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公司的一員。只是作為嘉賓出席的。哦。我知道的情況一 以電視臺為例,邀請嘉賓到場,都是耍給錢的。你們不會不給吧?”
明知道他是在故意活躍氣氛,眾人還是很給面子的笑了起來,一貫冷麵的鳥嶼安康,也為之勾起了嘴角:“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酒井七馬左右看看,見上司和井子都沒有說話的意思,主動的把經過說了一遍:“因為鳥嶼君認為,電視臺的操作和公司方面的運營是兩回事,所以,這件事還是得聽聽您的意見。”
“明白了。”艾飛有點為難:井子不但是自己的妻子,更是公司的董事長,如果自己就在這裡同意了鳥嶼安康的話,只怕日後會出現意想不到的麻煩 最基本的一點。她的威望會受到影響,別的人就會說:“上一次的事情,不是連艾君也支援鳥嶼君的意見了嗎?,這可是他不願意看到的局面;而對鳥嶼安康,艾飛是又器重又尊敬,直白的拒絕他,也不是個,好主意,畢竟,在自己不在的很多時間裡,他為公司做出的貢獻是任何人也不能忽視的。應該怎麼找到一個合適的中間途徑呢?
會議室靜悄悄的。牆上的鐘表有節奏的滴答滴答,艾飛琢磨了一會兒,終於睜開了眼睛:“我們”鳥嶼君。我在上一次會議時提到的,關於在雜誌版中附帶的關於讓讀者競猜的環節,現在進行得怎麼樣了?”
鳥嶼安康楞了一下:“啊。嗨咖!這件事進行得非常順利,即使是在鄙人看來,也有點過於的順利了。每個月。最繁忙的人就是服務部的職員。每天都要拆信。據他們說。現在看見紙片就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