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狂傲卻是表現的淋漓盡致。敢這樣把宇文霽拖走的人,還真只有他一個。胡慶生只是個書生,能有多少力氣,但是宇文霽卻是不敢用力,害怕一用力,便傷著胡慶生。所以,無奈之下,便被胡慶生拖進了房間。
福伯見狀,知道兩人有人要講,所以便退了出去,守在門外。宇文霽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剛剛的衝動,所以現在便坐了下來,想聽聽胡慶生說些什麼。胡慶生不等宇文霽開口,便直接坐下,然後開口說道:“大帥,您真的是關心則亂!”宇文霽耐著xìng子開口問道:“願聞其詳。”
說起正事,胡慶生眨眼便變了一個樣子。胡慶生開口說道:“大帥,剛剛小生不來的話,大帥是不是要去軍營,知會心腹一聲,讓他們行動起來。”宇文霽點點頭,對於胡慶生,他一直當成心腹,而胡慶生也沒有讓他失望。宇文霽吩咐的每件事情,他都能井井有條的辦好。
所以現在胡慶生已經成為了宇文霽的首席智囊,有什麼事情宇文霽都會找胡慶生商量。宇文霽開口說道:“和我交好的文官們現在都不敢吱聲。”胡慶生笑了笑,開口說道:“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接著,胡慶生十分嚴肅的開口說道:“大帥,這步棋你走不得。”
胡慶生是第一次用這麼嚴肅的語氣,這讓宇文霽也是一愣,隨即他的臉上便露出了慎重的神sè,因為他心裡清楚胡慶生不是無的放矢的人,既然他敢這麼說,便肯定有十分充足的理由。胡慶生停了下來,理了理思緒,然後才開口說道:“大帥,小生斗膽,敢為陛下為什麼這麼看重少帥?”
“這”這個簡單的問題,卻把宇文霽難住了。宇文霽猶豫的開口說道:“應該是治軍的本事,現在大秦烽火不斷,需要這樣的人站出來。”聽到宇文霽的回答,胡慶生卻是搖搖頭,開口說道:“贖小生狂妄,能打仗的人很多,只要給他們舞臺,他們一樣能夠做的很好,為什麼陛下卻偏偏重要少帥?”
胡慶生這番話,又把話題繞回了原點。宇文霽因為之前的訊息已經方寸大亂,正如胡慶生口中所說的關心則亂,所以一時間也理不出思緒來。見狀,胡慶生便開口說道:“因為少帥是孤臣,他雖然出身宇文家,但是前些年發生的事情大家都開的明白,知道少帥是個異數”
“而且少帥一來dì dū便得罪了李家,宋家,這樣的臣子才是陛下喜歡的,因為除了陛下,沒有人能給少帥撐腰。”頓了頓,胡慶生繼續說道:“正是因為少帥和幾大家族沒有任何的牽扯,而且狠狠的得罪了一片人,所以少帥才的站得住腳,陛下才回袒護他,才會把少帥當成自己人。”
宇文霽點點頭,胡慶生的話語很有道理。的確宇文峰是個異數,正如胡慶生所說,天下能打仗的人很多,但是不要忘記了這是一個等級分明的朝代,能打仗的人必定是受過良好的教育的階級,這樣一來,便有了很多牽扯,和朝中的派系有著說不清楚道不明的關係。
但是宇文峰卻是一個異數,出身與宇文家,但是卻和宇文家不和。再加上宇文峰展露出來的天賦,所以這才有了楊瑞的重用。要不然,這些年宇文峰做過的事情,足夠他死十遍。胡慶生繼續說道:“大帥,還記得上次陛下的旨意嗎?調少帥單騎回dì dū。”
宇文霽點點頭,胡慶生繼續說道:“為什麼陛下會有這樣的旨意?因為大帥主動要調回dì dū。這和之前的情況不符合,大家都知道大帥和少帥已經到了刀兵相見的地步,為什麼大帥會主動調回dì dū大帥一調回dì dū,空出來的位置只有少帥才能坐穩,這便讓陛下生疑,但是陛下又不能肯定,所以才調少帥回dì dū。如果有實質的證據的話,恐怕對於少帥來說,就是死路一條。陛下必定會認為少帥和宇文家的事情全是做戲。”
聽到胡慶生的話語,宇文霽點點頭。楊瑞畢竟是個帝王,如果知道有人欺騙的話,必定不會放過欺騙他的人。胡慶生繼續說道:“如果不是華山郡出了事情,諸軍都不成樣子,少帥恐怕現在已經單騎回來了。所以,這個時候,大帥千萬不要跳出來。”
聽到這裡,宇文霽的額頭上才露出了密密麻麻麻的冷汗。剛剛他一直想的是如何就宇文峰,想不到自己差些害死他。但是宇文霽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難道什麼都不做?”胡慶生心裡嘆了一口氣,知道宇文霽現在已經被親情矇蔽了雙眼。
胡慶生耐著xìng子說道:“大帥,你仔細想想少帥發跡以來遇到了種種事情,小生敢肯定少帥肯定在dì dū佈置的有暗棋,而且現在這暗棋的勢力還不小。所以,小生相信,少帥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