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還請皇上三思。 ”
“這個,你放心好了,諒南朝也不敢對太子怎麼樣。 ”忽必烈看著脫木歡,暗示道:“朝廷還擁有中原。 ”
這話只說了一半,後面的話雖然沒有說。 脫木歡也是明白忽必烈地意思,真金固然是很好的人質,但是中原老百姓同樣是人質,要是南宋殺了真金的話,忽必烈就要不客氣,他惱羞成怒之下就會採取報復行動,對中原百姓下手。 實施大屠殺。 即使南宋知道是忽必烈的指使,也不敢把真金怎麼樣。
如此一來。 雙方都擁有人質,都投鼠忌器,表面上可以客客氣氣,暗地裡卻是各逞機心,誰能得到更多的好處就要看誰的本事更大了,誰的計謀更加巧妙。
脫木歡也是那種一點就透地人,疑慮盡去。 很有握握地道:“皇上,臣一定辦成。 ”
忽必烈很是放心地道:“那就好,朕就靜你的佳音!”
以脫木歡想來,百分百成功地事情居然給李雋一口叫破,不用說肯定是事機敗露了,想到此事的重大關係,由不得他不破膽,他的臉色還有不變成白紙的道理。
“對於真正的使者。 朝廷自然是會友好相待,對於你們這種間諜,那就不用對你們客氣了。 ”李雋聲威俱下地喝道:“來啊,給他點懲戒。 ”
段幹木指揮侍衛把脫木歡掀在地上,拔下他的褲子,露出光腚。 一陣亂棍打下去。 歷來對付敵國使者的辦法不外是示威,就是遭受冷遇,甚或殺頭之類,就是沒有打屁股地事情,這即使不破天荒的第一遭,也是很少見了,段幹木很是興奮,親自施刑,把木棍舉得老高,重重地打下去。 啪啪之聲不絕。 不一會兒功夫,脫木歡的屁股上就盛開了血花。
脫木歡其人還是很硬氣。 不僅不叫疼不說,還一個勁地和李雋理論,道:“你們妄稱禮義之幫,如此對待使臣是不義,有辱你們的先輩,史書會記下你們的暴行!”
“折辱敵國使臣,廷杖之,使其受辱而歸,這是光大華夏聲威的無上榮光之事!”李雋冷笑著折辯他,道:“幹木,你沒吃飯?”
這話很有道理,敵對國家之間的使臣本來就是用來折辱的,就連不是敵對國家之間地使臣也難免會給折辱,這種例子在歷史多得不可計數,著名的有蘇武牧羊,晏子使楚這些故事。
段幹木自然是明白李雋的意思,是嫌他的力氣不夠,打得不夠狠,道:“皇上,臣吃了三大碗白飯,就等著活動活動。 這是熱身,皇上等著瞧好了。 ”一邊說一邊猛打,脫木歡疼得受不了,咬著牙苦撐,再也無力與李雋爭辯。
直到打得脫木歡雙眼發白,要是再打下去的話,必然是有死無疑,李雋才示意要段幹木住手,走到脫木歡跟關立定,道:“脫木歡,朕現在告訴你,朕正式承認你的使者身份。 你說得對,兩國交兵不斬來使,朕就饒你一條狗命,你回去以後給忽必烈說,他馭下無方,朕就代他懲戒懲戒一下塔木耳他們。 你告訴忽必烈:要戰就來戰!”
“要戰就來戰”雖只五字,卻把李雋滿腔豪情都表達出來了,李庭芝他們聽在耳裡,振奮在心頭,一齊道:“皇上威武!”
四十多年來,蒙宋戰爭不斷,歷來都是蒙古強而南宋弱,南宋一直處於不利地地位,不知道多少次吃了敗仗,多少次議和,輸幣請貢,饒是如此蒙古人還不斷攻擊。 對於南宋來說,蒙古人不來進攻已經是燒了高香,哪裡還敢主動請戰,更不要說說出如此具有氣慨的豪言,李庭芝他們心裡的激動之情實非言語所能表達了。
李雋擺擺手,段幹木指揮侍衛把脫木歡象拖死狗一樣拖出去。
想了一下,李雋問道:“胡苟,你能不控制瘟疫?”
胡苟不知道李雋的用意何在,想了一下才道:“回皇上,臣無絕對把握,但要控制在一年半載內發作還是有相當把握。 ”
“那就好,這五千匹蒙古馬就是上好的瘟疫之源,不能白白錯過了。 忽必烈用此歹毒之計來對付我們,我們也就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李雋語含機鋒地說。
廖勝功首先贊成道:“皇上聖明!要是此計得行,韃子的戰力就會大為削弱。 對於朝廷來說具有莫大地好處。 ”
李雋的用意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忽必烈既然想毒殺南宋的戰馬,那麼南宋為什麼不能毒殺蒙古人的戰馬呢?蒙古騎兵一直讓人頭疼,要是此計成功地話,蒙古戰馬大量死亡,對於那些從小就生長在馬背上地蒙古人來說無異於沒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