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恿或是有什麼別的原因。要不然他不會因為和王大寶撞了一下,就出手打了王大寶,而且王大寶和他的軍職一樣,都是少尉。
“我告訴你們,最好馬上就送我回去,要不然等我們的人到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那個少尉見趙志只不過是個少校軍銜,立馬一反剛才初進營地時的害怕和緊張,轉眼就露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臉指著趙志他們幾個開始了叫罵。在他看來,這一屋子的人就只有趙志一個人是校官,其他的都是些和自己一樣的尉官,估計他們中也沒有什麼有能耐的人。
“哈,這小子的嘴還挺硬的”被日光浴曬成了古銅色的愛德華和羅傑走了進來,這兩個傢伙身上的傷好了之後,不是跟著趙志去釣魚,就是躺在自制的躺椅裡曬什麼日光浴,可是真正的舒坦了一陣。這會是聽說趙志他們釣魚回來了,他倆就想著來看趙志他們今天的收穫如何,卻不料正好聽見那個少尉在木屋裡大放厥詞,愛德華不由得出言譏笑起來。
“這些人的軍職都不比你低,你看看他們那一個會被你嚇住”趙志樂了,是被那個少尉給氣樂的。這個傢伙要不是背後有後臺,要不就是腦袋是傻的,裡面裝的都是漿糊之類的東西。“拖出去,吊在營地中間,等著他的後臺來帶他走”趙志有些厭煩的揮著手,示意饅頭他們把這小子給弄出去,既然他不願意說自己的名字和部隊番號,趙志就不再打算追問。如果這件事情是有人指使的沒那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趙志決定留在原地裡守株待兔。
一直等到吃完了午飯,也不見有人來帶這個小子回去,不光是狗子他們,就連趙志也開始有些納悶了。這小子剛被帶進營地的時候,是何等的張狂,怎麼這都被弄來一個早上了,居然會沒有人來直屬連來責問,嚴世軍離開補給站的時候可是說過部隊番號的。“這不正常,好像是有些不對頭”愛德華和趙志坐在了一塊,這整件事都透著詭異,愛德華也是都被弄糊塗了。
趙志撓了撓頭,從大開著的門向外看了看,那個小子還被吊在木樁上,午飯的時候,狗子已經把他放下來給他吃過飯喝過水了,再把他吊個幾小時應該也是沒有問題。愛德華擔心的問題,趙志不是沒有擔憂,只是派去補給站詢問的砍刀和羅傑還沒有回來,趙志根本就弄不清楚這個小子是屬於哪支部隊的人。
“長官,外面來了一個車隊,2輛卡車和3輛吉普車”營地的瞭望哨用步話機傳來了訊息,應該是那個少尉的人找來了。趙志快步的上了屋頂,用望遠鏡看向營地的外面,的確是有一個車隊正高速向著營地開了過來。“把機槍架起來,老炮的人歸愛德華指揮,大牛帶狙擊手隱蔽在營地外面,衝鋒槍手全都進木屋去,步槍手進防炮洞裡隱蔽”趙志把能調動的人都安排了出去,饅頭和狗子搬來了幾把椅子,趙志就和國舅、老炮坐在營地中央玩起了撲克牌。
“舅舅,快來救我”被吊在木樁上的少尉曹鵬一見到剛開進營地裡的那些車,就扯著嗓子在拼命的喊叫。疾馳進營地的幾輛車直接就形成了一個半圓,直接把趙志他們給圍在了裡面,幾十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從卡車上跳了下來舉槍瞄著趙志他們。“你們快去把他解下來”一箇中校軍銜的中年人從吉普車上走了下來,吩咐跟自己同車的幾個護兵把那吊著的少尉放下來。
“叫你的人都停下,這兒可不是你家”趙志根本就無視圍著自己的這一大圈人,只是輕輕的把手裡的牌放在了桌子上。就在趙志手裡的牌落在桌子上的一剎那,一直站在他身後的狗子突然用手槍頂在了曹鵬的頭上,正準備要去解繩子的那幾個士兵也被饅頭給推開了。
“趙志,你想幹什麼?我要向司令部彙報此事,要你吃不了兜著走”中校軍官指著趙志氣急敗壞的喊叫了起來。趙志笑了,看來這件事情還真是如同愛德華說的那樣,是有人在後背推波助瀾的,自己和這個中校根本就不認識,而這個中校張口就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要說這不是有人指使,那還是什麼?
趙志抬眼瞟了一下那個中校,呲牙笑了,“我想幹什麼,我想問問你們想幹什麼?我一再的做出了讓步,你們卻步步緊逼,我的那些老兄弟們一個個的戰死在山林裡,我從來都沒有怨言。一個整編營已經被打成了不足一個連,就這樣你們還不肯放過我們,你們他媽的究竟是想要幹什麼?”趙志越說越氣,直接抬腳就把面前的桌子給掀翻了。
看見趙志掀翻了桌子,狗子摸出竹哨便吹響了,趙志早就安排好的人全都顯露了出來,直接便把那中校帶來的人給擠在了車陣裡,中校和他的護兵也被山羊帶著人給押到了趙志的面前。對於趙志的疑問,中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