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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看,笑說:“我怎麼從前沒感覺到你這有愧於我,斷了腿,忽然良心發現了?”

容正喧面色沉了沉,忍了下方才說:“那時你不學無術,成日在外廝混,我正是怕對不住你母親才對你嚴加管教,你若是因此埋怨我,我也無話可說。”

容庭嘴角漸漸放平,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看:“是不是這麼想著,自個兒還挺感動的?為了你那點破權勢逼死髮妻,忙於軍務無暇管教從江南接回的兒子,以為一條軍鞭就是對我嚴加管教了?現在將容家的家產分了,良心就能稍安?”

容正喧被他這話氣的拍了拍石桌:“容庭!你別得寸進尺!”

齊媽媽在不遠處心驚膽顫的等著,瞧瞧,瞧瞧,還是吵了起來,就知曉這父子倆不是能坐在一塊和氣說話的命!

容庭彎唇,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褶皺:“你就活該坐著,念一輩子,愧一輩子悔一輩子,你以為整個容家,除了那和你一樣為了容家不擇手段的老太太,誰還真心待你?”

容正喧仰頭瞪著面前這與自己有三分相似的男人,胸口裡憋著火,卻無從反駁他的話。

容庭剛一回未逸軒,就見青陶和鄒幼正指揮著下人將幾個箱子搬去門口。

他進屋裡一看,姑娘收拾著衣物,見他來了便說:“外祖母說我不必再過去瞧她,讓我們回府裡呢。”

容庭一聲不吭的走過去將她手裡的東西抽走,雙手繞到腋下將人托起放在妝臺上,捏著她的下巴用力親上去。

這人做這種事情從來不跟溫柔沾上邊,回回都是又啃又咬,楚虞吃痛的哼了一聲。

容庭忽然停住動作,就貼著她的唇緩了幾口氣。

大抵知曉他和容正喧談的不愉快,許是又吵架了,楚虞安慰的在他唇上輕輕抿了抿,又在他嘴角親了一下:“回江南吧,我已經跟外祖母說好了。”

男人低低應了聲,又掰過她的臉親了親,如釋重負一般道:“好。”

他隔著衣物,捏著姑娘腰間細細軟軟的肉,惹的楚虞躲了躲。

二人對視一眼,某種情/欲不言而喻。

楚虞坐在妝臺上,雙手環在男人脖頸,容庭只稍稍一用力便將姑娘抱了起來,他繞到門邊,用腳踢了踢便將門給關上。

隨後才徑直走到床榻將人放下。

就聽楚虞嘟囔了句:“白天呢…”

原本她叫下人收拾了衣裳和首飾,馬車都備好了在門外,誰知容庭來了這麼一出,楚虞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夜裡。

再一睜眼,天都黑了。

她只迷迷糊糊的記著容庭叫了水,將她抱去了耳房沐浴,然後她就睡過去了。

楚虞撐著床榻半坐起來,就聽到門外吱呀一聲,門被推開,男人端了一盞茶過來。

“潤潤嗓子。”

楚虞接過抿了幾口,方才問:“幾時了?”

容庭將姑娘額前幾縷碎髮捋到耳後:“戌時,不算晚,餓不餓?”

楚虞點了下頭,午膳都沒用,能不餓麼。

容庭彎腰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將人抱著放在腿上一件件給她穿起來,這也不是容庭第一次給她穿衣了,動作都熟練的很。

容庭磨著人又親了親,方才叫門外的丫鬟進來佈菜。

在她醒之前廚房就做好了飯菜,熱了一遍又一遍,人終於是醒了。

楚虞胃裡空空的,本是餓著,但瞧著一桌子的菜卻沒了胃口,只寥寥幾口便放下竹筷,問道:“何時回江南?我叫青陶與鄒幼提前準備準備。”

容庭往她碗裡添了些菜:“三日後開船,路臨都備好了,不用操心。”

楚虞正點著頭,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眉頭一皺:“開船?你不是怕水麼,要不還是走陸路。”

容庭勾了勾唇,拿竹筷在她額頭輕輕敲了敲:“誰跟你說我怕水,陸路多累啊,你這身子骨吃得消?”

楚虞狐疑的睨了他一眼,上回在江南,只不過在水面上兜了一圈這人就面色慘白的,怎麼會不怕水,分明是怕極了。

隔日一早,楚虞便和容庭回了路家。

走的時候正逢容芊芊慌里慌張的從偏門回來,路過長廊時,遇上容庭與楚虞,容芊芊顯然是被嚇了一跳。

她緊張的背過手去:“二、二哥哥,楚虞…”

容庭瞧都沒瞧她一眼,徑直從她身側走過,容芊芊霎時鬆了一口氣。

楚虞腳步頓了頓,目光在她身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