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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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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母親對父親說,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生的孩子,你不惜欺騙眾人給他安了一個尊貴的身份,可他骨子裡的血還是那麼卑賤,你瞧瞧他,身為楊家二公子又怎麼樣,還不是自甘墮落,自甘下賤。

他聽見父親為他辯解,這一切還不是你故意為之,你這個妒婦。

他又聽見母親冷笑,我怎麼故意的了,我給他吃,給他喝,他要什麼給什麼,你說我不管束他,我沒有那麼下賤,去悉心教導你同別人生的孩子,其實你也不虧,最起碼證明他是你親生的,你看他多像你年輕的時候,都喜歡卑賤的妓子。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母親對他不像大哥和大姐那樣,原來他不是母親的孩子,他曾經聽母親諷刺父親,他說父親年輕時候曾喜歡過一個花魁,為了花魁同祖父祖母鬧,甚至想著同花魁私奔,可到頭來,那花魁還是死了,怎麼死的不得而知,母親說這些的時候沒有一個女人對丈夫的渴望,眉眼間只是厭惡,以及嘲諷父親的愚昧無知。

父母感情不好,他也只是聽聽,可如今他才知道,母親所厭惡的那個花魁,才是他的生母。

可能是自小習慣母親的冷眼,再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反而覺得是一種解脫,不知道這些時,只覺得不公平,為什麼母親不能對我像對大哥一樣,可知道了這些,就覺得平衡了,自己本就不是母親的生的,又憑什麼去享受別人的愛。

好像是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去過青樓,也沒去外面找那些女人,大抵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吧,好在崔二這陣子也沒去樓子,也沒有發現他的反常。

他爹說讓他娶妻,他知道他爹是憋著一股氣,想要讓他證明自己,證明他不是母親口中說的自甘墮落。

他也不清楚自己對崔梔的感情是哪一種,只是在自己最迷茫的時候,崔梔出現了,她單純,活潑開朗,最重要的是她從心裡喜歡自己,他感覺的出來。

也可能是需要一個人來對他的肯定,世族之女,能活的像崔梔這樣的不多,父母的寵愛,兄長的愛護,這樣美好的人,連他都不忍心看她傷心。

從那次在寶慶樓見面,崔槿中間只見過程翊一次,確定了程翊的肩寬,又偷偷摸摸的去給程翊做衣裳去了,怎麼說呢,還有點小激動,期待程翊收到她做的衣裳時的表情。

到了年三十這天,長寧侯府處處張燈結綵,老夫人愛熱鬧,平日裡的小節日都要湊到一起,這日更是一大家子湊到一起,平日裡總是湊不齊的三位爺這回都湊齊了,老夫人命人在蓮花池中心的亭子裡擺了宴,一家子就坐在亭子裡吃飯。

老夫人笑著問三少夫人李氏:“玉丫頭,你們家過年的時候都做些什麼?”

李氏回道:“也都是一大家子聚到一起,猜猜燈謎,吟詩作對,行酒令。”

老夫人呦了一聲:“這在我們家可行不通,槿丫頭和梔丫頭都不愛這些,到時候這酒可都要被她們倆喝了,還要賴我們這些長輩欺負她們。”

眾人笑作一團,三少夫人接道:“那可不行,我眼饞著酒好久了,都讓她們喝了,我可就又沒了。”

崔梔衝著三少夫人道:“是三哥不讓你喝吧,三嫂你怎麼那麼聽話,就不會偷偷的喝啊,下回我去你那裡給你捎上兩壺。”

崔令澤道:“你這都讓你三哥聽見了,還怎麼偷偷的喝。”

崔三公子笑了笑,淡淡道:“三妹妹儘管去,我不會讓人把你攆出去的。”

崔梔對著二夫人告狀:“二伯母,你看三哥威脅我。”

崔四公子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崔梔摸摸頭,對著他撇撇嘴。

一家子坐到一起不能什麼都不做,便由著三少夫人起了個頭,行酒令,崔施正為了照顧自家閨女,很體貼的說小孩不參與,判斷小孩的標準,沒成婚的都是小孩。

於是以崔二公子為首的一群“小孩”坐在一旁鼓掌起鬨。

到了三少夫人那裡,崔梔嚷嚷著:“三嫂你輸啊,你輸了就可以喝酒了。”

於是三少夫人就輸了,剛端起酒杯,三公子就直接將她手中的酒杯接過去喝了,完了衝著崔梔挑挑眉,崔梔拉著崔槿道:“三哥好壞,三嫂好可憐。”

崔槿看著她“可憐”的三嫂臉上堆滿了笑容。

那邊的大人在行酒令,崔景同趴在崔令澤腿上,好奇的伸頭看著他二叔面前的酒杯。

崔令澤笑著捏起酒杯問他:“阿同要喝嗎?”

小景同立馬點頭,激動的唾沫都飛出來了:“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