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槍,當然,委員會式步槍是北洋軍裝備的主流。
防守一方的北洋軍反而被壓制的抬不起頭來,華軍趁機壓低身子慢慢靠近,不算武器的差異,單兵素質上華軍也要壓制北洋軍一頭,精準的射擊讓抬起身子反擊計程車兵迅速被擊中,失去了反制手段,炮兵被華軍壓制,北洋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華軍靠近陣地,然後,大量手榴彈從天而降,後方華軍的機槍和迫擊炮也停止開火。手榴彈在北洋軍陣地上接連爆炸後,華軍士兵緊隨其後,明晃晃的刺刀出現在倖存北洋士兵眼前。
“殺!”
刺刀帶著大吼刺入敵人的胸膛,在軍隊中,最令人尊敬的不是狙擊手,不是機槍手,也不是手持衝鋒槍掃射的中下級軍官,而是身經百戰、面對敵人敢於拼刺刀並手刃敵人的老兵,他們無比勇敢、經驗豐富,是所有士兵崇拜的物件,也是軍官們尊重的物件。
當華軍衝入陣地的那一刻,就意味著北洋軍徹底失去了第一道防線,而且從第一道防線到村莊之間不到五百米,第二道防線同樣被華軍火炮蹂躪的不成樣子,北洋軍的失敗已成定局。在華軍士兵的喊殺聲和衝鋒槍“噠噠噠”的掃射聲中,第一道防線上倖存的北洋軍士兵大部撤入第二道防線,少部投降。
第二百六十六章碰撞
此時,士兵士氣的下降和防線的崩潰就不是劉金標和幾名親信軍官能夠維持住的了,華軍表現出了和傳說中不一樣的勇猛,他們不僅擁有壓倒性的火力優勢,單兵作戰能力同樣突出,而且敢於近戰,這不是開戰之前軍官們嘲笑的那群少爺兵、在大炮母親的呵護下連衝鋒都不敢,相反,他們比自己更勇敢!
後胡莊戰場呈現出一邊倒的局面,在華軍攻佔第一道防線後,撤退到第二道防線的北洋軍士兵沒有停歇,繼續後撤,這樣一來就帶動了第二道防線上計程車兵同時後撤。恐懼和驚慌瞬間傳染到整條防線上,劉金標槍斃了一名逃跑計程車兵,然後再也不敢朝自己計程車兵開槍,因為槍斃一名士兵後其餘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包括部分中下級軍官在內,緊握著手中的武器,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讓人頭皮發麻——這是戰場叛亂的前兆!
一旦劉金標繼續對士兵們強行施壓,很有可能死在他們手上,氣勢上撤退計程車兵壓倒了劉金標等軍官。於是,整個二十師的人從前線穿過後胡莊,全部向後方逃去,整個戰線崩潰了。原地不動的劉金標表現出了東方人特有的悲壯,他遣散身邊所有計程車兵軍官後,將手槍槍口對準了自己的額頭,槍口上還能傳來絲絲溫度,萬念俱灰的他沒有多猶豫,近距離射擊帶來巨大的動能,子彈穿過頭骨。從後腦鑽出,帶走一片血液和腦漿。
華軍兩個團一次強力衝鋒就徹底沖垮了北洋軍防線,但在這之前卻有騷擾、炮擊、火炮被毀、勸降等一系列鋪墊。潰散的北洋軍沒有幾人逃出華軍的追捕和堵截。在身前腦後都是華軍身影的情況下,北洋軍士兵們明智的選擇了投降。
此戰讓一師師長呂奉唏噓不已。在兵力超出、火力佔優的情況下,華軍依然付出了兩百多人傷亡的代價才拿下北洋軍。事後發現,北洋軍第三軍軍部、包括軍長等人已經逃出生天,二十師師長曹錕也早已前往鄭州,統帥二十師作戰的是副師長劉金標,此人最後自殺身亡。呂奉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名悍將,作風硬朗。很適合華軍的胃口。只是他盲目愚忠於袁世凱,根本沒有分清個人仁義和國家大義之間的區別,作為一個軍人,他是合格的,但是作為一個華夏人,他的作為很糟糕。
北洋軍第二十師死傷四千七百六十三人,被俘八千九百餘人,在內戰中出現如此重大的損失,實在不是呂梁願意看到的。而北方袁世凱的北洋集團整合大軍二十餘萬、新招募士兵二十餘萬,在西方列強的支援下正對華國虎視眈眈。也許是所謂的“*同盟”給了他信心。認為華國一定會失敗,所以才以強硬的姿態面對華國的北伐。只是,這樣下去遭受苦難的。正是華夏自身。
解決北洋第三軍主力後,河南地區北洋軍的軍事存在降低到冰點,逃到鄭州的吳長純、曹錕等人手裡不過幾千人的兵力,表面上聽從袁世凱的命令組織防禦,內地裡卻做好了再次逃亡的準備。
第六軍沒有耽擱,以最快的速度繼續向北推進,第二師的前鋒部隊在5月28日抵達鄭州南郊,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敵人。部隊展開做好攻城準備後,卻發現城裡豎起白旗。幾名剛剛剪去辮子,戰戰兢兢走出城來的老者大聲呼喊:“北洋軍跑光啦。我們投降!”
部隊進城後發現,街道兩旁站滿了迎接的市民。而且全部剪去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