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沒有了旭烈兀,他地軍隊就是一盤散沙,不攻自破。
“旭烈兀不簡單!”李雋站在高崗上。 望著在陣中來回衝殺的旭烈兀,很是讚歎。
清風子點頭贊同。 道:“旭烈兀的勇悍,貧道早有耳聞,沒想到其勇悍如斯,真是少見!皇上,千萬不能讓他走脫。 ”
“他能不能倖免,就要看幸運會不會再次眷顧他。 讓我們的鷹放飛吧!”李雋以詩人的口吻說。 清風子明白他的意思,袍袖一拂。 一陣炮聲響起。
這是信炮,得到訊息的玄甲騎兵改變進攻方向,直朝旭烈兀撲去。 玄甲騎兵能征善戰,要是撲向旭烈兀,旭烈兀就是有三頭六臂也別想逃掉,一支色目軍隊馬上攔截玄甲騎兵。
就在玄甲騎兵撲向旭烈兀地同時,代遠軍指揮下的火槍兵也朝旭烈兀撲去。 突破色目軍團地陣勢後,抓捕旭烈兀是火槍兵的一個任務。 玄甲騎兵的行動只不過是給他們提供增援,分散色目軍團的兵力與注意力而已。
色目軍團果然上當,等他們發覺時,火槍兵已經推進了不少,忙抽出一支軍隊來阻止,可是他們這種冷兵器遇上熱兵器。 自然是處於下風。 一陣砰砰之聲過後,色目軍隊撂下了一地的屍體,無法阻止火槍兵的推進。
正在衝殺的旭烈兀很快就感到了危險,他判明情況後認為自己在這一戰中具有舉足輕重地份量,千萬不能落入宋軍的手裡。 他只是從作用上判斷,是不是有些怕死,就不得而知了。 帶著他的親兵,殺向另一個方向。
旭烈兀的算盤打得絕對夠精,他衝殺的方向正好與火槍兵的方向相反,要是他的計劃成功的話。 火槍兵要追上他真地是很困難。
天算不如人算。 他還沒衝多遠,他前面站著一支穿著蒙古衣服的軍隊。 個個身材高大,非常驃悍。 旭烈兀以行家的眼光一眼就看出,這些大漢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優秀軍人。 對於旭烈兀來說,他是太需要有生力量了,這支軍隊完好無損,正是他需要的軍隊,很是高興地道:“你們,跟著本汗衝殺。 ”
他的命令威行萬里,無人敢於反對,可是為首地大漢卻象沒聽見似的,冷冷一笑,道:“不是我們跟著你衝殺,而是你跟著我們走!”
聽了這話,旭烈兀的眼珠差點掉下來了,臉一沉,喝道:“大膽。 你是哪部分的?竟敢不聽本汗號令。 ”
儘管旭烈兀處於困境中,但是他的話仍然能夠決定人的生死,跟在他身後的親兵為這個大漢擔心不已,心想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和他如此說話,真的是活得不奈煩了。
為首大漢好象沒有聽出旭烈兀語氣的嚴厲,冷冷地道:“你不用急,我們會告訴你我們是哪部分的。 你聽好了,我們是大宋朝特種部隊,我是許光漢。 奉皇上旨意,特來生擒你。 ”
南宋地特種部隊,旭烈兀雖然沒有對上過,但是他從忽必烈給他地資料中瞭解到這是一支善於暗中活動的精銳部隊,最善於實施斬首行動,聽了許光漢地話立知不妙,喝道:“殺光他們。 ”
就是他不說,他的親兵也知道怎麼做,舉起彎刀,一拍馬背,對準許光漢他們衝過去。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刀光閃過,鮮血迸濺,而是砰砰之聲響起,親兵們一個接一個摔落馬下。
許光漢飛身而上,手裡的火銃對淮旭烈兀的馬頭就開火了,一團火光閃過,旭烈兀的坐騎慘嘶一聲,腦袋給轟得象爛西瓜一樣炸開,摔倒在地上。 旭烈兀的身手特別敏捷,還沒等死馬摔在地上,就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旭烈兀一立定,手裡的彎刀就揮開了,想進行最後的抵抗,砰砰兩聲槍響,許光漢左手裡多出一支火銃,正冒著青煙。 他身後一個種特兵手裡的火銃也在冒著青煙。 這兩槍不偏不歪,正好打中旭烈兀的雙腿,一聲慘叫,旭烈兀摔倒在地上。
許光漢是一個優秀的特種部隊指揮官,然而他此時的表現非常不優雅,要是旭烈兀是肉包子的話,他就是想吃肉包子的餓狗,一下撲上去,把旭烈兀抓起來,幾個特種兵上來把旭烈兀捆了個結實。
旭烈兀十八歲跟隨拔都西征,建立赫赫聲威,叱吒風雲一生,殺人無算,無論如何還是當得起“風雲人物”四字的稱譽,萬未想到,到頭來他卻落得個給南宋活捉的結局,他氣憤、鬱悶、無奈,諸般複雜表情全寫在變成豬肝色的臉上。
與旭烈兀晦氣臉形成鮮明對照的是,許光漢一臉的陽光,真的是當得起陽光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