌謀的結果。 杜將軍智珠在握,還是杜將軍下令吧,我是凜遵無誤。 ”
杜大用哪會失禮,道:“張將軍是成竹在胸,還是請張將軍下令的好,杜大用一定遵令行事。 ”這仗打到最後關頭了,已經沒有什麼花招計謀了,拼的就是實力了,這種事,張世傑一點也不外行,杜大用說他成竹在胸,絕非虛言。
“既如此,那我就失禮了。 ”張世傑知道杜大謙遜,他歷來是隻出主意,從不越權行事,這次也不例外,自己不下令是不行了,道:“這是最後一仗,沒什麼計謀,我們就從三個方向,進行向心突擊,會師郭侃大營。 二位以為如何?”
高達和杜大用贊同道:“如此甚好。 ”高達轉身就走,道:“走,收拾郭侃這狗漢奸去。 老夫等這一天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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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哈哈兒頂不住了,請求大人派援軍。 ”親兵隊長很是著急地對郭侃彙報,道:“南邊,南朝調集了上千門火炮集中轟炸,我們地人好象稻草一樣給炸倒下,死傷不計其數。 據哈哈兒將軍說,我們的人是躲在死人堆裡躲避南朝的炮火。 可是,南朝的炮火實在是太猛烈,活人也變成了死人,他們不是給炸死的,是給震死的。 ”說到這裡,想到這一仗的慘烈,親兵隊長眼裡流下了眼淚,道:“他們死得真的很慘,給炸成碎塊不說,就是身上的衣服都給撕碎,一個個都赤身**。 ”
衝擊波會撕裂身上地衣服。 給炮兵炸死地屍體不是全部也是絕大部分是**。 給炮兵炸死倒在地上,穿著衣服,身上有些血汙,那只是電影裡地鏡頭,用來騙人的。
郭侃看著親兵隊長,點點頭,意思是要他說下去。 親兵隊長明白。 接著道;“哈哈兒將軍左臂給炸斷了,仍在血戰。 我聽傳令兵說。 哈哈兒將軍給炸倒在地上,等他爬起來時,嘴裡含滿了碎裂地血肉,那是他磕在地上不小心磕進嘴裡的。 他們說,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慘烈的場面,地上地碎肉堆了厚厚一層,就是鮮血也漫過了腳背。 ”
“真是傻蛋。 他不會叫人分散開嗎?”郭侃很是氣憤地在紙上寫道。
親兵隊長遲疑了一下才道:“哈哈兒將軍是叫分散了,可是我們的人太多,擠在一起,無法分散,南朝地炮彈打來,一發炮彈可以炸死好幾個人。 ”就在這時,一個親兵走了進來,在親兵長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轉身離去。
“現在,我們的人分散開了,南朝的炮彈打過來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