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
雖說都是些上不得檯面的羞恥學問。
接著我又喚來了仵作,低聲問了他一個問題,他想了片刻,皺著眉回答了我。
一旁的堂兄將我方才的那番學問吃透得差不多後,問道:“陛下問了仵作什麼?”
“朕問他在死者身上可曾有發現男子的元陽。”
“仵作如何說?”
我道:“仵作說,死者下/體雖有交合的痕跡,可卻並未發現男子的元陽。”
葉非秋道:“如此說來,與死者交合的其實是位女子,那兇手豈不是十姨太?”
我道:“方才朕所說的一切也只是一種推測罷了,至於為何沒有在死者身上發現男子元陽,也不僅僅只有這一種可能。興許是兇手行完房事後有意將元陽拭去,又或者兇手還未盡興,就與死者發生了什麼衝突,以致於行兇殺人。”
這時,來了位暗衛,同我低語了幾句,我聽後笑著揮退了他,道:“這下好了,又少了位嫌犯,廚子的嫌疑洗脫了。”
堂兄道:“此話怎講?”
我道:“方才朕聽完那廚子的供詞後,便遣了暗衛去廚房裡打探了一番,得知這廚子在獨自離開廚房前和回到廚房後,所用的那些肉菜調料。”
葉非秋問道:“陛下查這個做什麼?”
“那廚子說,他案發時獨自一人呆在一處,是為了研發新菜譜而尋靈感。那時朕便問他,是否尋到了靈感,把那道菜給研發了出來。他點頭稱是,接著朕便讓他將那道菜的做法說與了朕聽,朕那時聽他說得既得意又流暢,又覺他說出的那道菜確有新意,心裡頭對他的懷疑便少了幾分。”
葉非秋道:“可那道菜的做法說不準早就被他銘記在了心裡,陛下又怎知那是他案發時想出來的?”
“所以朕才派了暗衛去廚房查案發前後那段時間廚子所用的肉菜佐料,查到的結果是,廚房裡準備好的肉菜佐料和他報與朕聽的那道菜所需的肉菜佐料是全然相同的。由此可見,在這點上他並未說謊。加之,你們可還記得這廚子當初是怎麼和死者生了過節的?”
堂兄回憶道:“因為廚子一時忘了死者的忌口,做了一份蝦丸,致使死者過敏,大將軍知曉此事後,重罰了那廚子。”
我笑問道:“既然死者忌海味,又怎會認不出蝦丸,直到了吃進去後才發覺呢?”
堂兄沉默片刻後,道:“臣記得,暗衛說廚子所做的是一份模樣新奇的蝦丸,臣料想死者怕是因此才一時未認出,服了下去,過了敏。”
我道:“既然那廚子能做出一份模樣新奇的蝦丸,那便更可言明此人確有研發新菜的愛好。不過這都是朕的推測,朕為求穩,還是讓暗衛去查了番,從旁的廚子口中得知,這名叫劉名的廚子是時常會研發出古怪新奇的菜式。”
堂兄歎服道:“原來如此。”
我道:“我們都認為馬客作為訓練有素的影劍衛,不該做出如此魯莽無道之事。那他所謂的認罪也不過是頂罪,既如此,你們又可曾想過他為何願頂罪,又是何人值得他頂罪?”
堂兄道:“影劍衛是崔大將軍的人,影劍衛所作所為皆是為了向主人效忠,值得影劍衛為之頂罪之人決計是對崔大將軍極為重要之人。”
我道:“一個普通的廚子重要嗎?”
堂兄搖頭。
我道:“如此這般,廚子的嫌疑應可算作全然洗淨了。”
葉非秋道:“那兇手便是在崔詩和十姨太之間,若論重要,親生的兒子定不知比妾重要多少。”
我不置可否,走出了房間,才道:“可方才所說的一切仍舊只是推測,哪怕兇手真就是那兩者之一,哪怕我們明知馬客就是替罪羔羊,這案子也結不了。”
堂兄遺憾道:“不錯,因為我們至今還未找到任何證據。”
我們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房門。
“就算我們推斷出了真兇,可沒有證據的定罪,那便是朕擅用權力的欲加之罪,若朕如此為之,那又和馬客背後的主人有何區別?”
我們三人到了院中,這時我無意抬首,只見遠方的天際已被夕陽染紅了一遍。
堂兄也隨之抬起了頭,雙目出神地瞧著天邊的紅光,失落地嘆道:“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
葉非秋似一時忘了我的存在,接道:“陛下給的時限已快到了,可如今既未尋到真兇,又未找到證據。”
我見氣氛如此低落,連忙也哀嘆著補了一句。
“陛下讓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