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帶著掩護小組緊跟其後,跟屁蟲一樣的敢果被趙志留下跟著狙擊手們,子彈是不長眼的,一旦與敵軍發生了交火,根本就顧不上照顧敢果,所以她還是呆在後面會好些。''《》小說‘。'
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山林中的補給點裡還散落著少許燈火,早起準備早飯的日軍肆無忌憚的說笑聲和酒菜香味一起隨風飄來。去年在緬甸的完勝和補給點地處密林深處,足以讓他們輕敵懈怠。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一群武裝到牙齒的敵軍已經繞到了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幾百米的距離,老炮他們只用了半分鐘就竄到了那片灌木叢後面隱蔽起來,隨後是趙志的掩護小組。
和老炮交換了一下目光,趙志往前做了個手勢,示意讓老炮他們分批次匍匐前進。前面的50米,就連長毛也不能保證沒有地雷,不能把人都聚在一起被敵軍的地雷一窩給端了。突擊小組前出的人並沒有披茅草衣,試想一下,如果在補給點的籬笆外邊突然出現了幾堆茅草會怎麼樣,那一定會引起敵軍注意的。
趙志和老炮選擇的攻擊方向是補給點的西側,電臺的天線就是在補給點的西側,從這裡攻進補給點是最靠近電臺的地方。可是在補給點的西側有一個機槍工事,那個機槍工事就是老炮的第一個攻擊目標,只有先打掉了那機槍工事才能最低限度的減少傷亡拿到電臺。此時被老炮惦記著的工事前有兩個哨兵正背對著老炮他們在交談,隱隱約約的日語,像是在抱怨什麼,手中的菸頭一閃一閃,刺刀在旭日的照射下折射出寒光沒有希望,世界只剩孤寂。
老炮的眼睛也在折射寒光,那是閃著寒光的弩箭折射在他眼中的影像,射殺這兩個日軍只是攻擊的第一步。老炮身後計程車兵也都舉著鋼弩對準哨兵,緩緩拉動弩弦上好弩箭,五支閃著寒光的弩箭隨著哨兵的移動而移動著。士兵們沉重的呼吸聲在靜謐的早晨顯得驚心動魄,兩個哨兵停住交談,開始四處張望,好像聽見了什麼。哨兵們拉開了槍栓,一個站在原處,一個端著槍向這邊走過來。
老炮的手掌開始出汗,食指勾上了鋼弩的扳機,用手肘頂頂他旁邊計程車兵,用手在脖子上做個切割的動作。中箭之後,哨兵的身體會倒地發出聲響又或者弩箭沒有射中他們的要害,不能使他們一擊斃命,這個時候,就需要有手持短刀計程車兵上去接住哨兵的屍體或是繼續補刀,直至哨兵死透了沒有威脅。
來了,哨兵的眼睛看向了老炮他們這邊,補給點的籬笆稀稀疏疏的很難擋得住老炮他們的身影,只有先下手了。老炮猛的從籬笆後面站了起來,手指一動他的弩箭已經射了出去,隨著射出去的弩箭還有2個士兵口含刺刀翻進了那道低矮的籬笆。“噗”“噗”“噗”弩箭射的很成功,四支弩箭很平均的分給了那倆個日軍哨兵,連哼哼的聲音都沒有,那兩個哨兵就帶著額頭上和心口的弩箭直挺挺的向後栽倒。
老炮手裡的刺刀閃著寒光搖晃著逼近了那個機槍工事,離著機槍工事僅有半步時,停住了腳步。向後面打了個手指,老炮將身體彎了下來,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要開始捕獵的豹子一樣,靜了片刻,老炮突然發動了,直挺挺的跳進了工事裡手裡的刺刀同時一個斜刺。刺刀噗哧扎進身體裡,然後老炮一個前撲,整個人便撲在了那刺刀上,用全身的重量低著刺刀繼續往下扎,直至把躲在工事裡睡覺的一個日軍扎穿釘在了地上其他書友正在看:鳳還巢。
睡在工事裡的那個哨兵剛剛醒來,就只見一道黑影迎面跳進了工事裡,太快了,他還沒來得及出聲示警,就被鋒利的刺刀扎進了身體裡,然後有一隻有力的手掌按住了嘴,直至他被那刺刀扎穿失去了氣力不再掙扎,那個壓著他的身影才放開了他。被釘在地上的哨兵無力的轉動著眼珠,隨著剛才那道身影移動,他是想看清楚到底是什麼人襲擊了自己。可是他失望了,不管他怎麼努力的睜大了眼睛,眼前還是一片黑暗,直到他嚥下最後一口氣。
順利的解決了三個哨兵,老炮對著趙志他們藏身的那片灌木叢揮舞著手臂,按照計劃,趙志這時該帶著其中的一組掩護小組上來了。趙志這次用的還是第次掩護的方式,先是留在最後面的狙擊手,然後是隱蔽在灌木叢的一個掩護小組,其次是補給點營地裡面趙志親自帶領的一組掩護士兵。這樣分段把人手分開,即使遇敵接火撤退的時候,也能做到分段掩護壓制敵軍火力。
趙志的小組就只有他和兩個衝鋒槍手,他們三人每個人的身體兩側各掛著一個衝鋒槍彈夾帶,可以同時攜帶10個衝鋒槍彈夾,而且在他們的後腰上還掛著4枚手雷,這樣的火力和敵軍打起近戰來是很難吃虧的,更何況在他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