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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不為人察覺的搖搖頭,身子微側,躲開了柳函的親近。這細微的動作大家都沒有察覺,只是他身邊的柳函微微一怔,一絲詫異的神情飛快的在她那張絕色的面容上滑過。
“如此絕色當然要憐惜了,馮大娘不必為你家姑娘擔心。”李泰笑著對馮素素說道。
“如此就多謝李公子了。”
母素素微微對李泰一笑,轉身和長孫渙說道:“長孫公子,稍等片玄,我這就去請鑫雅過來。”
長孫渙頜首點頭,揮揮手:“馮姐姐快些,告訴鑫雅,我等的有些著急了。”
這句帶著自嘲的話引得眾人哈哈大笑,張聽遠湊趣的說道:“就是,這是千金一刻啊,若晚了。馮大娘你可賠償不起。”
馮素素在大家的鬨笑中躬身退了出去,將房間留給了這些身份顯赫的公子哥。
馮素素的離開讓房間內眾位姑娘也更加的放開,紛紛敬酒,一時間鶯鶯之聲不拜
柳函一手挽袖,露出了欺瓊賽雪的粉臂。兩根蔥白一樣的手指輕提執壺,慢慢的斟了一樽美酒,雙手捧著酒樽的底部,送到李泰的唇邊。
“李公子。請。”
李泰灑然一笑,也不推辭,低下頭來就著柳函向上舉的勢頭,咬住了酒樽的邊沿。頭向上一仰,一樽酒乾乾淨淨的落入腹中。
“好。”
“夠夾快。
”
李泰的酒剛剛入腹,房間裡就響起了叫好聲。李泰本以為這些人落入花叢。已經樂而忘返了呢。沒想到表面上是在各自尋歡,實際上都留了一分心思在李泰身上。
見此情景。李泰苦笑一聲,示意柳函將他的酒樽斟滿。
李泰高舉著滿滿一樽酒。苦笑道:“各位哥哥,別總看著我啊。該玩玩。該樂樂,總這麼看著我小弟也不自在不是?既然出來玩就要高興,我敬各位兄長一杯,感謝各位兄長的盛情款待。”
尉遲寶林首先舉杯響應,一樽美酒落腹,笑著說道:“我是第一次和李兄見面。本來還怕李兄瞧不起我們這些紈絝子弟,現在看來,李兄也和我們是同道中人,這我就放下心來了,不再心存忐忑,生怕你去我家老爺子滿前告我一狀。”
“尉遲兄。此言差矣。”李泰笑著說道:“怨意風流才是我輩所求,為什麼要心生忐忑,如此一來,豈不是尉遲兄在和我客套,那我就真的不喜了。”
“對。卜尉遲說錯話了,該罰酒三杯。”程處亮在李泰身邊將自己酒樽裡的酒一口飲盡,就開始對著尉遲寶林起鬨。
尉遲寶林笑著瞪了程處亮一眼,也不多說。連續三樽酒飲盡,一口大氣不喘:“我的罰酒喝了,但是我和李兄說話。你跟
“罰酒就罰酒,我老程就是饞酒。”程知節比尉遲寶林粗爽多了,直接提起執壺,對著嘴咕咚咕咚,片刻間。一壺酒全被他喝光了,低喝一聲:“痛快,痛快。”
李泰見狀。笑道:“程兄,你這酒量是和程老爺子學出來的嗎?稱得上是海量啊。”
坐在主位的長孫渙若有所指的一笑:“程兄在這些小輩中的酒量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但到程老爺子那裡就完蛋了,他根本不敢喝。”
“這我承認,我還真不行。”程處亮咧嘴一笑:“我家老爺子能將兩個我這樣的喝倒,然後照樣上馬殺敵,我和他老人家比不起。”
李泰狡黠的一笑,對程處亮調侃道:“程兄,你真不行?你若是真不行了,我內府里正好缺人呢。”王府內府中的男性是什麼。只能是宦官,李泰轉折彎的調笑程處亮
眾人開始沒明白李泰的意思,略一琢磨。然後鬨然大笑,特別是張聽遠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程兄,你不行了就把身邊的兩個美女送我吧。我為程兄代勞。”
程處亮也明白過來,瞪著眼睛看著自顧飲酒的李泰,他根本想不到,李泰還會開這種玩笑,裂開大嘴半響,才無奈的搖頭:“唉,一不小心說錯話了。我老程成了笑料了。”
李泰對著長孫渙擠擠眼睛:“長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明明程兄都已經承認自己不行了,你還將他領到這煙花之地,你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嗎?該罰,該罰。”
長孫渙作為主人,本不好意思嘲笑程處亮的口誤,可李泰這句“指著和尚罵禿驢”讓他在也忍俊不住,剛剛到嗓眼的酒怎麼也咽不下去了,“噗”的噴了出來,指著案几上的酒菜苦笑連連:“我說小四,你這樣下去。這飯菜還怎麼吃了,好懸沒把我噎死,你這是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