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大牢的。”夥計態度堅決。
“放心,我知道把握藥量,若真出了事,也不會扯你頭上。”
“不行,不能賣就是不能賣。”
鬱墨夜皺眉,抬手撫上兩人面前櫃檯上的算盤,纖長的手指摸著算珠只輕輕一捻,兩枚算珠頓時就在她的指尖下化為粉末。
夥計傻了眼,臉白如紙。
“賣還是不賣?”鬱墨夜冷著臉,收回手,放在唇邊輕輕吹了一下指尖上沾染的灰沫兒,抬眼瞥向夥計。
夥計嚇得腿都軟了,“賣……賣……”
趕緊慌手慌腳地給她包了一包來潮草。
“另外,來一包鎮頭痛的藥。”鬱墨夜又道。
夥計依言照辦。
鬱墨夜將那包來潮草攏進袖中,自袖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櫃檯上,提起那包鎮頭痛的藥轉身往外走。
“公子,還沒找零給你。”夥計在後面喊。
“不用了,剩下的,當賠你算盤,另外,若有人來問,我只是來買了一包頭痛藥。”鬱墨夜頭也不回地走出醫館。
難保沒有隱衛跟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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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鬱臨淵來的時候,鬱墨夜已經睡下了。
鬱臨淵有些意外,平時都是會等他的,今夜他還來得比較早,她怎麼就睡了?後又想起白日發生的事,想起她說頭痛,在宮裡的客歇殿也睡了很久,便想著她可能依舊不舒服,所以先睡了。
也未叫醒她,自行寬衣脫鞋,掀了被子進去躺在了她的邊上,將她抱在懷裡。
她的頭髮上帶著沐浴花的清香,身子軟軟的,也散發著屬於她獨有的淡淡的體香,很是惑人,他抱了一會兒,就起了反應。
他本不是重。欲之人,但是這個女人卻是一個例外,無需撩。撥,無需逢迎,經常只一個擁抱,一個吻,就讓他不能自持地想要更多。
見對方睡得香沉,他強自調息忍了忍,可偏生這女人睡得不安穩,也不知道是被夢魘所纏,還是想找溫暖,哼哼唧唧、嘟嘟囔囔地往他懷裡鑽。
他如何受得了?
又忍了忍,實在抑制不住,他乾脆捧了她的臉吻她。
對方想睡,被他的舉措搞得不滿,閉著眼睛、蹙眉眉,像小貓一樣嗚咽,他更是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被點燃。
直接加深了那個吻,他
翻身覆上,這時,女人才醒了過來,睜著惺惺鬆松的眼睛,懵懂地看著他,意識到他在做什麼,連忙伸手推他。
他怎會願意就此作罷?無視她的推搡,後來乾脆捉了她的雙手,握住,壓在她的頭頂。
然,今夕不同往日了,他隻手想要捉住她雙腕鉗制住她又豈能那般容易?
被她掙脫開來,再推他,不讓他吻,他又去攥她的腕,強行親她,她偏不讓他如願,最後兩人竟然過起了招。
鬱臨淵汗,有些頭疼,“女人,能不能不要這麼大煞風景?”
可鬱墨夜卻似乎徹底睡通了,精神抖擻,還讓他快,快出手,正好練練她的手。
鬱臨淵就真的有些無語了,練武也要分分場合吧?不過想想,這才符合這個女人的性格。
耐著性子陪她過了幾招,假意讓她佔了上風,他迫不及待道:“好了好了,今夜就練到這裡,明夜再來,我們先辦正事。”
又是正事?鬱墨夜笑,調皮道:“可是今夜本姑娘身子欠安,不能侍奉皇上,皇上要不自行解決,要不回宮召她人侍寢,皇上請便。”
鬱臨淵被她逗得低低笑了,又豈會輕易放過她?與她額頭相抵,薄唇貼著她的鼻尖,啞聲低語道:“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嗎?陰陽一調和,百病盡消,不信,等我們辦完,你看看你的頭還疼不疼,絕對好了。”
嘴上說著,一雙手早已在被褥下放肆起來,卻是再一次被鬱墨夜按住。他以為她又要拒絕,卻又發現她在引著他的手往下。
鬱臨淵心神一旖,自是樂享其成,就任由她帶著往下,再往下,帶到她的腰帶裡面,然後再往下稍微一點點,停住,她忽然問他:“感覺到什麼了嗎?”
鬱臨淵怔了怔,被她握著的手指動了動,厚厚的、綿軟的觸感,似是棉布的布頭,只一瞬,他就明白了過來。月事布。
原來引著他的手,是讓他知道這個,鬱臨淵驚訝:“你又來月事了嗎?不是剛過沒多長時間?”
鬱墨夜點頭,撇撇嘴:“是啊,可是就是來了。”
鬱臨淵蹙眉:“讓青蓮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