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我要走了?”
“呵呵,隨便問問而已!”何貴微微一笑,“估計也是因為你這個通政使做的太厲害,人家怕了。所以,才急不迭的轟你走!”
“怕?要是怕的話就好了!”錢灃搖搖頭,突然又抬頭看向了何貴,“你知道我要去湖南,那知不知道你自己要去哪兒了?”
“不知道!”何貴答道。
“真不知道?”錢灃揚了揚眉毛,有些不信地問道。
“不信我?好……”何貴撥出了一口氣,換了一副很隨意的語氣:“說是要安排我去兩淮鹽政司或者是雲南銅政司,至於江寧織造司,那是跟內務府有關聯地人才能做地,所以,我去不了!”
“哼……你還騙我?”錢灃又說道,語氣雖然淡然,卻透露著不滿。
“我說的是實話。和中堂不在家,劉全就是這麼給我說的……你不信拉倒!”何貴聳聳肩,毫不在乎。
“……我還真不相信!”錢灃說道。
“那就拉倒唄!”何貴冷哼了一聲,接著眼睛一睜,又用手指著自己有心口說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凡事總是喜歡懷疑這懷疑那!……告訴你,你這是一種病,心理上地疾病!”
“和琳要去廣東當水師提督,你知道嗎?”沒在乎何貴的指責,錢又開口問道。
“不知道!那關我什麼事?”何貴反問道。
“那你知不知道廣東還有幾個官職要調換?”沒有回答何貴的提問,錢灃又問了一個問題。
“不知道!”何貴機械似地答道。
“那我就告訴你:還有一個廣東巡撫和一個廣東布政使!”錢灃說道。
“那又如何?”隱隱覺得這好像跟自己有關,但何貴依然還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冷淡語氣。
“雲南布政使孫士毅將要升任廣東巡撫,布政使!此事,已經在軍機處定檔,你不日就會接到任命!”錢灃答道。
“廣東布政使?呵呵。地方不錯,職位也可以……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個好訊息!”原來不是銅政司或者鹽政司,自己是多慮了!何貴心情一鬆,臉上也帶起
。
“你還沒弄清楚?”錢灃盯著何貴的面龐,突然又開口問道。
“弄清楚?啊……當布政使嘛,蠻不錯,我很樂意!”何貴說道。
“孫士毅跟和��叵擋徊睿�弦換乩釷桃�浮;故嗆瞳|在皇上面前為他說情。讓他免去了流配新疆地刑罰。還得以繼續擔任雲南布政使!你是和��睦喜肯攏�腖�幌蚯諮疲緩土漳兀�質撬�那椎艿堋����桓齬愣�。�友哺А⑺�μ岫劍�俚講頰�梗��際撬�娜耍∧悴瘓醯謎饊��萘寺穡俊鼻�憷淅淶廝檔饋�
“……過份又如何?如果你說這三個任命都是真的,肯定都是經過皇上同意的!難道。你錢大人是在質疑皇上的決定?”又是這一套,何貴突然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厭煩!
“你知道和��餳改晏拔哿碩嗌伲扛詹判∷晨吹僥憬�撕透�卮竺牛�氡氐筆蹦鬩燦Ω每吹剿�透�徘跋衷謨卸嗌偃嗽詰茸擰��衷冢��摯�寄比≡梁9兀 鼻�闥檔秸飫鋃倭碩伲�砬橄緣糜行┚諫ィ�澳閌淺�⒅�瀉庇械鼐�ň�玫厝瞬牛�奐罷夥矯媯��鑰稍誄�形渙腥�祝≌庖壞恪C揮腥爍一騁桑∷�浴D鬩燦Ω彌�籃9孛磕甑撓��嵌嗌伲∫鄖埃�釷桃⑷瘟焦闋芏劍�瞳|沒那個本事。也不敢去佔便宜,可現在,他找到了機會……何貴,你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小毛病,可是,你知不知道,現在朝廷上下沒人敢說你不是忠心為國!這一點,光從這一次的征伐緬甸的戰事,你不惜揹負‘有失國體’的罵名去搶掠緬甸的礦產,尤其是銅礦與金礦這兩樣對我大清極為重要地物資的事情之上就能看得出來……數萬將士灑血異鄉,才掙得那麼一點兒利益。難道,你就願意看著海關上的巨大利潤被和��杖胱約耗抑校磕鬩蒼諢Р扛曬��Ω彌�潰�9厴偈丈俠匆壞愣��習儺站鴕�嗟I弦徊恪���
“長篇大論,發人深省啊!……可惜,我不信!”何貴拍了拍巴掌,可是,對錢灃這頗帶感情的一通話,他的表情卻顯得十分冷漠:“朝中大臣都說我忠心為國?呵呵,錢灃,錢大人!你這可真是好大的一個玩笑啊!……你難道忘記了?當初是誰在朝中參劾私開邊貿,使邊疆百姓淳樸之風轉而趨利的?是朝中那些個熟讀聖賢之書,道貌岸然,卻屁事不會做,只會任由老百姓過苦日子,自己卻整日花天酒地的‘君子’們!又是誰在緬甸之戰之後,彈劾我‘有辱國體’,‘使藩屬之國心有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