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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朝廷怎麼可能會答應他們?”

“張大人的意思是……”

“報去年圍剿之仇。”

“啊,若是這樣就麻煩了。”

“是啊,反正很難辦,若賊人如此無理的要求,朝廷都答應了,那勢必會讓世人笑話和寒心,這幫賊人也會越發囂張,可若不答應,那一百多號百姓怎麼辦?總不能不管老百姓的死活?”

“所以啊,這個前去談判的人選太難定了,說白,有可能就是去送死呢。”

“我也是這樣覺得的,哎……”

鬱墨夜跟鬱臨旋走在其中,自是將這些話都聽在耳裡。

連她這個政事啥也不懂的,都聽出了這件事的麻煩和嚴峻。

“五弟,你說皇兄會派何人前去西南?”

前往練馬場的路上,鬱墨夜問鬱臨旋。

“不知,反正不會是你。”

“為何?”

“因為……”鬱臨旋呶呶嘴,想了一會兒,“因為皇兄在意手足情義,方才你不是也聽到他們說了嗎?說不定就是去送死呢,皇兄不會讓你去送死的。”

鬱墨夜怔了怔。

是嗎?

那江南之行呢?

不是也是去送死的嗎?還不是讓她去了。

哦,不對,他自己也跟著一起了。

所以,不算?

“那如此說來,這個人也定然不會是五弟了,也不會是九弟了?”

“也許吧。”

******

兩人去馬廄裡挑馬,負責看管的人不知是不是如廁,還是做什麼去了,剛好不在。

鬱臨旋也沒等,隨眼緣挑了一匹汗血寶馬,解了韁繩,拉了出來。

“這樣行嗎?”鬱墨夜有些擔心。

“有何不行?”鬱臨旋不以為然,自身上掏出腰牌,往柵欄上一放,“等會兒他出來看到我的腰牌就知道是我騎走了,等還過來的時候,再拿回腰牌,我經常這樣。”

“那你就不擔心人家拿你腰牌做壞事?”

“在宮裡能做什麼壞事?再說,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能賴到我頭上不成?”

見他一直一副敢說敢言、敢作敢為、自來且自去的瀟灑之姿,鬱墨夜忽然心生了幾分羨慕。

或許是天生的性格使然,又或許是有免死金牌傍身,他就活得隨性很多。

哪怕鬱臨淵,雖貴為天子,都明顯沒他這份悠然自得。

將馬牽到了寬闊的練馬場,他拍拍馬背,“上來試試。”

“嗯。”

鬱墨夜正欲上前,忽然感覺到後頸脖處傳來一陣癢意,她伸手撓了撓,卻發現更癢了。

“怎麼了?”

“不知道,”鬱墨夜皺眉,“忽然好癢。”

“不會惹了馬蝨吧?”

“皇宮的馬廄也有馬蝨?”鬱墨夜一邊撓,一邊問。

鬱臨旋輕嗤:“為何皇宮的馬廄就不能有馬蝨?”

“不是有專人打理?”

“就算有專人打理,可現在是冬日,馬圈裡鋪著稻草,正是長馬蝨的季節,難免會有。”

“哦。”鬱墨夜一邊撓,一邊搖頭晃腦扭脖子,希望衣領跟頸脖的擦動能帶走一些癢意。

太難受了。

“我來看看。”鬱臨旋上前。

鬱墨夜戒備地一捂衣領:“不用。”

下一瞬卻是被對方“啪”的一聲打掉手:“現在看看,可能還在衣領上,弄掉就沒事了,不然,等會兒爬到全身就真的有你受了,再說了,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個女的,不該看的我又不會瞎看,你就說,一個後頸有什麼不能讓人看的?”

一邊數落,一邊已經伸手拉開她朝服的衣領,開始尋了起來。

鬱墨夜無言以對。

既然對方一副君子坦蕩蕩之姿,自己也不能太矯情。

而且,她真的好癢。

便站在那裡沒動,只希望他快點

解決掉。

“哇,四哥的面板真真是嬌嫩,馬蝨這麼一碰,就已是紅了一大片,而且,進馬圈裡面牽馬的人明明是我,你只是站在門口,馬蝨卻挑了你上,也正說明,你的皮嫩血香。”

“你能不能快點?”鬱墨夜哪還有心情聽他調侃。

“莫急,莫急,正在找。”鬱臨旋又將她的衣領拉下了一點,低頭湊在她的頸脖處,細細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