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鏢局的旗號,那誰也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了,自然不會去管你,只是如果遇到叛軍的話得注意才是,必要的時候就把這信燒掉,絕對不能讓它落在別人手裡。”
鏢師應承了下來,拿著東西出去了,張雷返回來,蘇彤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接觸這麼長時
間以來張雷還從來沒有這麼著急過,這讓她很是不解和擔心,便走上前來問道:“相公,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看起來好像很慌亂的樣子。”
張雷轉過身來,裝出一副笑臉,說道:“沒事沒事,回去吧,男人的事情你們女人家還是不要多攙和了。”
知道張雷不願意說,蘇彤心中雖然有些悶悶不樂,但是她也不好表現出來,而是順著張雷的話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們臭男人的事情我才懶得管呢。”
劃分兩頭,各表一段,幾天之後,鳳陽。
吳大樸吃過午飯,就躺在床上休息,這種天氣凍手凍腳的,一整天也不想離開被窩,自然是吃了睡睡了吃,而這個時候,也是他最討厭被打擾的時候。
大家都知道他的這個習慣,所以這個時候從來都不會來找他,可是今天不一樣,他剛剛躺下來沒多久,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不是說了不要打擾我嗎?給我滾。”他一下子暴怒起來,大聲吼道。
外面的人顯然也是被這聲音給嚇到了,過了一會兒才說道:“老爺,是四海鏢局的人,從應天府帶了駙馬張大人的信過來。”
吳大樸一下子冷靜了下來,四海鏢局他是知道的,現如今恐怕已經壟斷了走鏢行業,再加上張雷那駙馬爺的名頭,讓他覺得事情有些反常,於是只能無奈地說:“拿進來。”
得了吳大樸的允許,家丁才輕手輕腳地推開門,冷風吹進來,吳大樸不由得裹緊了身上的棉被,然後說道:“行了行了,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就趕緊給我出去,冷死了。”
過了好長的時間他才鼓起勇氣下炕去把信封給拿了過來,看著封面上面那張雷兩個字,不由得尋思,兩人從未有過交集,他送信過來幹什麼?
信裡面的內容讓他的額頭開始冒出了汗珠,如此寒冷的天氣他也不覺得冷,只穿著一件薄紗站了起來,又從頭到尾將信看了兩遍,然後才傻傻地跌坐在炕上,兩眼無神地說:“完了。”然後倒下,扯過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過了不知道多長的時間,他穿戴整齊,便帶著張雷的書信出門了,去臨淮西關村,找一個叫做侯定國的人。
這侯定國是鳳陽衛所指揮,依仗守備太監楊澤之勢,剋扣軍餉,欺壓士兵,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這吳大樸也得依靠他的軍事力量來保這一方平安,所以對他的所作所為也是聽之任之,現在張雷告訴了他這麼一個驚天動地的訊息,他自然是第一個就找上了侯定國。
十二月二十rì,接近年關了,街道上面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大家都圍坐在家裡面忙碌著,一路行來甚是安靜。
到了盡頭,卻突然之間喧譁了起來,原來這裡是校場,士兵們正在這裡訓練。
看到吳大樸來了,守門計程車兵收起手中的長槍,問候道:“吳大人。”
吳大樸點點頭,看到坐在木頭臺子上面的侯定國,便叫道:“侯大人。”
侯定國往這邊一看,見是吳大樸,便招了招手說道:“原來是吳大人來了,這麼冷的天還過來看看我吶?”
吳大樸來到他身邊,苦笑著說道:“本官也不想來,你先看看這個再說吧。”
侯定國一看,立馬驚叫起來:“什麼?你是說叛軍來鳳陽?”
“噓……小聲點,這麼激動幹什麼?生怕別人不知道還是怎麼的?”吳大樸大驚失sè,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巴。
距離兩人比較近計程車兵清清楚楚地聽見了他的話,侯定國經過吳大樸這一提醒,馬上閉了嘴,往四周一看,發現好幾個士兵都在看著自己,頓時將手中的長鞭揮出去,怒喝道:“給老子滾去訓練,看什麼看?再看抽死你們。”
然後士兵才開始繼續訓練,侯定國拿著張雷的信問吳大樸道:“你說他的訊息能信嗎?”
吳大樸說道:“你看看他,都畫好路線圖了,接下來叛軍就到咱們這裡了,你要知道鳳陽可是沒有城牆的,要是他們真的來那就真的是單刀直入了,誰擋得住?”
“那咱們怎麼辦?”侯定國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吳大樸也沒有任何思路,只能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依我看咱們還是想辦法抱住自己的小命吧,這鳳