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特種兵手裡的火銃對準了百夫長的腦袋,道:“韃子,你做惡時可曾想到有今天?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現在就是你的報應。 ”砰的一聲槍響,一篷血花閃現。 百夫長的腦袋象爛西瓜一樣炸開,鮮血和著雪白的腦漿飛濺得到處都是。
如此一來,原本還在遲疑地老百姓哪裡還會遲疑,大喊一聲“朝廷回來了!我們的苦日子到頭了!”一窩蜂似地湧將上去,對著躺在地上的蒙古軍卒拳打腳踢,撿起石頭木塊猛砸猛擂。 等他們洩完憤後,地上多了不少滲著鮮血的肉泥。 軟軟地擺在地上。
在特種部隊的安排下,老百姓揹著老大爺走了,原本充滿著蒙古軍卒粗暴的吼斥聲、老百姓的慘叫聲的架橋現場又歸於平靜。 特種兵們取出炸藥包放好,點燃引信,在一陣驚天動地地巨響聲中,一片滔天巨*沖天而起,架設在渭水之上的浮橋就這樣給特種部隊摧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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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光粼粼,水面平滑如鏡。 沒有一絲浪,渭水這條中華文明的奠基河流一如既往地平靜。 日頭懸空,柔和的陽光灑在水面上,更是一片金碧,說不出的美。 清風徐來,吹點漣漪。 這條古老的河流更增幾許生氣。
回水處,一個大漢坐在一塊石頭上,頭戴斗笠,身披蓑衣,手裡的魚杆伸得筆直,魚線浸在水中,正在垂釣。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史天澤。 要是個不瞭解他身份的人,看了他這身打扮,肯定以為他是一真正地漁夫。 不會想到他是手握重兵的蒙古名將。
當然。 更不會有人想到,要不是趙良淳放他一馬。 他已是南宋的階下囚。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個親兵快步過來,氣喘噓噓地報告:“大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
史天澤彷彿沒有聽出親兵話裡那種焦急心情,淡淡地問道:“什麼事?有事就說,沒事就走開,不要打擾我釣魚。 ”
“大帥,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釣魚,真是的。 ”親兵腳一跺,埋怨起來,道:“大帥,剛剛接到訊息,我們在渭水上的浮橋給南朝地特種部隊摧毀了。 ”
郭侃大軍要想與李雋大軍大戰,就要渡過渭水,渭水上的浮橋極其重要,這座浮橋可是史天澤花了不少心血才架起來,眼看著就要架好了,沒想到給特種部隊摧毀了,這可是非常緊急的軍情,要親兵不急都不行。
以親兵想來,史天澤聽到這個訊息肯定是一下跳起來,會追問他是不是真的,沒想到事情的進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史天澤的反應只有三個字:“知道了。 ”說得非常平淡,頭都沒有抬一下,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水中的魚線,彷彿那是寶貝,比浮橋被毀還要重要百倍。
一向以治軍嚴謹,軍務必處理著稱的史天澤居然是這種反應,親兵無論如何是想不到,驚奇得眼珠都快掉到地上了,遲疑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問道:“大帥,就這樣?你就這點反應?”
“那你還能要多少反應?”史天澤依然平靜如恆,淡淡地道:“要不要我抽你一魚杆,要是你還不走開,嚇跑我魚兒的話。 ”
負責任地親兵不僅沒有得到史天澤地嘉獎,反而是他的威嚇,太也出人意料,親兵想也沒有想,問道:“大帥,這是為什麼呀?”
史天澤手持魚杆,回頭道:“哪有那麼多地話,叫你走開你就走開。 這事,你不用管,你做好你的事情就是了。 ”
“噢。 ”親兵無奈地答應一聲,正要走開,又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個親兵氣喘噓噓地跑過來,遠遠就道:“大帥,大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
“肯定又遇有什麼壞訊息了。 ”第一個親兵心裡如是想,放慢腳步,打算看看史天澤的反應再走。
史天澤看著第二個親道:“大驚小怪的,象個娘們。 說。 什麼事?”聽語氣已是不善,很是不奈煩了。
“大帥。 ”第二個親兵喘著粗氣,報告道:“大帥,我們抓到地民夫全部給南朝的特種部隊放走了,我們損失了不少人手。 ”
史天澤右手對他一揮,一點反應也沒有,道:“下去。 ”
“還有。 ”第二個親兵馬上道:“大帥。 我們的營地遭到攻擊,南朝的特種部隊真不是東西。 鑽進我們的營裡殺人,貼標語,還還還……”很明顯後面的話不大好聽,他不自然地住口不說了。
史天澤把魚杆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